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上酒,催促道。
“辟邪劍譜本就是蕭一寒拿出來的,他若想奪,乾脆不必放出來便是了!”李醉翁撫著稀疏的鬍子,神情鄭重,緩緩說道:“況且,湯英鶚最終被殺。劍譜被人所奪。難不成竟是蕭一寒所為?”
“嗯,憑蕭一寒的武功,即使被人知道是他奪去劍譜。也不會殺人滅口,想必,是旁人所為罷。”有一個人點頭附和。
“蕭一寒雖然心狠手辣,但甚少傷及性命,必不會做下這等惡事,看其手法,似是魔教之人所為!”又有一人緩緩說道。
周圍頓時一靜。人們臉色各異。卻俱緘默不語,人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有顧忌。
“不怕。諒魔教的崽子們也不敢來洛陽城!”那人擺擺手,大咧咧的笑道。
人們紛紛露出笑容。卻都是勉強擠出來地笑,魔教之人行蹤詭秘,行事陰毒,常常出人意料,想他們不會來,說不定,偏偏便在身邊。
這些年來,天下第一高手之寶座,並非是少林派地方證大師,也不是武當派的沖虛道長,而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東方不敗。
天下第一高手是魔教教主,如此一來,魔教之勢大猖,正道勢弱,東方不敗似乎隱世不出,不管閒事,魔教地人甚少活動,正派自是巴不得,不去招惹他們,生怕將東方不敗招出來,難以收拾。
周圍一片安靜,人們轉頭,悄悄打量四周,沒聽有別的聲音發出,方才大舒了口氣,生怕猛的響起一聲斷喝,有一個魔教之人跳了出來,那可是大事不妙。
“依老夫看,說不定真的是魔教的人下的手,只是蕭一寒漁翁得利,自別人手上又搶回了辟邪劍譜。”李醉翁撫著稀稀疏疏的鬍子,慢慢說道,鄭重其事。
人們若有所思,紛紛低頭思索。
“嗯,若說蕭一寒殺了湯英鶚,這我相信,若說他殺了一個村子地人,我卻是不信地!”張機杼撓著後腦勺,點頭說道。
“蕭一寒這一招極高明,送到了少林派手上,看誰還敢去搶!”一個有開口,沉聲哼道,語氣略帶幾分不滿。
“這一招確實妙!”李醉翁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呵呵笑道:“蕭一寒果然是蕭一寒,行事就是不俗!”
“他這倒好,一下便絕了天下人得到辟邪劍譜之心!”其中一箇中年劍客冷冷哼道,眼中寒光閃爍,顯然大是不滿。
眾人看了他一眼,看出他是野心勃勃之輩,正想要創出一番名頭,只是卻名聲不顯,顯然是鬱郁不得志,對辟邪劍譜志在必得。
“蕭一寒這般大方,還不如送給老子呢!”一個粗豪的聲音響起,人們轉頭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