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生搖了搖頭,淡淡笑了笑:“僅是南雲她玩笑之主,豈能當真,向前輩,莫要折煞我了!”
江南雲飽滿地紅唇一嘟,暗哼一聲,卻沒有反駁,只是似笑非笑的望著向問天,點點頭:“師父所言極是,向前輩,僅是小女子玩笑罷了,莫要當真!”
向問天搖頭,擺擺手:“老夫說出的話,便是吐出去的鐵釘,斷不會更改,剛才已經擊掌為誓,豈能如此兒戲?!”
宋夢君與蘇青青睜大了明眸,看著他們怪異之舉,一個推辭,一個非要履諾,委實熱鬧。
“向前輩,你這個僕人,我可不敢收,否則,日月神教上下豈能饒了我?!”蕭月生帶著玩笑的語氣,呵呵笑道。
向問天認真的道:“老夫已然與神教沒有關係,不再奉其號命,蕭先生,不會有此顧慮!”
“噗嗤”一聲,江南雲忙捂住檀口,笑意盈盈,一雙明眸宛如彎月,搖頭不已。
“南雲!”蕭月生皺眉,輕哼一聲,轉身進了畫肪,顯然不想再理會向問天。
江南雲吐了吐舌頭,轉身對向問天道:“向前輩,小女子別無所求,只求那任我行不再來找師父的麻煩,……若是能做到這個,向前輩便算履諾了!向問天搖頭,神色鄭重:“教主的心思,我做屬下的猜不透。也無法左右教主地決定。”
“前輩只要盡力便好!”江南雲輕輕點頭,笑了笑。轉身便走,挑簾進了畫肪內。
宋夢君與蘇青青看了一眼向問天,相偕著進了畫肪。
轉眼之間,船頭上僅留下了向問天一人,他站在船頭。迎著清冷的風,想了片刻,一振身形。宛如一隻蒼鷹,掠過湖面,落到了他自己地畫肪上。
畫肪啟動,緩緩離開,越來越快,終於消失不見。
“師父,幹嘛不收下他?”江南雲接過小香遞上來的茶盞,雙手端給蕭月生。膩聲問道。
蕭月生接過茶盞,揭盞輕抿一口,抬頭瞥她一眼,搖頭不語。
“師…………父…………!”江南雲坐到他對面,嬌聲膩道,聲音糯軟如蜜,偏偏又是撒嬌的語氣,足以令人心神移位,難以自持。
蕭月生眼皮也不跳一下。靜靜的呷一口茶茗,放下茶盞,神情悠然,淡淡而道:“虧你想得出!”
“若是能夠讓向問天成了咱們山莊的人,豈不是打了一任我行一記耳光?!……也算出一口惡氣!”江南雲抿嘴一笑,輕聲道。
蕭月生搖頭一笑,淡淡道:“他心狠手辣,可不會讓向問天成為咱們山莊地人!”
“難不成。他會殺了向問天向前輩?!”江南雲撇了撇嘴。嬌聲哼道,一幅不以為然地神情。
“你以為不能?!”蕭月生輕哼。瞪了她一眼。
江南雲黛眉一蹙,低頭沉吟,神情迷人,別人一番風情。
半晌過後,她緩緩點頭,長聲嘆息一聲:“唉……,還是師父想得遠!……是啊,若是向前輩真地成了咱們山莊地人,任我行定會毫不猶豫地下毒手!”
“蕭先生,不會罷?”蘇青青遲疑的道。
蕭月生搖搖頭,苦笑一聲:“這僅是根據他的性格推測,自然,若兩人情誼深厚,也可能並非如此。”
“師父,據說,任我行乃向前輩所救。”江南雲忽然說道。
“哦?”蕭月生微微一怔,這個訊息,他倒是首次聽得,想了想,點點頭道:“嗯,既然如此,那是咱們多慮了!”
“唉……,可惜!”江南雲悠悠一嘆,搖頭不已,絕美玉臉上,神情遺憾之極。
蕭月生橫了她一眼,輕哼道:“貪心不足!……放心罷,你會如願以償的!“哦…………?!”江南雲精神陡振,忙道:“師父,你是說……?!”
蕭月生緩緩點頭,轉頭看向窗外方向,湖水清亮,輕輕晃動,令人心情不自覺的寧靜。
“若是我所料不差,向前輩終究會回來的!”蕭月生淡淡說道,神情平靜,無悲無喜。
“那再好不過!”江南雲大喜,騰的站起,在畫肪中來回走了幾步,復又坐下,笑靨如花,嬌聲道:“向前輩可是一位難得地好手,……而且,他可曾是日月神教的護教右使,位高權重,見識廣博,對咱們可是極有助益!”
蕭月生瞥她一眼,卻沒有什麼笑意,彷彿並不看重,有亦可,無亦可,令江南雲頗是掃
她嬌嗔道:“師父!”
蕭月生擺擺手,道:“有什麼事情,找什麼人,你可自行作主,不必事事請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