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運,如果不是它們將力量無條件奉獻給我,我又怎麼能修煉成生命之力,改變它們的命運呢?”楓染雲回頭看了辰一眼,伸手將傾世召到了手中。”現在哈斥幽森已經沒有變異流螢的危險,不知道我們現在還能不能將通往外界的通道再次開啟?”
“月離,既使沒有變異流螢,我們也出不去了。”辰一臉內疚地看著楓染雲。“當所有變異流螢甦醒的那一刻,星宿閣的終極結界已經開啟了,整個哈斥幽森再也不會存在通往星宿閣的通道了。”
“辰,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如果星宿閣的終極結界代表著毀滅,如果真的啟動了,哈斥幽森應該消失才對,可為什麼我們還好好的呢?”而且整個哈斥幽森除了沒有了變異流螢,幾乎沒有任何變化,這讓楓染雲不得不懷疑。
“的確有些奇怪,照理說,終極結界只要一啟動,哈斥幽森就會帶著變異流螢與我們一起毀滅才對,現在這一切的確太怪異。”辰聽了楓染雲的話,也意識到事情的不尋常。
“辰,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到,在星宿閣一直有股奇怪的吸力存在?而且就在剛剛,我的水晶球傾世告訴我,當變異流螢消失時,它竟在哈斥幽森感應到了那股吸力。”傾世在楓染雲手上旋轉,楓染雲一臉凝重地望著辰。
“你的水晶球也感應到了星宿閣的吸力?!”辰一臉震驚地將目光移到楓染雲手上的傾世上。
“你知道星宿閣吸力的事?那你知道那股力量是什麼嗎?”
“我從來沒有感應到過星宿閣的吸力,之所以知道,是涼告訴我的。涼來自藍血一族,他們一族是預測的寵兒,對預測有著超強的感應,所以能感應到許多預測師無法知道的東西,只不過你的水晶球竟然也能感應到,這到是令我驚異不已。”
“藍血一族?”那是什麼種族啊?楓染雲不解地問。
“在普爾多斯,除了皇族血統外,就數藍血一族最為高貴。他們的血是藍色的,能夠輕易窺視到未來,預測一切也比別人要事半功倍。”辰說,“不過藍血一族雖然是預測的寵兒,但同時也受到了普爾多斯的禁錮,他們這一族世代都要以血祭天,保證沙漠的綠洲的永恆存在。”
“所以涼國師所謂的血光之災指的就是這個?”腦海中浮現出那個酷酷少年的身影,楓染雲迷惑道:“可是涼不是國師嗎?既然要以血祭天,可也不一定非得是他啊?”
“以血祭天,聽起來雖然只有四個字,但其中卻兇險無比,如果沙漠需要的血量不夠,獻祭的人就得一直釋放血,就算是失去生命,也要到血量足夠才能停止。”辰一臉淡漠,不過楓染雲卻依然能感受到他對藍血一族的尊敬。
“一個人的身上能有多少的血?而且無法達到預期的價值,就算生命終結也不會停止鮮血的流淌……這還真是殘酷。”楓染雲脫口道,話中竟是對這種祭祀深深地憤怒。
“可惜能夠以血祭天的只能是藍血一族的直系,而藍血一族到如今,直系就只有涼和他弟弟洪了。”辰再次開口,“可涼與他弟弟卻不是一母同胞,涼的母親很早就去世了,所以他的繼母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兒子去祭天冒險,因此就算涼是國師,也不得不完成以血祭天的重任。”
難怪涼那傢伙總是一副酷酷的樣子,他的心底該有怎樣的悲傷啊?思及此,楓染雲在心底嘆息了一聲。
“月離,涼將以血祭天當做一種神聖的責任,就算他的家人不把他當做一家人,他也不會覺得悲傷的。”辰看出楓染雲對涼的同情,淡淡一笑道。
“是嗎?不過藍血一族真的很偉大,與救世主無疑了不是嗎?”楓染雲脫口道。
“你說得對,我想如果沒有所謂的皇族,普爾多斯真正的統治者應該是藍血一族才對。”辰看了楓染雲一眼,意味深長地說,“其實普爾多斯的皇族只有我一人而已,進入哈斥幽森之前,在星宿閣我早已透過水晶球,將我的意志傳遍整個普爾多斯,如果我無法走出哈斥幽森,普爾多斯的大王就是涼,從此普爾多斯的大王也由藍血一族繼承。”
“辰,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大王,不必把事情看得如此悲觀,哈斥幽森並未消失,或許破解了那吸力,我們能出去也說不定。”楓染雲向前走了幾步,開始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涼曾經說,那吸力雖然帶著窺視與穿越之力,但同時也帶著來同於預測的未知力量,是好是壞令人難以捉摸。”辰走到楓染雲道。
“帶著窺視與穿越之力?難道……”一道靈光突然從楓染雲腦海閃過。
“月離,你發現了什麼嗎?”看著楓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