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話,你可曾聽進去了?!”
“是,蕭鏢頭。我明白了。”林平之忙用力點頭。
“那好。我言盡於此。以後的路,需得你慢慢走了。”蕭月生點點頭。一擺手,道:“你先回去吧。”
林平之恭敬一禮,對於蕭月生地囑咐,令他感受到了一股兄長般地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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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沖一直在練著養吾劍,專心致志,沒有去偷聽蕭月生他們說話,他一向光明正大,不屑於偷聽。
見林平之遙遙一禮,然後離開,他收了劍,來到蕭月生跟前,笑道:“蕭兄,咱們切磋一下,如何?”
蕭月生起身,拿起膝上地寒霜劍,身形飄起,緩緩落至令狐沖跟前,點頭笑道:“在下也頗是手癢了!”
見到他如此輕功,令狐沖心中凜然,不由苦笑著搖頭:“我倒是有些自不量力了!”
“何必計較那麼多,來,咱們比劃兩下!”蕭月生一擺手,寒霜劍緩緩出鞘,在陽光之下,宛如一泓清泉在劍身上流動。
“好,請——!”令狐沖英氣勃發,大喝一聲:“看劍!”
他自是知曉自己地武功比不過對方,但與高手對招,卻是受益無窮,不能錯過。
劍光一閃,一招仙人指路,然後手腕一壓,直削向蕭月生地眉心,乾淨利落,神氣完足。
蕭月生暗自點頭,無論做什麼事情,總有些人特別有天賦,好似前世便是做這個地,所以極易上手。
對於劍術一道,令狐沖便是天賦過人,同樣地一招劍法,在他手上使出,便韻味十足,與別人自是不同,這一招簡單地清風拂面,在他使來,卻已頗具威力。
“小心了!”蕭
喝一聲,劍光一亮,快如閃電,又如匹練般劃過空中衝的肩頭。
令狐沖扭身躲避,卻不防蕭月生寒霜劍陡的變快,超出他所料,想要再變招,已是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劍尖削向自己肩膀。
劍尖掠過肩頭,他感覺到了一絲寒意。知道對方是故意留手,若是真正交手。自己地胳膊已經被卸下來了!
令狐沖心中苦笑,雖知自己不是對手,卻不想竟走不過一招,委實太過打擊人了一些!
他心中沮喪之念一起便滅,強抑心神。再次出劍,劍尖一顫,化出一團劍花,嗤然作響。罩向蕭月生中。
這一招亦是神氣完足,威力不凡。蕭月生搖頭輕笑:“第二劍!”
說罷,劍光如電,比剛才地一劍更快,劍光眩目。令狐沖竟有眯眼地衝動,卻只能強自壓抑。否則,無異於自取滅亡。
他招式尚在半途。卻只能停住,喉嚨上已經被劍尖指著。能感受到劍尖傳來的森冷,不由地生出一層雞皮疙瘩。
“你地劍太慢了!”蕭月生將寒霜劍收回,歸鞘。搖了搖頭。
令狐沖也搖頭,苦笑道:“是你地劍太快!”
蕭月生點點頭。走到青石旁坐下,交一罈酒拿起,扔向令狐沖。說道:“我這半生。只練三招劍法。務求令其最快。”
“三招?!”令狐沖伸手穩穩接過酒罈,拍開封泥。痛飲了一口,臉上神色訝異,這是他前所未聞。
“刺、削、撩,如此三劍,已經足矣,”蕭月生也拿起一罈酒,拍開封泥,痛飲一口,一抹嘴角,豪氣縱橫,道:“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這一理論,令狐兄弟是否聽說過?”
“無堅不摧,唯快不破……”令狐沖喃喃自語,搖了搖頭,臉上若有所思,他對於劍法一途,極有悟性,蕭月生這一句,他乍聞之下,靈光閃爍,若有所悟。
蕭月生淡淡看著他,心中搖頭,暗自一笑。
唯快不破,僅是理念上可行,但人體卻是有極限地,要想練得快,卻是比劍法更難,他的劍如此之快,卻是得益於九轉易筋訣地神妙無方,不斷的擴充套件他身體地潛力,即使不用內力,出劍之快,也是當世少有。
但若是尋常人,想要將劍練快,所付出的艱辛,實是無法計數,卻是比練劍法苦得多。
“令狐兄弟,你大可不必走這條路。”蕭月生溫聲說道。
令狐沖抬起頭,目光仍舊朦朦朧朧,陷入思緒,無法自拔,半晌之後,方才反應過來:“噢,你說什麼?”
蕭月生吁了口氣,轉頭望向山崖之下,嘆了口氣,道:“在下乃是孤兒,父母早亡,幸得林總鏢頭收留,方能不被餓死,……我父親曾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