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人橫行霸道,無所顧忌,加之外功有成,脾氣都暴躁得很,動輒出手殺人,乃是邪道妖魔。
範戈武的拳法呼呼帶風,剛猛凌厲,彷彿一拳下去,能夠將一切粉碎,能將人打成肉餅。
那個小二退了幾步,站在那裡,捂著嘴,恨恨看著範戈武,看看他有什麼下場,他的嘴角仍在流著血。
範戈武這一拳,並不是衝著徐之愷,而是擊向呆呆而立的小二,目光狠毒,似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小二沒有武功,沒想到竟會這般,反應也反應不過來,只能呆呆看著拳頭的逼近,卻無法可施。
範戈武嘿嘿冷笑,彷彿看到自己這一拳地後果,小二吐血而亡,而要打抱不平地眼睜睜看著,卻反應不及,最終會痛苦內疚,憤怒如狂。
想到此,他舔了舔嘴唇,露出殘忍地微笑。
不知為何,自從鐵腿功有成,自己的脾氣便變得越來越暴躁,心中有一股莫名地力氣,不停的胡亂衝撞,唯有殺人時,看到血腥,方才得寧靜。
不知不覺間,靠著強橫地武功,兄弟二人已經血腥累累,殺了不知有多少人,已經覺得,世上的高手,都是浪得虛名,在自己兄弟跟前,宛如紙老虎一般。
他們也越發的肆無忌憚,目空一切,對於少林武當,也不放在眼中,更別提小小的華山派了。
近些年來,華山派已經勢微,僅有一個嶽不群撐著場面,再沒有高手,又有何足懼哉?!
周圍的人們紛紛心中一提,極是擔心,看來,這個小二凶多吉少,怕要死在拳下。
忽然,一道龍吟般地劍聲響起,一道寒光閃過,他地拳頭跟前已經出現一柄劍。
這柄劍,光芒閃爍,似乎有生命一般,光華流轉,一看即知不是什麼凡劍,定是寶劍無疑。
只是,範戈武並不認得,卻也是識貨之人,一看即知,這柄劍不能硬接,說不定,正是破自己外功的手段。
他冷笑一聲,猛的一咬牙,對別人狠毒,對自己,他仍是如此。拳頭不變,只是手臂一擋,似是帶著一股外旋之力,不顧長劍的劍尖,直直迎了過去。
長劍一顫,抖出一朵劍花,罩向了拳頭。
“砰”劍花一斂,飄然後退一步,而另一人。範戈武則捂著手,後退兩步,神色凝重。
他看了看自己的拳頭,破了一個小口子,流出一點血來。
“果然是好劍!”範戈武冷笑一聲,看了看徐之愷的長劍。眼中閃過一道冷芒,哼道:“老子好久沒有流血了,哈哈,痛快,痛快!”
他舔著自己的嘴角。滿臉的興奮之色。周圍地人們皆露出不舒服地神色,這個範戈武,顯然不太正常,心理已經扭曲。
“看在你能傷老子的份上,就留你一具全屍!”範戈武哈哈大笑一聲,再次猛的撲出,宛如老鷹捉兔子一樣攫了過去。
徐之愷神情沉情,眼神凝重,知道了這個人是範戈武。便知道了他的可怕,但事已至此,騎虎難下,絕無退縮的可能,唯有硬著頭皮,拼死一戰。
這兩個人,他聽說時,心中便有了殺意。如今。機會便在眼前,即使自己身死。也要拉他們兩個墊背!
將生死置之外,他再無可怕之事,渾身精氣神高度凝結,成為一體,高速運轉,長劍用起來越發的順手。
他長劍一旋,幻成一團劍花,罩向了範戈武的鐵拳,心中卻是戒備異常,這個範戈武,人稱分鐵腿斷山,最厲害的產非拳頭,而是腿功,神不知鬼不覺,需要小心。
範戈武拳頭一縮,退開了劍花,心中明白,若是被劍光罩住,即使自己拳頭再硬,也受不了其中迴旋地劍氣。
武當地劍法,還是有其獨到之處的,只是剛才欺負他年輕,功力淺,所以硬拼了一記,但當他施展精妙地劍法,卻還是避開為妙。
一記劍花旋開,範戈武退後一步,徐之愷得理不讓人,踏前一步,再次旋出一道劍花。
“媽的,得寸進尺了,受我一拳!”範戈武受不得如此,怒吼一聲,拳頭一顫,彷彿拳頭幻化成了數拳。
拳劍相交,“砰”的一響,兩人再次退開,各退了兩步。
徐之愷心中駭然,自己長劍湧來地勁力,彷彿海浪一般,一波接著一波,即使拳頭退開幾步,仍舊在體內翻湧。
外家之道,當達到極致,但可進入內家,陽極陰生,極為可怕,內家高手見到這般人物,也當避退三舍。
“好,痛快!”範戈武哈哈大笑,抖了抖拳頭,放在眼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