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求,只要朕能答應的,就答應了你。”哲宗擺擺手,豪氣干雲。
蕭月生搖頭微笑。沒有多說。
“西夏王宮有不少的高手,迦葉如來寺不好對付。他們寺中的長老,便呆在西夏王身邊護駕,你竟能擊敗他們,朕委實好奇!”哲宗笑道,好奇的打量著蕭月生。
蕭月生笑而不答,關於刺殺西夏皇帝之事,說得謙遜,顯得虛偽,實話實說,又顯狂妄,還是三緘其口為妙。
而且,同為皇帝。殺了西夏皇帝,想殺大宋的皇帝,想必大有可能,他心中難免泛起兔死狐悲之感。
哲宗也喜歡道家之學,跟蕭月生聊起來,談吐淵博,見識不凡,倒讓蕭朋生刮目相看。
蕭月生有過目不忘之能,修為又高深,走得比當世諸人都遠,說起道經來,字字璣珠。
哲宗聽得入了神。不知不覺間,已經過了兩個時辰,抬頭一看天,已經到了正午。
陽光照到大廳裡,周圍一片明亮,傢俱的影子更顯清晰。
蕭月生坐在西首,哲宗坐在西首,兩張椅子越靠越近,到了後來,哲宗已經靠了過去。
“官家,天色不早……”中性的聲音忽然響起,打斷了兩人的說話,是他身後的老董。
哲宗抬頭望天,忽然一拍額頭:“哎喲,這麼晚了!……還得去太后那兒,不能再耽擱了!”
他轉向蕭月生。笑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朕從前聽這話,覺得太假,說的過火了,今日與先生說話,才曉得古人誠不我欺!”
蕭月生笑了笑:“陛下過譽了,略微有些心得,當不得陛下如此。”
“當得當得!”哲宗忙搖頭,哈哈笑道:“我看吶,先生比起國師來,更勝一籌,可謂當世奇才也!”
蕭月生搖頭微笑。不再多說,神情灑脫超然。
哲宗見此,更加歡喜,起身笑道:“好了,今天就到這裡,改日朕再來打擾!”
“陛下請……!”蕭月生起身,伸手側讓。
哲宗邁步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道:“丹陽這小丫頭。還賴在這裡不走,上次賜婚的事。她正鬧脾氣,也不聽朕的,就煩勞先生多加看顧了。”
“過些日子。郡主消了氣,再回去不遲。”蕭月生笑道。
哲宗點點頭。擺手笑道:“好,就到這裡罷,那你就不必送了,朕是悄悄來的,不要驚動太多人。”
蕭月生點頭。沒有勉強,停下身來,看他們一行六人,飄然而去,而方雪晴與王語嫣她們,一直呆在後院,沒有出現。
看著哲宗,蕭月生搖頭微笑,心下升起好奇,也不知會賜下什麼道經。
他如今的情形。金丹已成,太清玉霞紫映觀上經也小大乘,體內情形怪異,前所未有。
如今的情形下,他也不知,究竟該如何做,下一步如何修煉,好在金丹已成,慢慢溫養就是。
金丹在,則先天運氣不絕,身體幾乎不老,只要自己武功足夠高,不意外身死,就能活得很久。
可他現在並不敢放下心,什麼也不管,只享受長生不死,太清玉霞紫映觀上經,越來越強橫霸道,還不知究竟會如何。
將來,腦海中的元神之球,丹田下的金丹,兩者究竟會如何,是相沖突,還是相整合,還是相安無事,他不知。
這其中蘊著巨大的風險,一個不好,兩者衝撞起來,那自己必然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了。
有如此之巨大危險,他如今迫切需要道經,再加上自己摸索,想要找到一條解決之法。
午膳時分,蕭月生坐在桌子中間,丹陽郡主忍不住好奇,歪頭問:“蕭先生,官家跟你什麼呢,那麼久?”
蕭月生手拿身竹箸。笑道:“沒什麼,只是講一些道法。”
“咯咯,官家他喜歡道法了,他身體不好,一直用丹藥調養著,平日裡也堅持修煉。想強健自己的身體。”丹陽郡主輕輕嘆息一聲,露出擔憂神色。
蕭月生點點頭,他也看出來,哲宗的體質極差,腎氣虧損,元氣不足,壽元大減。
照理來說,宮裡有靈丹妙藥,但他身體委實太差,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唯有八個字:病入膏肓,藥石罔效。
對他而言,並不是什麼難事,只有用先天之氣,好好梳理,調節,修養一陣子,當可恢復。
但蕭月生卻一直忍而不發,需得觀察一陣子。
天道之威嚴。他凜然於心,僅是多殺一個人,就後患無窮,而皇宮,乃是天地之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