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踏雪,給我掌嘴。”
話一出,就見在其中一個大丫頭站了起來,正是當日對著張淑波吐舌頭的丫頭,也是張淑波從孃家陪嫁過來的貼身侍女。
踏雪沒有當日裡的調皮,一臉的高傲冷色,幾個大步上前去,帶著足勁的巴掌,對著德八的臉就打了開來,來回十個巴掌,德八的臉就腫了起來。
而那四個下等的奴才一見這仗勢,早嚇得腿一軟跪到地上求饒,到是德八,嘴角已帶了血,仍舊規矩的低頭立在那裡,對於打在臉上的巴掌,沒有一點反應,似打的不是他。
德八的硬氣,只能讓張淑波想起昨日那張揚跋扈的臉頰,果然什麼樣的主子,有什麼樣的奴才,動不了主子,就不信還治不了一個奴才。
“給我拉出去打,什麼時候打沒氣了,在停下”張淑波狠毒的從牙縫裡擠出話。
雪竹心思緊密,生怕主子因一時之氣走錯了路,壓低聲音道,“主子,奴婢看還是問清楚了在說吧,這其中有什麼原委吧?”
“原委?今兒就要讓所有人明白一下,這府裡的主子是誰,這府裡即使是一個下人,也不是她想動就能動的。”張淑波本就因生了權,就一肚子的火氣,現下哪裡聽得勸。
賬房(中)
和碩王府內院之前就由張淑波管著,現下這正福晉剛第一天撐權,奴才們認的主子當然還是這個撐管了內院十年的人。
話一出口,就有四五個奴才上前來,拉著德八就往外去,德八跟本沒有掙扎,大氣凜然的忪掉身上的幾隻手,大步邁了出去。
張淑波掃了一眼其他四個跪著的奴才,喝道,“把他們也掛下去,一同行刑。”
“側福晉饒命啊”四個奴才一聽身子就全軟了,頭磕在地上發出悶響聲,破皮流了血仍舊不停。
“拉下去,該死的奴才,今天就讓你們認認誰才是主子”張淑波冷笑轉身離開,敲山震虎,行刑她當然不能不在現場。
四個奴才一聽,身子癱在地上,被人架出去也沒有反應,賬房是在王府前院大廳一旁,大廳的另一邊就是王爺的書房。
若換成平時,張淑波哪裡敢弄這麼大的動靜,還不是王爺被皇上招進宮裡了,她就是知道王爺一進宮,不到天黑不會回來,才敢弄這麼大的動靜。
前院的侍衛對於被從賬房裡綁出來的奴才到是沒有反應,仍舊在各自的位置上,雙眼直視前方,到是後院的奴才聽到動靜,都看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