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顏愣在原地,看著問時看向自己的一男一女,聽男子的話,顯然他們是早就發現她進來的,只是為何剛剛沒有開口?
司徒軒看著一雙陌生眼睛看著自己的女兒,微微皺起眉目來,難道傳聞中說女兒失憶了是真事?紅拂哪裡還顧得這些,手一鬆,裝著包子的盤子便落到地上。
清脆的破裂聲還沒有讓人回過神來,紅佛就已像個小姑娘一樣,衝進瞭如顏的懷裡,嚶嚶哭了起來,“顏兒,都是娘不好,娘當時就算是死也不該同意你嫁給那座冰山,可是你爹說什麼那冰山人品好,倒也不為一個好女婿,可是在聽說你新婚當晚就上吊自殺,娘怕不得讓爹也跟著上吊,還好你活下來了。”
呃、、、、
如顏只覺額角升起一陣黑線。
這個就是自己佔著這個身體的孃親?只是聽著怎麼像個孩子,哪裡有一點孃親的樣子。
“好了,女兒有了身孕,快讓她進後屋再說吧。”司徒軒勸慰道,“別哭了,一會眼睛該疼了。”
如顏又無語,這哪裡是在關心自己,明明是關心他老婆的眼睛嘛。
初見父母也就算了,怎麼想卻是這樣一對父母,如顏有些頭疼。
進了後屋,是一處院子,兩邊是牆,一處是住屋,進了屋是大廳,大廳又分左右耳房,如顏被扯著進了左邊的耳房。
剛一坐到軟榻上,這二十多歲的、、、呃、、、現在該說長的像二十多歲的少婦又埋怨起來,“都怪你爹,當時你自殺,娘就說接你回來,你爹偏不同意,寧願丟了官職也要保你的名譽,我呸,一生的幸福和名譽相比,哪個重要,也就你爹那木頭腦袋才這樣想。無奈娘知道時,你爹已帶著眾門生求了情,沒辦法,娘才順了他,不過你放心,娘豈能這樣便宜了你爹,我可是一個月沒讓他進房呢。”
說完,紅拂還一臉得意的瞪向從外面進來的司徒軒,司徒軒見女兒也看自己,又聽到妻子剛剛說的話,臉忍不住一熱,忙又退了出去。
如顏驚愕,多好的家教,這樣才是自己嚮往的夫妻生活啊。
此時此刻,如顏只覺得特崇拜眼前的孃親,一臉難以掩飾的激動,望著紅拂深情的叫了一聲‘娘’,這一聲娘叫完,紅拂的眼淚也跟著落了下來。
兩手把如顏往懷裡一摟,又哭了起來,“我的兒啊,受苦了,如今還帶著個球回來,不怕不怕,還好是咱休了他,到時咱找一個更好的嫁。。”
如顏連連點頭,多好的娘啊,這安慰的話,怕是沒有人能再說出來了。
紅拂似乎有著說不完的話,“還好你爹怕你在那裡吃虧,將小春送了進去,你這次找到這裡就是小春告訴你的吧?聽著王府裡鬧出那麼多事,娘可高興壞了,果然是我的女兒,雖然以前性子弱了點,不過女大十八變,就知道你會和娘一樣。唉,昨個聽說你休了那冰山,娘就盼了一天,等到黑了也沒見你來,你爹又不肯派人出找你,只說你要是想來,就一定會來的。”
如顏的腦子又開始轉,發覺這樣的娘雖好,可是有點小小的嘮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久不見自己才會這樣的,希望如此吧。
不過從話裡,如顏也聽明白了,探春原名叫小春,又是父親派去的,想著探春那膽小的樣子,任誰也猜不到吧。
一直以為這身體的父母早遠走高飛,不想竟也在暗下里一直關心著,小如顏又感動了一把,只覺得終於找到了依靠,靠在孃親的懷裡,久久也不曾離開。
最後慢慢睡了過去。
司徒軒這時才走了進來,“顏兒睡著了,將她放下吧,你的身子、、、、”
紅拂瞪了他一眼,“小點聲,顏兒一個人經歷了那麼多,現在可算回到咱們身邊了,終於不用整日裡擔驚受怕的了。”
“我知道我知道,全是的錯。”司徒軒忙認錯。
紅拂卻不肯放過他,“當初嫁你為妾,你是對我好,任誰也沒有欺負了我,不想今日全還到了顏兒身上,太后那裡你定要給我一個交待不可。”
司徒軒面上帶笑,暗下卻翻白眼,就你這脾氣,當年在府裡為妾,哪個敢招惹你啊。
“你聽到了沒有啊?”見他不說話,紅拂伸手到他身上擰了一把。
痛得司徒軒俊美的臉也扭曲了,“知道了,你別太激動,小心肚子裡的孩子。”
紅拂輕手將如顏放到軟榻上,接過司徒軒遞過來的小被給女兒蓋上,才有時間理會他,“孩子孩子,你別滿口不離孩子,都這麼大歲數了,還和女兒一起懷了身孕,你說到時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