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到了到現在為止他還認為……算了,那個先不說。
“哦?真是傻缺,分明金錢才是權利。”也許是人生觀不同吧,黑索對李維的話不置可否,但卻也對李維這種做法感到佩服:“不是真正的傻大個,烈丈夫很難走到這一點呢。呵呵呵呵呵——那麼好吧,我們接下來就做下一階段,這才剛剛安裝了一半。”
說著,黑索要把李維的口塞重新放回嘴裡。
“……?!?!等……唔……”
剛想說“我不幹了”已經來不及了,接下來又是長時間的手術。鑽頭也只是其中之一,把骨頭鑽開而已。而且李維這個受傷的地方完全不對勁,要麼多切一點,要麼少切一點,當不當正不正就在腕關節。沒辦法了,只能把多餘的再……據掉。
吱嘎吱嘎——卡巴!
剩下來的那半段直接進食堂或者寵物療養中心,找個牧師在旁邊唱神聖讚美詩,“讚美”眼前的一幕趕緊把李維的血止住。
黑索這個工程師卻可以進行縝密的神經手術,也的確是挺難得。然後用比例尺相當精密的尺子伸進骨頭裡量——哦,還差幾毫米,繼續鑽。
吱吱啦啦,鑽完之後……嗯?是不是多鑽了幾毫米?算了算了,那就按上一塊小鋼板吧也挺好。於是拿出錘子和小鋼釘,使勁往骨頭神經裡面砸——噹噹噹,我是一個打鐵匠,打鐵本領強。誒呀我的小李維,變了變了樣。(粉刷匠改編……)
終於,鋼鐵鑽頭重新開工,在神經旁邊鑽出幾個小洞。固定上去幾枚靈魂鉚釘。用鉚釘槍死死的頂進去,氣槍每次響起來都能感覺到李某人身體的抖動。
黑索感覺這人類挺能忍啊。
殊不知已經徹底陷入深度昏迷之中,啊,河的彼岸似乎有人在招手似的。
最後將鋼板連結口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