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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月生快馬加鞭,到了福州城,福威鏢局卻是大門緊閉,一個人也沒有,但福州城裡卻是人滿為患,到處都是武林中人,一個個彪悍過人,腰間或背後鼓鼓囊囊,顯然是帶著兵刃。
正午時分,他進了福州城,到自己地小院,左右看了看,院子並無異常,看來人們還未找到這兒來。
院子外面腳印聲忽然響起,他自屋子裡走出來,便聽到了敲門聲,傳來宋廷和的聲音:“一寒,是你回來了嗎?”
“宋大哥請進罷。”蕭月生揚聲道。
宋廷和輕輕推門,飛快的鑽了進來,忙又轉身看了兩眼,再趕緊將門關上,高大魁梧的身形,如此舉止,頗有些鬼鬼樂樂的模樣。
“怎麼了,宋大哥?”蕭月生笑了笑,問道。
“一寒,你怎麼回來了?!”宋廷和有些氣急敗壞的問。
“我回來看看,”蕭月生轉身一伸手。示意進來說話,邊往裡走,邊開口問道:“……總鏢頭沒事吧?”
宋廷和跟在他身後,低聲道:“應該沒事,總鏢頭收到了你地訊息,便連夜召集鏢局的弟兄們,讓大夥兒各自回家躲一躲,待過些日子,風頭過去再回來。”
看他的模樣。似乎生怕有人在偷聽。
“如此,我就放心了。”蕭月生點頭,進了屋子,走到軒案前。將窗推開,幽幽的花香隨風飄了進來。
“沒有熱水,也不能沏茶了。”蕭月生笑道,坐到了榻上。寒霜劍放到腿邊。
“別跟我來這些虛的!”宋廷和一擺手,瞪了他一眼:“……一寒,你實在不應該回來!”
“我也知道,只是不過來看看。總放心不下。”蕭月生點點頭,知道宋廷和一片好意,是真心實意的擔心自己。
宋廷和露出擔心之色:“如今。
找不到總鏢頭。一旦看到了你。那不跟蜜蜂見到蜂的?!”
“嘿,些許跳樑小醜。我還不放在眼裡!”蕭月生輕哼一聲,露出不屑之意。
“好漢架不住人多!”宋廷和大聲說道。瞪了一眼。又放低了聲音。勸道:“縱使你劍法卓絕。能殺得了一個人,還能殺得了一百個人嗎?……要真殺那麼多人。你可是翻不了身了!”
宋廷和雖然武功不高,但也是闖蕩過江湖的老手,並不缺乏閱歷,對於武林之事也看得很明白,一旦殺多了,但會不被白道所容,那一輩子可就毀了,再沒有回頭路。
“宋大哥放心罷,我會小心的。”蕭月生點頭受教,又輕輕搖頭:“但我總有一股不祥之感,所以急著趕回來看看。”
宋廷和擺擺手:“自己嚇自己,總鏢頭精明過人,不會有事地!”
“但願吧……”蕭月生搖頭,不以為然,他雖然元神未復,但紫丹已成,已隱隱脫離了武功的範疇,且隨著九轉易筋訣的精進,靈覺越發敏銳,這種預感,絕不會錯。
兩人說了一些閒話,自宋廷和嘴中,蕭月生知道了如今鏢局的情形,他稍一思忖,但能推斷出,林震南祖孫三代創下地福威鏢局,怕是如今要壽終正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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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餘輝殘照,木高峰駕著馬車,載著三人進了福州城,看到大街上來來往往的武林人物,他不由心中暗自警惕,更是小心。
即使自己得到了辟邪劍譜,若是被人知道,傳出風聲,怕也拿不出福州城,這些人看起來不無高手。
客棧里人滿為患,木高峰拿出一大筆錢來,從城裡的一戶人家直接買了房子,他們連夜搬了出去,若在平常,他直接將人趕出去了事,但如今城裡太多的武林人物,他不想節外生枝,只能用這個他看來地笨辦法。
只要在城裡住下來,他便不著急,想著等風聲不那麼緊,人們的熱情消散一些,再去取那辟邪劍譜,這一份堅忍地狼性,令他能夠活到現在。
林震南一家三口被困在小小的屋子裡,日漸憔悴,也漸漸絕望。
這個木高峰這般小心,實在沒有可趁之機,若自己是蕭鏢頭,也難以找到自己,福州城雖然不大,但蕭鏢頭怕是想不到會在城裡找吧,說不定,已經找到了洛陽。
輕輕一彈指間,半個月過去,林震南日漸消瘦,宛如蒼老了十年,這十幾天,他度日如年。
林平之倒是心緒平靜下來,早已絕了生還的心思,他雖然年輕,沒有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