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子,即使你是大荊宰相,也不能這麼囂張吧?才子們心中憤憤的道。
九皇子眸子閃過怒色。嘴角抽搐一下,可馬上稍縱即逝,壓住怒火的他,堆笑道:“趙大人,真是風趣地很。。。。。。”
張居正也是幾乎要氣結,可惜他不是這宰相大人的對手,而宰相大人更是位居高位,只得忍氣吞聲的沒有說話。一雙眸子有意無意撇向他處。
趙子文轉過話題地笑道:“今日殿下怎麼有興致。來此郊遊一番。。。。。。。”
九皇子笑容殷殷的道:“春日明媚,我自然與趙大人抱著同樣的心思,來此遊玩。”
這句話其中之意,奉承的說趙大人與他志同道合,有些搭訕拉關係的意思,趙子文卻是淡淡道:“天有不測風雲,說不定等下就要打雷下雨。回家收衣服咯!“
“噗嗤!”二人打著啞謎。眾人聽不出什麼意思,不過小姐們聽打雷下雨。回家收衣服時,都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又羞又喜的暗嗔這宰相大人真是風趣。
九皇子眸子陰晴不定,欲言又止,他被趙子文突然打斷思路,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趙子文明白這九皇子今日來肯定不是來找茬地,而是是來拉攏自己的,可惜自己與他結怨頗深,顯然是他是白費力氣。
史禎湘貴為九皇子的參謀將軍,義務的連忙諂媚的笑道:“剛才這裡一片叫好聲,似乎是趙兄在作詩吧?”
這史禎湘在做無用功,可趙子文不好當面拒絕,未置可否的點點頭,也沒有說什麼。
“這位應該是李小姐吧?”史禎湘看著眉目如畫的李才女,輕聲問道。
在這趙大人身上找不到突破口,自然要從他身邊的人著手,史禎湘也是有自知之明,九皇子與趙大人結怨頗深,一時間不可能化解,還是慢慢拉攏才差不多,而九皇子殿下剛才地確是太過著急。
李易安依偎在趙大哥身旁,微笑著點頭道:“正是小女子。”
“原來是邯鄲地大才女,真是久仰大名,”史禎湘奉承的抱拳道。
李易安美眸盈盈,眉目含春,她根本不在乎什麼大才女的名號,而是在乎大哥的話,她淡淡的道:“史公子過獎了,這些只是虛名而已,不足掛齒。”
史禎湘淡淡一笑,沒有繼續說什麼,又掃視向在場的才子,豪爽一笑,“既然大家有如此興致,不如我們接著作詩,如何?”。
眾才子剛才見到李才女花樣般的才情,頗感意猶未盡,紛紛叫道:“好主意!”
史禎湘看向李小姐笑道:“李小姐地文采,在場地無不佩服,不如給我們作為評判吧?”
李才女卻搖著小手,輕輕道:“趙大哥才是文采非凡,不如讓他來吧!”
史禎湘這樣做,無非是想拉近趙子文與九皇子的距離,可趙子文不喜歡與人玩這些心機,越聽越覺地身心疲憊,輕聲念著向遠處走去:“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皇圖霸業笑談中,不勝人生一場醉!”
“不勝人生一場醉!”
一不僅豪而又霸氣的詩在眾人耳邊迴盪,他張嘴便是一名詩,在他面前去比詩,真是跟丟人沒兩樣,眾人心中感嘆趙大人的好才學,好氣魄,真是無人能比,皆是不敢再提什麼作詩之類的話。
遠處的蘇小妹美目靜靜的望著踏步而去的趙子文,俏臉多出幾分崇敬之色,喃喃道:“既然你淡泊名利,為何卻要加入這場紛爭之中,沒想到你也有難言的苦衷。”
“什麼人,做作!”項安寧跟著罵了一句。
史禎湘深深的嘆道:“看來趙宰相併非我們想的這麼簡單!”
九皇子眸子閃過陰狠之色,低聲的憤恨道:“總有一日,當我當上九五之尊時,我一定要他後悔今日的所說的話!”
“我們走!”九皇子再也忍不住暴虐的脾氣,憤怒的甩下長袖,跺步而去,史禎湘只得跟在身後,他雖然明白皇子殿下最大缺憾是脾氣過於暴躁,可惜忠言逆耳,而且殿下生性如此,要改的話,談何容易?
史禎湘領著九皇子跟蹤到此,打著與趙子文套近乎的目的而來,化解以往的恩怨,若是能拉他入黨派,輔佐九皇子,這當然是最好不過,不過事情是一步一步來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可惜他們連第一步都沒走好。。。。。。
趙子文站在花叢中,遠望波光粼粼的胭脂湖水,胭脂湖的湖面之上,畫舫如梭,點綴得整條河流宛若仙境。胭脂湖兩岸處處笙歌,說不盡的繁華景象、絢麗風光,之間水面上百餘艘畫舫緩緩來去,舫上掛滿了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