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不會見死不救的!”丹陽郡主滿臉歡喜。正要接過來,聞聽哲宗之言忽然一怔,忙道:“為什麼不成?!”
哲宗一攤手,無奈笑道:“蕭先生跟聯說過,不讓旁人見到這篇口
!”
丹陽郡主用力跺了跺蓮足:“真是的!”
哲宗伸手入懷,掏出一個信封,從信封抽出一張素箋,笑呵呵說道:“這般看來,蕭先生贈的這篇口訣,應該是好東西嘍”。
他本準備隨意看看,沒真的打算修煉,國師修為精深,所傳心法也是奧妙精微,遠勝世人,他若改修別的心法,是舍珠玉於前,去拾瓦
!
“那是自然!”丹陽郡主忙不迭點頭,哼道:“蕭先生出手的東西,沒有不珍貴的!”
她又道:“何況,他又珍而視之,不許傳於他人的,更應是絕頂玄妙的心法,官家,說給我聽聽如何?”
說到最後,她嘻嘻笑著,恬著臉,臻首往前湊,幽香陣陣浮動。
哲宗忙後退,不讓她看到。飛快收起來,一邊藏到懷裡一邊搖頭:“聯既已答應了蕭先生,豈能言而無信?”
丹陽郡主恬著臉,笑嘻嘻道:“官家,你是皇帝,即使言而無信,蕭先生也不會說什麼的!”
“那聯更不能失信於人了!”哲宗搖頭笑了笑。
“唉好吧!”丹陽郡主嘟著嘴,無奈嘆了一口氣,閃過一道猶有不甘的眼神。
哲宗呵呵笑道:“小丹陽。你也曉得,蕭先生武功厲害得緊。萬一真的傳了給你,他不殺我,說不定把你殺了!”
丹陽郡主白他一眼,沒有分辯,心下嗤之以鼻,蕭先生雖然殺人不少,卻並非那般冷血。
“好啦,聯必。了!”哲宗按著榻沿慢慢權來,笑道!”來你紋裡走名。”情炮大好!”
丹陽郡主笑道:“那官家就常來吧。我孤零零一個人也無趣得
“你多來陪陪聯,不要偷懶!”哲宗呵呵笑道,程公公正彎腰幫他穿靴子,他笑道:“聯不能常出來,你還不能常過去?!”
“好呀。”丹陽郡主笑嘻嘻的點頭答應。
,”
哲宗離開丹陽郡主的府邸。在禁衛嚴密保護下,坐著明黃轎子,悄然進大慶門,回到皇宮。
正穿過夫慶殿,欲直去慶壽宮,卻忽然有一個小太監稟報:“國師正在垂拱殿候駕。”
哲宗一聽,忙讓人轉過去,直去垂拱殿。
垂拱殿內,光線柔和,幽靜安祥。
玉階下一左一右兩隻漆金雕鏤獸爐,輕煙嫋嫋,徐徐上升,殿內散發著泌人的幽香,淡而不絕,若有若無。
空蕩蕩的大殿七,西側一張蒲團端坐一個,道士,合眸定息,一動不動,渾身上下瀰漫著淡淡的威嚴。
身淡藍道袍,入鬢的兩道皓眉修長柔順,垂至眼角下,鬚髯雪白如銀,長至胸口,加之修長臉龐,堪為仙風道骨。
柄拂塵放在身側,塵柄瑩白生光,乃是白玉所制,他雙手結印,袖袍鋪陳地毯上,彷彿與大地融為了一體。
忽然。他雙眼陡然張開。丹鳳雙眼散發出湛湛神光,竟然是重瞳。
雙手抬起,一路結印自頭頂落到丹田,然後他長長吁一口氣,獸爐上的細煙頓時飄蕩開去,散亂四飛。
拿起玉拂塵,他慢慢起來,恰在此時,腳步聲匆匆響起!門簾被挑開,哲宗皇帝大步進來
老道士稽首一禮:“見過陛下!”
“國師不必多禮。”哲宗上前扶起他,笑呵呵道:“國師怎麼忽然來了?”
老道士仍堅持行了一禮,藹然說道:“貧道新煉了一爐九轉生生丹,急於面呈陛下,特冒昧前來。”
他神情平和,雲淡風輕,似乎對世間一切皆不熒於心,說著話自懷裡掏出一隻白玉瓶。
“哦?!”哲宗高興的點點頭:“有勞國師了!”
程公公上前小心翼翼接過這隻白玉瓶,然後轉呈給哲宗,悄悄退下去,站在哲宗身後。
哲宗接過玉瓶,開啟看一眼。笑道:“國師真是費心了,聯就笑納了!”
老道士躬身,神情平和:“能為陛下分憂,貧道幸甚!”
“國師請坐!”哲宗抬抬手。程公公碎步來至東側,推開小門,搬出一張蔣子放到老道士身後。
哲宗也坐在椅子上,笑道:“國師,聯自一異人手上得一篇口訣,擬修煉一番,以試效驗。”
老道士一怔,隨即皺了皺眉:“陛下,什麼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