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事,不必打擾冕下了。等冕下修煉完後,比其爾再親自拜訪。”比其爾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沒有大到可以傳話給楓染雲,對著阿瑟搖了搖頭後,便有禮的離開了。
不過他離開之時,卻是頗有深意地看了眼阿瑟,以及羨慕地望了眼門匾上“月之狐族”那四個鑲金的大字後,便陷入深深地深思之中,連與他擦身而過的夏蘭正德都未注意到。
曾幾何時,月之狐族還只是第三環道一箇中等家族而已,可是現在卻隨著風雲冕下的出現,身份瞬間漲高百倍,一躍成為在天方可以媲美第一環道大家族的地位。就連門口的守衛,也是身價暴漲,連拒絕起他們這些內閣大臣,都毫不客氣。
若是以往,像他這樣的內閣大臣前來,月之狐族的族長都是要親自迎接的。這月之狐族真不知走了什麼運?居然有風雲冕下垂青並且撐腰。
其實比其爾離開時羨慕與妒忌到時全部落入了阿瑟的眼中,只見他抬眼向莊園內部望了望後,露出一臉無奈。
風雲冕下從煉器宗回來已經五天了,這五天可是從不間斷地有王孫大臣,天下強者以及名門大派的高層前來拜訪。
不過風雲冕下都以修煉為由拒絕了。
因為冕下說這些人真心結交很少,想要渾水摸魚的不少,不是衝著煉器來的,就是衝著他背後的實力來的,所以不見以罷。
不過話說這五天風雲冕下哪裡在修煉啊?幾天下來,就是吃吃喝喝,睡睡玩玩的。如果不是冕下表現出來的實力,他一定會認為冕下是某個大家庭的紈絝子弟。
因為天下第一煉器族的王和族長隔三差五便互相看不順眼,有事沒事都會吵吵,冕下心煩,便以修煉為藉口將煉器族的王趕回煉器族,獨自清閒玩樂了。
“我們是煉器宗的人,這位是我們夏蘭家主,我們是奉天下第一煉器族族長之命,前來見風雲冕下,這是拜貼,請守衛大哥代為通傳。”就在阿瑟走神之際,一位侍從雙手將拜貼遞到阿瑟手中,回頭恭敬地看了眼夏蘭正德。
阿琴立刻收回思索,並沒有伸手接拜貼,抬眼便看到了一旁滿臉憂色的夏蘭正德,正扶著面色蒼白的夏蘭正志站在一旁。
“原來是夏蘭宗主到訪,不過風雲冕下正在修煉之中,他說過修煉之中不見任何人,還請宗主大人改日來訪。”阿瑟態度恭敬地看了眼夏蘭正德後,眼裡一片誠懇。
不過當他的目光掃到夏蘭正志時,卻露出了一絲詫異。雖然他只是八層魔功修煉者,不過他依然看得出夏蘭正志受了重傷,全身經脈盡碎,恐怕此生都是廢人了。別說傳承夏蘭家煉器的本事,就算是想要像個正常人一般生活都有難度。
夏蘭正德可是一位魔皇,而且還是一位煉器宗師,天方兵馬大元帥,就算煉器宗被煉器族族長當眾送給了風雲冕下,可他本身強悍的實力,依然是任何人都不敢小覷的啊?
是什麼人居然敢動他的孫子?!難道不怕被他瘋狂報復嗎?!或者說動他孫子的人實力強大到讓夏蘭正德也不敢反抗?
思及此,阿瑟登時有了一種世事無常的感覺,看著夏蘭正志時,眼裡多了一抹同情。雖然夏蘭正志平日仗著夏蘭正德的關係,沒少欺負人,不過這樣的懲罰對他而言,怕還是太殘忍了些。
“就請守衛大哥代我們通傳一聲,就說此事是煉器族族長親自交待下來的。如果冕下不願接見,我們小主人就將沒命了。”侍從見阿瑟拒絕他們的要求,語氣哭意地說了句後,又將拜貼遞給了阿瑟。
難道夏蘭少主的傷是煉器族族長所為……
聽見侍從的話,阿瑟立刻臉色一滯,不知該不該接拜貼。
其實墨琰被楓染雲趕回去幫他搜尋血蠱族的訊息時,他其實是堅持要讓楓染雲跟他一起走的。不過楓染雲高領這邊的事情還未完全平息,她還要留一斷時間。
哪知墨琰一想到楓染雲還與沙漠狐繼續呆下去,他就是感到很不爽,所以想找個發洩怒氣,而曾經惹過楓染雲的夏蘭正志自然就成首選了。
墨琰找夏蘭正志發洩,將其打成重傷後,還要求其親自上門向楓染雲賠罪,求得楓染雲原諒,否則便要了其的命。
一聽此話,首先被嚇住的不是夏蘭正志,反而是夏蘭正德。要知道他夏蘭家一脈單脈,早年他兒子出去歷險已死,膝下就這麼一個孫子,雖然這個孫子時時為他惹禍,不過他再不濟也是夏蘭家的香火啊?他怎能讓他死啊?
所以墨琰離開後,他努力將夏蘭正志傷重的小命保住後,便匆匆忙忙地向月之狐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