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至於兇手嘛?”說到這裡又看了眼花謝亭一字一頓得說道“也和花謝亭脫不了干係。”
“那大人的意思是說兇手是他僱請的咯?”
“差不多,但不全是。”
“什麼意思?”
“整個事情是這樣的,花宮主帶你們來這裡是為了找尋一個人,而此人提出了個非分的要求,所以才有了這連環命案件。”
“非分要求?”
“非分要求就是如果能把你們這些人除了他和他女兒和雲辭之外的人全部殺光。”說到此看著花謝亭,花謝亭還是無動於衷,似乎剛才在說別人。
“什麼。”一直靜坐在位子上的曲苗和元辭以及花謝亭的幾位徒弟都臉都氣得臉色慘白,這什麼破要求。
“師傅,你為什麼怎麼做?”銀月整個人冷靜下來了,但眼裡殺氣更加盛。
“哈哈哈,早知道會有今日,我怎麼當初幹下這件錯事。”說到此,眼中已經淚光盈盈。“好徒弟,等會兒,我償還你心愛的女人的命。”說到這裡又將頭扭向元辭:“很抱歉,兩次傷害了你們,我深感到慚愧,希望你能好好照顧我女兒,並娶她為妻。”說到此從袖中拿出個盒子交到元辭的手中道:“等會兒,你開啟盒子看看,希望你能按照盒子上的去做。”元辭本想說拒絕,可到了嘴邊卻變成了:“好吧。”花謝亭聽見元辭答應了就將目光轉向花謝雲,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又忍住了,拍了拍女兒的肩膀就背過身去。
“啊,爹爹,你幹什麼?”花謝雲在他爹爹轉身的剎那有種不祥的預感。在她喊出聲的同時,她迅速抱住花謝亭。發現她父親身體已經冰冷得如冰了,凍得她立刻往後退了數步,但她看見父親臉上笑容很安詳,臉色也異常的紅潤。苦澀一笑道:“爹爹不愧是用毒高手,死都要死在自己的毒下。”
“妹妹,你怎麼可以對雲水姑娘無禮。”曲封臉色有些奇怪,不過曲苗沒在意,以為哥哥被自己說中了心事,有些不自在。拍了拍曲封肩膀笑著道:“哥哥,我有無禮嗎?”樣子說不出的滑稽。
“好了,我問你,我不在的時候,又出什麼事故了?”曲封說話的口氣讓曲苗有些害怕,她發現哥哥的聲音變了。“是不是錦衣衛施廷死了?”曲封見曲苗楞在那裡,不耐煩的瞪了她一眼。
“哦?是的,哥哥。”曲苗木然看著她哥哥,她發現哥哥突然間變得陌生了,為什麼?哥哥的那裡變了?怎麼感覺哥哥陌生了?
“別呆站在這裡了,把那些還活著的花謝宮的人都叫來,還有元辭,心月也叫來。”說完閉上眼。曲苗哦了聲轉身離開。
“她就是你經常向我提到的你的妹妹?”聲音很柔。
“是啊,我就這個妹妹了?”雲水落寞的笑了笑:“別怕,還有我。”聲音依舊柔和,眼中卻多了淚。
“別都站著啊,都坐啊。”元辭和花謝雲等人想要吐血了,進門的時候,都看見曲封面色不善, 除了花謝雲和元辭、心月、曲苗四人進來就坐下之外。其餘都暗忖:不會對我們這些人用刑吧?逼迫我們其中一個人招了,自己好回去覆命吧。都暗暗想把責任推給誰。就這樣都站了將近半個時辰等待曲封的問話。聽到這句問話,都想吐血死了算了,白擔心了半天。
“是這樣的,兇手不用查了,我已經知道是誰了,我就把案情的經過跟你們說說吧”說到這裡拍了拍身旁的錦衣衛遞給他一張紙道:“按照上面的地址,把這人找來。”身旁的錦衣衛領命出去。又是一陣靜默。過了好一會兒,出去的錦衣衛領著個人進來。當所有人看見被領來人都驚呆了。
都同時的把身子哆嗦了下,幾乎都把嘴巴張大成個圈。花謝雲首先哭叫道:“爹爹,你沒死。爹爹,你怎麼沒死。”說出後,她感覺有些不對況。好在這個時候沒人去注意她的這句話,都將目光放在了花謝亭身上。
“嘿嘿,我也不是想故意裝死的。這個……。”花謝亭表情看上去很尷尬,不時將目光看向曲封。曲封也明白他眼神的意思。曲封拍了拍手,讓大家把目光移向他。他掃視著坐著的所有人,忽然有種滿足感。哼了數聲說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花宮主想讓元辭一心一意照顧花謝雲,所以設計這次事情。”說到這裡突然被打斷了,因為銀月突然拔劍向花謝亭刺去,速度不算快,但還是傷了花謝亭的衣角。也在他辭向花謝亭的時候,他的劍被花謝亭奪去。
“你為什麼要殺燕雀,她那點得罪你了。”銀月咆哮著,淚水已經瀰漫上了雙眼。但仍然不能滅掉眼中的殺氣。花謝亭本想訓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