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連累了家人。跟著一塊兒被段延慶恨上,滿門被屠,罪過就大了。
“前輩究竟是什麼人?”慕容復沉下臉,冷冷道:“三番五次的洩咱們的氣,長段延慶的威風,滅咱們計程車氣?!”
老者嘿嘿笑著搖頭:“小老兒無名小卒一斤小,論起來,與段延慶還是仇家!”
“仇 家?!”慕容復冷笑,搖搖頭:“依我看,你不是段延慶的仇家,反而是幫兇罷?!”
“果然不愧是慕容家的人!”老者嘿嘿冷笑,搖頭道:小小年紀。心腸卻狠毒,怨我說中了你的心事。先到打一耙”下一步,你是不是要殺人滅口哇?!”
“前輩過慮了!”慕容復冷笑連連。抱拳對單正道:“單大俠,此人在此胡言亂語,妖言惑眾,該當如何處置?”
單正撫了撫長髯,沉吟不語。
他心中擔憂,萬一真如老者所說,但凡結怨於段延慶,必被屠滅滿門。可就壞大事了。
他掃一眼目光炯炯,神色半靜的慕容復,心中思忖,或許,慕容公再謹讀四友釋出,盯加咄0近讓個訊息,卻壓著不說,讀時說出來,是將大夥都綁到船業,容不的退縮,若不殺了段延慶,這些人都要被段延慶報復。
難不成,這個老頭是慕容公子的人?!
單正心中念起,馬上又被推翻。看他語氣,骨子裡透出不屑,絕不會是慕容公子的手下。
他在這裡。忽然說出這些,卻是正對慕容公子的心思,只是說得有些早了,令慕容公子有些措手不及罷。
單正沉吟不語,這些複雜的心思在腦海一閃即過,臉色卻沉靜從容。不動聲色。
單正抬頭,抱拳對老者道:“那依前輩看,咱們該如何做呢?。
老者撫著山羊鬍子,嘿嘿笑了兩聲,搖頭晃腦:“依小老兒看吶。大夥趕緊散夥,該幹嘛幹嘛去,趁著段延慶沒來,躲得遠遠的,讓慕容公子收拾罷!”
慕容復臉色陰沉,默然不語,雙眼卻冰冷。
單正搖頭苦笑:“這樣的事。咱們可做不出來!”不過,也不能徒增無謂的犧牲!”
他轉頭望向玄鳴大師,低聲問:“玄鳴大師,依你之見呢?”
玄鳴大師鬚眉皆白,雙眼炯炯。雙手合什,宣了一聲佛號,搖頭道:“邪不壓正,段延慶若敢來。大夥一齊上,殺了他便是。何須如此畏懼?”
慕容復忙一拍手:“大師高見!”
他轉過頭來,面向議論紛紛的眾人,慨然道:“大夥既然來了,便是義士,難道任憑段延慶橫行霸道。無法無天?!”
他喘一口氣,接著道:“今日。段延慶若不敢來便罷,若是來了,大夥便一齊上,滅了他,還世間一個朗朗乾坤,諸位都是英雄!”
“對,慕容公子說得對!”人群有人大聲喝道。
隨即,人們紛紛開口大喝,讚歎慕容公子所言有理,段延慶作惡作端。惡貫滿盈,早該死了,大夥兒一塊上,把他滅了便是!
“嘿嘿,若我是段延慶,只派一斤小弟子過來,認一認大夥的面孔也就走了!”冷笑聲宛如在眾人耳邊響起,清晰無比。
人們轉頭望去,還是那個小老頭,蹲在那棵樹叉上,嘿嘿冷笑。
慕容復臉色一沉,抱拳道:“這位前輩,你三番五次搗亂,居心不良。在下不才,卻要討教一二”
“嘿嘿,說不過便要動手了?!”矮小老者冷笑,搖搖頭。
慕容復招了招手,淡淡道: “天下英雄面前,前輩冷言論語,不停滅咱們計程車氣”在下想看看,前輩是否有說這些話的資格!”
“我說,你們慕容家的規矩也真是個怪!”老者笑了起來,搖頭道:“說話都是有沒有理,你倒好。竟要以武功論資格,可笑!可笑!”
“前輩,請罷 !”慕容復抿緊嘴唇,伸手道。
“罷罷,且吃我一劍!”老者忽然一躍而起,腰間劍光一閃,身與劍合一,化為一道白虹,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射向慕容復。
慕容復長劍出鞘,挺直前刺。
“叮!”兩劍相交,老者身形一折,驀的倒躍回空中,飄飄落回原本的樹叉上。
“嗤!”長劍脫手飛出。慕容復臉色大變,看著長劍扎到腳下木頭上,只留下一個劍柄在晃動。
蕭月生坐在太湖居的靜室內,腦海中元神之球中,慕容復的驚愕表情清晰可見。
他搖頭微笑,這個雪晴,就喜歡胡鬧,總跟慕容復過不去。
可惜是,慕容復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