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哭笑不得。
周夫人把這次芳姐兒產子的功勞又算在了謹哥兒的頭上。
“這也是太子妃的自己的八字好!”,芳姐兒有兩個兒子傍身,總算是暫時站穩了腳根。
周夫人但笑不語,從衣袖裡掏了塊和田玉的玉牌掛到了謹哥兒的脖子上:“我知道你喜歡這些東西。這還是早些年公主從宮裡帶出來的。知道我要來看謹哥兒,特意囑咐我送給謹哥兒的。”說著,又掏出對赤金的手鐲套在了謹哥兒的手上,“這是你周伯父送你的。”又拿出塊翡翠玉環掛在了謹哥兒的腰上,“這是我去慈源寺給太子妃還願的時候,請濟寧師太開過光的。保估我們謹哥兒清清靜靜,平平安安!”又拿出個大紅底用金絲線繡著年年有餘圖案的荷包,“這裡面有幾顆東珠,給你拿去玩去!”,十一娘不由額頭冒汗。
“周姐姐……”她剛開口喊了一聲,周夫人已把那荷包塞到了謹哥兒的懷裡,“這是我們做長輩給孩子的”可不是給你的。你就少說兩句吧!”,然後笑著對謹哥兒道,“好孩子,伯母知道你祖母多的是好東西,你的眼孔也高,這些東西你都不稀罕。只是今天伯母來的急,等過年的時候,伯母再好好給你找幾件有趣的東西送你玩。”
謹哥兒見那和田玉潔白細膩溫潤,翡翠晶瑩水潤清透,都不是凡品,心裡十分喜歡。可見母親一副拒絕的樣子,他只好把東西往周夫人懷裡推:“伯母,我不能要!”
周夫人也不理他,一面把東西重新塞進謹哥兒的懷裡”一面和十一娘說活著:“我聽人說,謹哥兒開始跟著師傅習武了?”,沒等十一娘開口,她已嗔道,“這是為什麼?冬練三九,夏練三伏。
習武多苦了。你怎麼捨得?難道我們謹哥兒還要靠這個升遷不成?”
周夫人在這邊跟謹哥兒抱不平,五夫人也在為自己的兒子抱不平。
“……總歸不是自己請來的師傅。教起孩子來就有所偏頗。”她坐在孫老侯爺床榻前的錦杭上,小心翼翼地把藥吹涼了往孫老侯爺的嘴裡喂,“同樣是蹲馬步”龐師傅私下教謹哥兒內功,現在輕輕鬆鬆就可以蹲四、五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