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還沒回來?”瑪麗蓮煩燥的將手裡的樹枝扔進噼啪響著的火堆中,站了起來。
“不用看了,那個小流氓一定是扔下我們自已跑了!”冰嵐冷冷的說道,一邊還又使勁的縮了縮身子。
現在不只是瑪麗蓮,其實冰嵐甚至是夢月的心裡都很是煩亂;三個人雖然實力都不錯,地位也都不低,但一直都是養尊處優的她們,在面對敵人是或許能夠生死相拼;可一旦遇到了飢餓、病痛這些事情,卻與普通的女孩子沒什麼兩樣,一樣的會無助,會彷徨。
現在風行夜就是他們中唯一的男人,雖然心裡不願意承認;但事實上,風行夜確實在這個微妙的時間裡,暫時成為了她們心中的依靠。
“誰說我這個小流氓跑了的?”一個懶洋洋的聲音突然響起,風行夜突然從夜色中走了出來,雖然衣服上粘滿了泥土和草漿,褲腳也被不知什麼颳得七零八落,但風行夜卻在笑著,非常高興的笑著。
“三位美女,你看我帶回來了什麼?”風行夜笑著說道,然後從懷裡拽出一隻肥碩的小動物。
三個美女看到風行夜臉上都是一喜,只是夢月的笑是淡淡的,冰嵐的笑是一閃即逝,瑪麗蓮卻是高興的迎了上去;但接著三個美女都驚呼了一聲。
“老鼠?你抓它回來幹什麼?”瑪麗蓮猛的閃到一邊,驚呼道。
風行夜嘿嘿笑了一下,“吃啊,剛才在外面抓了一隻野兔,一時沒忍住我自己烤了吃了;只有抓一隻幾乎和我吃的那個兔子一樣肥的老鼠回來,烤給你們吃;你們三個女孩,還有兩個病號,不吃點肉怎麼行?”
說完後,風行夜不顧三個女孩驚駭厭惡的表情,自顧自的將老鼠提到外面扒了皮,用粗木枝整了個駕子,駕到火上烤了起來。
這時一陣風吹了進來,風行夜突然囉嗦了一下,將緊緊帖在身上的衣服拽了兩下,衣服抖動間,一串串的水珠從衣服的下襬流到了地上,浸進火堆中,讓本就噼啪亂響的火堆多了一些滋滋聲。
然後,滿臉厭惡的三個女孩,就突然平靜了下來;三又美眸盯著風行夜的後背,眼中似乎隱約出現了一點晶瑩的東西。
只有冰嵐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使勁的眨了眨眼,然後輕輕的冷哼了一聲,臉上又恢復了冰冷的樣子;但眼中卻似乎再也做不到原來的寒冷了。
火堆下浸入水漬的滋滋聲很快就停止了,風行夜的衣服正面也慢慢的幹了起來;但支架上的碩鼠卻開始吱吱的響了起來,一股濃郁的肉香味開始四下的擴散著。
風行夜從空間袋中取出一把尖刀,將碩鼠的頭切掉,身上的肉分成了三份;然後,賊笑著用木枝將肉串上,笑嘻嘻的朝瑪麗蓮三人遞了過來。
瑪麗蓮皺皺眉,但狠了狠心,最終卻仍然接了過去;夢月看了看風行夜也平靜的將肉接到了手中。
冰嵐卻是皺著眉頭,使勁的往裡縮去。
“接著,自已吃下去;不要逼我硬餵你!”風行夜說道。
“不,我不吃!太噁心了!”冰嵐嘶喊著。
風行夜笑著,撕下了一塊肉,冷笑著:“本來你未必要吃的,但是你實在是太讓我討厭了,不管你想不想吃,都一定要吃了它。”
說完,風行夜蹲到冰嵐的身邊,突然將肉硬塞進了冰嵐的嘴裡;冰嵐噁心的將鼠肉吐了出來,並且不停的乾嘔著。
“流氓!我病好後,一定不會放過你!”冰嵐歇斯底里的喊道,完全不見了平時冷靜冰冷的樣子。
風行夜看了看冰嵐,然後臉上突然掛上了一絲邪笑:“美女,你見過真的流氓嗎?這回就讓你見識,見識!”
風行夜張著嘴狠狠的朝木枝上的鼠肉上咬了一口,使勁的咀嚼起來,然後突然伏下身子,將嘴對到了冰嵐的櫻唇上,輕輕一捏冰嵐的香腮,用舌頭將鼠肉渡到了冰嵐的口中,本就細嫩的鼠肉在經過風行夜的咀嚼後變得更加的容易下嚥,在冰嵐的掙扎中,鼠肉一點一點的進到了她的腹中。
然後,風行夜又咬了一口鼠肉,將嘴湊了過去。冰嵐已經呆住了,木然的將滑進口中的鼠肉嚥了下去;如此這般,風行夜一直餵了六七口,才舔舔自己的嘴唇似乎意猶未盡的站了起來,但還是將剩餘的鼠肉用木枝架上放到了冰嵐的身邊。
做完這些後,風行夜朝夢月和瑪麗蓮看了看,見二人雖然表情異常的難受,但還都勉強吃下了幾口,這才點點頭,走到了馬上要熄滅的火堆邊,重新往火堆裡扔一些烤乾了的木枝將火重新燒得旺了起來。
然後風行夜從空間袋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