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行車的人,當真還沒有幾個,畢竟這裡的人大多都是有身份的,如此行車,很可能會在不經意間得罪某些人。
“嘿,淮安古家你都不知道?”另一名小販鄙視的看了眼問話之人,繼續吆喝了起來。
“淮安古家?”先前那名小販用心將這個名字記了下來。
古家,淮安的幾大家族之一,家族內部,更是有著自己的修道者,雖然境界不高,但是在凡俗世界之中,已經算是非常驚人的了。
古府正門如同古代官宦人家一般,紅漆銅釘,左右兩側本別放著兩個三米來高的石獅子,大門兩側,分立著兩名身穿官家服飾的護衛,從身上散發的氣勢來看,絕對是武林中少有的高手。
馬車一直駛到門口處才停了下來。
馬伕連忙跳了下來,掀開簾子,躬身道“表小姐,到了。”
“恩。”
一名白衣女子緩步走了下來。女子神色淡然,絕美的容顏之中,透著少許的高傲。
馬伕連忙向前,引著白衣女子向內院走去,門口的兩名護衛則的恭敬的行了一禮,並沒有說話。
穿越了外院以後,兩人很快來到了客廳之中。
客廳的佈置十分簡單,除了招待客人用的桌椅以外,就只剩牆壁上掛的幾幅古畫,正上方,一名年約四十的中年端坐在正椅之上,一雙凌厲的鷹眼,透則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老爺。”馬伕連忙上前行了一禮,道“表小姐來了。”
中年輕輕的點了點頭,揮手示意馬伕先退下去。
“雨軒見過姑父。”女子恭敬道。
女子本名薛雨軒,其家族薛家,更是與古家並立的兩大淮安兩大世家,而這位中年男子,正是古家的這一代家主,名叫古淮溪,本身更是一名金丹期的修道者。
“坐吧。”古淮溪點了點頭,示意薛雨軒坐下。
女子謝了一聲,隨即坐在了左邊的客椅之上。
“聽說你母親回來了?”古淮溪端起茶杯,輕輕的品了一口,彷彿隨意似的,問道。
“家母早在三月以前就已經回來了,不過由於俗事的原因沒能來拜見姑父,雨軒這裡替家母道歉了。”說著起身給古淮溪行了一禮。
古淮溪眼皮一跳,微微的點了下頭,左手拿起茶蓋,輕輕的撥弄起了水面上的茶葉,讓人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薛雨軒則是回到了原來的位子上,神色之間,透則少許的淡然之色。
薛雨軒是薛家這一代最傑出的弟子,一身修為,早在三年前就已經達到了聚氣後期,如果不是因為結丹失敗的緣故,如今的她早已經是金丹初期的高手了。
“你也快進入金丹期了吧,我這裡有一枚固元丹,就送與你吧。”放下茶杯,古淮溪大袖一揮,一個淡綠色的小瓷瓶從他的袖中出,準確無誤的落在了薛雨軒的手中。
薛雨軒目光一閃,收了瓷瓶後,回禮道“雨軒謝過姑父。”
“我有些累了,你先下去休息吧。”古淮溪揮了揮手,臉上出少許的疲憊之色,緩緩的閉上了雙目。
薛雨軒淡然一笑,隨後起身道“如此,雨軒就不打擾姑父了。”
門外的小廝聽到聲音以後,很快走了進來,然後引著薛雨軒走了下去。
待到薛雨軒離去之後,古淮溪猛然睜開雙目,一雙鷹眼之中爆射出一道冷芒,此時的他,哪裡還有半分的疲色。
“你看見她了吧。”古淮溪起身,對著牆角處道。
原本淡白色的牆壁之上,傳來的少許的波動,隨後,一名青衣少年從牆壁中走了出來。少年看上去,大約有著十七八歲的樣子,一雙漆黑的眸子中,透著一股莫名的陰寒之氣。
“三個月以前,我或許不會是她的對手,不過現在哼。”少年的眼中閃過一道冷芒。
“你雖然結成了金丹,但是境界尚且不穩,最好不要急著餘人動手,還有,你的土系術法,是也時候修煉一些攻擊的法訣了。”古淮溪漠然道。
少年沉默不語,好一會才道“法寶攻擊,印法都還好說,但是術法一道,是需要常年積累的,我練氣修為極差,就算修煉了,也用不了幾個。”
修道者爭鬥的手段,除了法寶之外,還有印法與術法。
法寶和印法的攻擊,都少不了真元的支援,而術法一道,卻是需要練氣修神,練氣境界不到,是絕對用不出高深的術法的。
“這個你不用操心,到時候為父會想辦法幫你弄些靈丹。”說著古淮溪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