,只有賣淫的時間並不多,只要有了點錢,她就繼續上訪,所以大部分時間卻還是在上訪告狀。
一直到撥反正之後,女知情以為有轉機了,然而這時候,那位村支書的官職業上提了許多,於是不出意外的,這個時候女知情賣淫的名聲也有了。
那個時候賣淫女可是完全沒人的,公安局自然不信,一個賣淫女告十年前有人強姦自己,這也的確不怎麼可行,於是,也就沒人理她了。
實在是倔強的可以,選擇了繼續告。
然而沒過幾年,位升官了的村支書年齡到了,畢竟當初強姦這女知青的時候,她年紀就可以做女知青的爸爸了。而退休之後,村支書顯然耐不住寂寞,沒幾年就死了。
那麼,繼告狀下去也沒了意義。或許是上訪成為了女知青的習慣吧,
她開始告別的人了,在女知青上訪的時候,因為她漂亮的原因,從來都不缺少某些想要御女的官員,這位知情,一看自己要告的人死了,就開始告這些當初非禮過她,打過她的人。
當然,還是沒有結果。
可這時候,這位知情女得到了當初她陪她下鄉的姐姐的兒子,居然進了市裡的紀檢委。
她自然以為這個是好辦事,於是就去紀檢委鬧,喊她侄子出來。
然而,女知情的家庭,不過普通家庭,這侄子也不過是紀檢委的普通工作人員,連副科都算不上,而且正在爭取上進中。
碰上這種影響上進的時候,他自然是大怒不已,然後毫不猶豫的出手打了她這個姑姑。
於是這位女知情的上訪,也就自然更沒人信了。連她自己的侄子都不信她,誰還會相信她?
而政府應對她的時候,這時候也終於使有了點好轉,每當她鬧得狠了的時候,政府就象徵性的發點救濟,可這個女知情,依舊鬧著,告著。
她整個一生,就這樣全部廢在了這件事上,既沒有結婚,也沒有生子,直到現在已經五十多歲,還依舊執著的告著,見人便敘說自己的故事。
然後,所有的聽眾,卻權當聽笑話一般的聽著。
而這個女知青,也正好就是尚南市的人,至今,依舊不曾死去。王曉紅常常也跟著街坊們聊天,自然知道這個人。
她說這人的故事的目的,其實不僅是在告誡劉霸道不要惹官,也是在告誡著冉冬夜,女孩子要小心某些官場上的蛀蟲。
當時聽到這些故事的冉冬夜,那叫一個正義凜然,怒不可歇。
當即便開始問起這位女知青的詳細情形來,那位縣長既然已經去了政協,估計再怎麼不人道,也不能再去抓他的貪汙了。
畢竟,人家失了兒子,不也是最大的懲罰了?雖然這位縣長可悲的地方在於,他是先失去了兒子,再去撈取補償的。
而他能夠在這般兇狠的撈錢之中,依舊有個養老的好地方,恐怕也是上級領導處於同情的原因,才沒有查出他。
所以,冉冬夜瞄準的就是那位女知青了。雖然這位女知青已經五十多歲,並且因為那件被村支書強姦的事情,或許變得有些精神失常了,但冉冬夜還是覺得,自己需要給這位對國家和人民,曾經存在著滿腔熱情的女知青,一個公道。
王曉紅咋聞冉冬夜的詢問,稍微的愣了一愣,只以為這位女同學的正義感著實有點太強了,不是自家的事情,你過問個啥勁啊?
不過,王曉紅最終還是告訴了冉冬夜那位女知青的地址,心中其實也有一縷希翼,王曉紅很清楚,自己的兒子交往的那些人,都不是一般人。
所以,她這點希翼,目的也不過是為了那位在她看來,極其可憐的女知青,希望她能夠真的擁有一個公道。
當然,在告訴地址之後,王曉紅還是嘀咕著警告了一聲:“霸道啊,你可別跟著瞎參合,那位大姐,我看是真的有點精神失常了。”
劉霸道沒有點頭,也沒有回應,但冉冬夜捏了他一下,他自然明白冉冬夜這暗示是什麼意思,最終說了句:“我知道。”
然後,再陪老兩口聊了幾句之後,劉霸道就說要去學校了。
恩,實在是沒辦法,都被冉冬夜捏了十幾下了。冉冬夜滿臉笑意的和叔叔阿姨告別,然後和劉霸道一起出門。
兩人剛出門,劉霸道就問了:“你不會是真的想去管管那位女知青的事情吧?”
冉冬夜沒有說話,只是下樓,直到兩人都上了悍馬車,劉霸道又問了一句:“你倒是說話啊。”
冉冬夜方才在啟動車子之後,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