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她睜開眼。
騰地一下,她翻坐起來。
嚴謹捂著被她撞得生疼的下巴,嘶哈一下。見她迷茫不知今夕何夕的模
樣,他拉住她的手,強迫她跟自己對視。
“顏顏,我們談談!”發生了,他不想回避。現在,她是他的女人,他想讓她知道自己的想法。
慕清顏愣了,先是像被驚嚇住,然後是皺著眉似在思考,回想昨晚究竟發生什麼,為什麼她跟自己姐夫躺在一起。
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一點點兒粘接起來,昨夜的事情有了大概。她記得他抱著他,纏著他,還親他。
可是,……她醉了,她沒了理智。她給自己找藉口和理由,她不想對不起姐姐和外甥們。她不是故意的,她對嚴謹根本就沒有任何心思。
嚴謹卻是清醒的,他怎麼縱容她,怎麼任由著她胡來。他怎麼不像上次一樣將她一掌劈昏。他幹嘛要配合她?
越想越氣,有懊悔有愧疚,還有對嚴謹的氣憤。
“啪”的一聲,回答嚴謹的是一個響亮的嘴巴。“嚴謹,你是畜生,我喝醉了,你沒醉!”慕清顏瞪眼憤怒地罵他。
然後,又啪的一聲,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姐,顏顏做錯了,顏顏對不起你!
嚴謹石化。
這個問題,昨夜她纏著自己的時候他就想過。他拿這個藉口一遍遍警告自己。他再三問她自己是誰,她說是嚴謹。他問她,你愛我嗎?她說愛。
於是,一切就那麼自然而然發生了。
他體念她初經人事,在她身體裡釋放一次後就像撤身出來,可她卻不同意,纖細的胳膊像柔軟的水藻,將他纏得緊緊的。
他是男人,他也有生理需求,不知是眼前這個人笨拙青澀的技巧刺激了他,還是心理早就接受了她,當她襲來,他毫無遮擋之力。那些藉口,那些理由在她的唇齒間煙消雲散。
現在,她說她醉了,那他也沒必要將她昨晚在他懷裡說的那些話翻出來再說一遍。
也罷,是他把持不住,是他的錯。他不該趁人之危,不該玷汙她。
“顏顏,我們先訂婚吧。再過兩年結婚。”他記得曾經答應過眼前的人,以後就是再娶,也要在慕清秋三週年後,他不會食言。
慕清顏將眼底淚水眨掉。她比想象中冷靜自持,沒有大哭大鬧,也沒有提出任何條件。只公事公辦告訴他她的選擇:“我們之間永遠不可能。”
嚴謹伸出手想將光裸的人兒摟緊懷裡,誰知,她一扭身子,就下了床,扯過地上凌亂的衣服搭在身上進了浴室。
掀開被子,嚴謹目光掃過那片乾涸的血漬,目光幽深。
那之後,慕清顏把自己圈在房間裡三天。劉嫂把飯送進她房裡,她洗漱也不用出去。每天,吃過就睡,睡過就吃。身子雖然痠疼,可抵不過心疼,抵不過對姐姐的愧疚。
她在姐姐周
年的時候跟姐夫上了床。多可恥的事,竟然在她身上發生了。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那天是怎麼了。以後,等她死了,變成鬼魂遇見姐姐,她怎麼跟姐姐說?
姐姐就像她的母親,對她呵護有加,無微不至,她卻做了如此齷齪的事,情何以堪?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這是紅燒肉還是肉渣,大家自己看吧。
求花花,求表揚,求包養!
再加一句話,以後日更也不是沒有可能滴,看大家的嘍,你們懂我的吧?!
☆、044
三天;與其說慕清顏閉門謝客在在休息;不如說她病了,正雜經歷一場心理上的煎熬。
除了劉嫂;她誰也不見。就連安瀾打電話過來約她出去逛街;她都沒去。
嚴謹也每天清晨一次,晚上一次準時來她這裡報道;她不開門,他就站在門外;告訴她一聲“顏顏;我上班去了。”然後;腳步聲漸漸遠去。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嚴謹開始喚她“顏顏。”
嚴謹走了;劉嫂送早餐上來。劉嫂隱隱發現一些不正常,但主人的事他們這些下人不便多嘴,她也沒好意思問。
那天夜裡,嚴先生一直在二小姐房裡沒出來,後來,她想給二小姐送蜂蜜水解酒,卻聽見房間不同尋常的聲響。二小姐在嚶嚶地哭,嚴先生耐心地哄,一聲聲“顏顏,顏顏”的叫著,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那是嚴先生從未有過的一面。。
後來,裡邊的聲響更大了些,女子嚶嚶的嬌吟和男人粗重喘息聲,還有床鋪發出的嘎吱聲。她是過來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