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生轉頭,笑了笑:“岳父是想說,讓小婿在外面對衡山派照拂一二吧?”
劉正風點頭,苦笑一聲:“老夫也知,這個要求太過為難。……這樣罷。若是能夠幫衡山一把,賢婿便伸手幫一把。若是沒辦法,也不必為難。”
“放心,小婿定不會袖手旁觀。”蕭月生笑著點頭。
桃樹掩映中,一座屋子若隱若現,正是劉正風夫婦的屋子,一連三間,書房、正廳、臥室,寬敞明亮。
臥室之中,劉夫人拉著劉菁的小手,一同坐在床榻上。
她細細端量劉菁,慈和地臉龐滿是欣慰,笑得合不攏嘴:“菁兒,看來,你可沒受半點兒委屈!”
“娘…………!”劉菁羞紅了臉,低下頭,輕聲說道:“女兒哪會受什麼委屈?!”
“自從你們走後,我呀,就一直擔心,晚上睡不安穩,生怕一寒薄待了你!”劉夫人感慨道。
“娘…………!”劉菁抬頭望她。
“看你這般模樣,我算是放下了心!”劉夫人笑道,端量著劉菁的玉臉,一臉欣慰。
“娘你就放心罷,大哥待我極好的。”劉菁拉著母親的手,嬌聲膩道,帶著撒嬌的語氣。
“好好,這會兒,我就不瞎操心了!”劉夫人和藹笑道。
劉菁抿嘴微笑,瓠犀微露,看著母親定定的打量著自己,不禁又嬌羞起來。
劉夫人看著她,臉上的笑意漸漸變淡,嘆息了一聲。
“娘,怎麼了?”劉菁察覺異樣,忙問道。
“……沒什麼。”劉夫人搖頭笑了笑。
“娘…………!”劉菁拉起母親的胳膊,用力搖動,聲音嬌膩。
“好好,我說,我說!”劉夫人被她搖得眼暈,忙不迭的點頭,白了她一眼:“你呀,都嫁人了,還這般撒嬌!”
“娘…………!”劉菁又要搖晃。
劉夫人忙一抽手:“菁兒!……一寒武功高強,又穩重深沉,很討女人喜歡地。”
劉菁停下手,明眸圓睜:“娘,你想說什麼呀?!”
“看來,你也明白。”劉夫人笑道。語重心長的道:“菁兒,這般夫婿難得,可莫讓人搶了!”
劉菁秀臉一變,怔了一怔,隨即又笑了起來,嬌哼一聲:“娘就會胡思亂想,大哥不是這樣的人!”
“傻丫頭,哪有不吃肉的狼?!”劉夫人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娘,你別說了。女兒省得!”劉菁搖頭,神色鬱郁。
“省得便好,莫怪為娘說得難聽,……男人呀,都是吃腥的貓,巴不得將天下地美女都娶回家中!”劉夫人搖頭感慨。
“大哥可不是尋常男人!”劉菁哼道,有些不高興:“再說,娘,這些話你已經說過一次了!”
劉夫人焦急的瞪她,手指點著她額頭。狠狠嗔道:“你呀你,真是個傻丫頭!”
劉菁嘟著櫻唇笑。
蕭月生醒了過來,身上的錦被僅留一半兒,懷裡摟著劉菁,大手按在她飽滿堅挺的**上,中指與無名指夾著粉嫩**,溫軟細膩之感自掌心傳入他心底。
劉菁睡得正香。踏入觀雲島,看到了父母,她地心格外踏實,晚上睡得極好。
秀髮烏黑如瀑,鋪在枕上,粉頸修長而雪白,被秀髮半遮半掩,更加誘人,玉臉白裡透紅,兩腮酡紅。好一幅海棠春睡圖。
早晨明媚的陽光照在窗上,屋紙雪白,屋子被映亮。
桃樹在窗外搖曳,窗戶上留下幾道蕭疏的影子,隨著輕風晃動不止,桃花香氣似乎透過窗框,飄了進來。
蕭月生看著夫人睡得這般香甜,不忍打擾,便靜靜躺著,耳邊隱隱約約傳來悠悠的簫聲。
他側耳傾聽。不知不覺間,沉浸其中,似是將自己想象成吹奏者,手指動了動。
劉菁**被揉,頓時醒了過來。一翻身。伸出白藕似的手臂,縮到他懷中。摟緊了他。
“夫人,醒醒。”蕭月生大手用力揉動,劉菁嬌哼一聲,似是呻吟,似是舒服。
“你聽,哪裡傳來地簫聲!”蕭月生輕聲道。
劉菁吃力的睜開眼,瞄了他一眼,又閉上,似是眼皮沉重,無力睜開,輕聲哼道:“這是爹爹呢!”
“此簫聲意境非凡,岳父大人修養境界俱是不俗吶!”蕭月生讚歎一聲。
“比起大哥來,還是差了一些!”劉菁輕哼一聲,閉著明眸,懶懶地說道。
蕭月生搖頭笑了笑,不再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