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得能滴出水。
身體的麻感還沒有完全消失,某處還有著不是不快,但強烈的異物感,聲音也因為哭喊而發疼,久未享樂的神經系統直嚷著超載,但女人卻霍然張開了眼睛。
安琪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定定凝視。
“你剛才真狠。”
他的所作所為,完全如同他先前狂野的宣示,而她幾乎就要散成片片。
調回視線,男人撫摸著女人的發,揉著她的臉蛋,輕輕將方才罩上的床單掀開。
觸目驚心的咬傷,開始發脹的紅色吸吮之痕,佈滿了女人的全身,方水人愛憐的吻上。
“我以為你很習慣了,所以沒有節制,這樣子吧,我幫你舔,舔完了就不會痛了。”
男人低沉的語氣像神經毒液,讓人腦子發麻,安琪感覺臂膀的傷口被粗糙的舌苔擦過,下一秒居然是用虎牙拉扯著,不能自己,發出小小驚呼。
“好痛!”
男人仍舊殘忍的舔著,並沒有收手。
“你很怕痛?”
“嗯。”
“怕痛便是很易感呢!”
安琪使出最後的力氣搖頭否認,無力逃離的她,只能儘量順從,希望能讓他不再動作。
乖巧的依附並沒有得到憐惜,方水人利用體型優勢壓制著女人。
“不要!”
安琪無力的擺著頭,扭著肩頭想往前爬離,卻被拖回男人身子底下。
“換個方式吧!我還想再利用你的身體來一次,這一回我會很溫柔的讓你昏過去的。”
方水人低哺的語氣,相當認真,而又降了幾度的音階,讓女人的心臟害怕的揪緊,出於本能抗拒著另一輪瘋狂的失神逸樂。
他的溫柔絕對是拖延快感,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逼人發狂!
“我昏過了……啊啊啊!”
“不夠,我要你徹底昏死,完全失去意識。”
“饒了我……明天還要上班……”
男人懶得駁回,加快了動作,女人便兵敗如山倒,喉頭只能發出拔尖的哀鳴。
被按著膝窩,承受著壓迫感極大的動作,對手退到搖搖欲墜,再猛地貫穿,咬著自己肯定發紅的耳殼,殘酷得就像貓咪在逗弄著老鼠玩,快感讓安琪渾身酥麻,無法抵抗。
方水人聽著不可抑遏的喘息,感覺她的渾身顫抖,不能控制一抹笑意盈眸。
“你不如你所說的那麼野嘛!”他空著的手抓起一個相框,“是這個拉丁男人摘了你的櫻桃,然後便丟下你已被開發的可憐身子,置之不理,不再疼愛嗎?”
聽方水人說得不堪,但方經過情慾洗禮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折磨,安琪埋在枕頭裡咬唇搖頭。
方水人挑起了眉,望向另一張照片,大手伸向女人胸口,惡意的轉弄揉擰著。
“那,是這個運動少年囉?”
女人的身子倏地發紅。
就算沒有正面回答,也和承認無異,方水人莫名的怒火攻心,一時失控,用力咬著女人的肩頭。
“你們都是第一次吧?玩得盡興嗎?他能滿足你,給你快樂,弄到深處嗎?”
男人惡意的笑問,猛地撞擊,狠狠來回折磨著令他也為之著迷的不規則收縮,被硬撐到極限的窄道。
“混帳……放了我……夠了吧你!”安琪再也受不了,豁出去了,放聲大喊。
聞言,方水人一凜。
怎麼可能足夠!
女人的身體被強勢的翻轉,已經熱得快要化掉的內裡被粗魯的摩擦了一圈,像是要燒起來,安琪的眼前迸出白光。
啊啊!她好恨這個淫亂的身體!
“要做就做,不要折磨我了!做完就給我滾出去,這是一夜情,我的床不讓人睡!”安琪不顧後果,顫聲喝令。
不過,這是她最後的理智了。
方水人和已失去對焦功能的眸子對望,突地完全撤出,而後,獨斷地貫穿了安琪的身體,逼出了女人靈魂深處的本能嘶吼……
紫紫灰灰,天已矇矇亮,微寒的都市晨風搖擺穿透窗簾,撫上了女人的裸肩。
失去意識的人兒,機伶伶的打了個顫。
在她身後,有一個徹夜未眠的男人,再不能控制,出於本心,淺吻了下女人的肩頭,而後拉起被子,將她嚴嚴密密的包緊。
“小心點,別又生病了,你一病就很難好。”方水人輕輕地說。
語畢,強收起留戀的多情眼神,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