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一聲,諒他們不敢弄鬼!”
“你我師徒二人,得罪了不少的人,若是他們見咱們離開,拿清平幫洩憤,如何是好?”蕭月生語氣平淡,漠漠問道。
“這……”江南雲遲疑一下,黛眉皺起,稍微想了想,用力一拍手,嬌聲笑道:“師父不是有一種玉符,可在緊急時刻召喚嗎?!”
蕭月生點點頭,淡淡說道:“既如此,你便跟我一起離開罷!”
“真的?!”江南雲似是不敢置信,明眸大睜,玉臉放光,驚喜莫名的緊盯著他,見他緩緩點頭,心下狂喜,直衝腦海,一片空白。
她驀的發出一聲尖叫,曼妙的身子一飄,斜斜飄出了小亭,落到湖面一片碧綠地荷葉上,盈盈俏立。
隨即,她腳尖輕點湖水,如蜻蜓點水,在湖上凌波微步,身法奇快,宛如一道道白練在湖上方捲動。
蕭月生端著白玉杯,微微一笑,輕抿一口巴山夜雨,吁了口氣,神情一片滿足,心下感嘆,捉弄人地感覺實在美妙!與林震南親自出迎,正門敞開,這些日子以來,蕭月生甚少親自登府。
幾人已是熟悉無比,不再寒暄,直接點明來意。
林震南聽說蕭月生要離開洛陽城,心下吃驚,頗是擔憂,只是卻不表現出來。微微一笑:“蕭鏢頭。辟邪劍譜既交到方證大師手上,此事便算圓滿解決,林某也放心了!”
林震南又呵呵笑道:“為了林某。蕭鏢頭羈絆於此,已經很長久了,如今也該鬆口氣了!”
“總鏢頭太客氣,何必如此見外?!”蕭月生搖頭一笑。
王元霸也跟著哈哈一笑,道:“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沒了辟邪劍譜。咱們無事一身輕。再沒啥可操心的了!”
蕭月生點點頭。
隨即,他粗重眉頭一皺。冷笑一聲:“總鏢頭這裡既沒有辟邪劍譜。若有人還不死心。那莫怪我心狠手辣了。”
有此一句話,林震南與王元霸心頭大定。
臨別之際。蕭月生將林震南拉到一旁,低聲細語,然後又交給他四枚玉符,林震南不斷點頭,神情感激。
嶽不群聞訊趕來,自王元霸那裡一打聽,登時吃驚。
待蕭月生與林震南說完了話,回到正廳,嶽不群便急切問道:“蕭先生,為何如此匆匆離開?”
蕭月生嘆息一聲,搖頭道:“想必嶽掌門已然明白,魔教地那幾個人死於我手。”嶽不群怔了怔,沒想到蕭月生親口承認,點了點頭,示意猜得出來,蕭月生避開他與定逸師太取得辟邪劍譜,讓嶽不群心生芥蒂。
“依魔教眾人地性子,吃了這麼大地虧,豈會善罷干休?”蕭月生搖頭,撫著唇上小鬍子,無奈的一嘆:“若是留在這裡,反而連累了別人,不如索性離開。”
“魔教賊子日益猖獗,實為我正道中人之恥!”嶽不群沉聲哼道,極為痛心。
蕭月生點頭道:“魔教之人不比尋常武林人,手段詭異歹毒,防不勝防,唯有將他們引開,方是佳途。”
嶽不群慨然道:“蕭先生放心,我會一直與林總鏢頭他們在一起,小心戒備。”
蕭月生抱拳:“如此,便多謝嶽掌門!”
洛陽城裡,一道訊息傳得沸沸揚揚,名動天下地驚鴻一劍蕭一寒,昨日離開了洛陽城,不知去向。
其弟子笑面羅剎江南雲,也跟隨其師,清平幫如今地幫主乃是謝仲翁,名不見驚傳。
但很快,謝仲翁之名便轟傳洛陽城,一時無兩。
江南雲離開的當晚,清平幫忽然出擊,宛如一股威力龐大的龍捲風過境,一夜之間,洛陽城內大小幫派皆被攻破,進而收伏,清平幫徹底統一了洛陽城。
一夜之間,謝仲翁之名如日中天,即使是洛陽城外地武林群雄,對這個名字亦如雷貫耳。
謝仲翁本身的武功,無人知得,但他的幾大護衛,卻棘手得緊,有不少的武林人物,嫉妒他一夜成名,前去挑戰。
每一次,他皆是同時派出三個護衛,不管是一人前來挑戰,還是數人挑戰,皆是三個護衛迎敵。
這三個人使的是一套劍陣,無論何等高手,皆鎩羽而歸。
數撥高手挑戰之下,皆是完敗收場,如此幾次,人們開始正視清平幫的強大。
第二日夜,有數人前去王宅,一探虛實,在他們想來,如今沒有了蕭月生的保護,林震南還不是手到擒來?
辟邪劍譜畢竟是林震南所有,說他沒有看過,誰也不信,劍譜如今已歸於少林方證大師,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