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反正仇已徑結下了,即使想要和解,怕也不成,何太沖與班淑嫻可不是什麼好人!”林曉晴搖了搖頭,頗是不以為然。
楊玉琪冷笑一聲:“崑崙遠在西域,平日裡很少有弟子過來,若是沒什麼深仇,也不會過來找麻煩,……但若殺了何太沖與班淑嫻,可就不同,崑崙派弟子們定會紅了眼,找上門來糾纏,……那時,想必是一番血戰,最有可能,華山崑崙兩敗俱傷!”
“找上門來?好啊,他們人生地不熟的,正好一個一個消滅掉,除去崑崙派!”林曉晴輕撫玉掌,嬌聲笑道。
“二姐,你看!”楊玉琪橫了林曉睛一眼,臻首轉向李若雲,冷哼道:“三姐淨出餿主意!”
李若雲淡淡望了她們一眼,點點頭:“現在除去他們,為時過早,還是等等吧。”
聽到李若雲發話,林曉晴也只好無奈點頭,對嶽敬亭笑道:“既然二姐這麼說了,就先不殺他們罷,且給他們些苦頭吃吃!”
嶽敬亭忙點頭,他本就不是什麼雄才大略的人,只是專心於武道,對於俗事地處理,尚顯青嫩,覺得三位姐姐的話都有理,各有各地道理,倒有些難以取捨。
對於李若雲,嶽敬亭是極為尊敬的,實也有些怕她,李若雲的目光清冷,絲毫沒有喜怒哀樂,自己站在她跟前,總有一種渺小的像一粒沙子的威覺,抬不起頭來。
李若雲的話,他會下意識的遵從,難起反駁之意。
“咯咯,著!”笑聲清脆悅耳,宛如銀鈴的聲音響起,卻是嶽敬亭最為親切的柳清泉。
柳清泉天真爛謾,嶽敬亭呆在寒谷地那段日子,沒少過來找他玩,與她呆在一起,說不出的放鬆與愜意。
李若雲她們議論時,柳甭泉沒有插話,她習慣了大事由幾位師姐考慮,她什麼也不管的,她是最小的師妹,她們也一直寵著她、慣著她。什麼事特都不用她操心,由她們來安排好。
在一旁側耳傾聽,老老實實聽完了二師姐地話。柳清泉頓時心癢難耐,伸出雪白的玉手,拈起一根魚刺,屈指彈了出去。然後忙不迭的抽出羅帕拭手。
她拈魚刺,屈指彈,皆是掩在羅袖之下。無人發覺。
何太沖與班淑嫻激戰正酣,華山派最頂尖地高手,便是這高矮二者,若是將他們打敗,自是壓住了華山派地氣拋,今他們威風掃地,只是沒想到這兩個老傢伙這般難纏。
為今之計。只能拼氣脈地悠長了。老不以筋骨為能、雖然他們內力深厚。但時間久了,身子骨定會受不住。
有了這般想法,劍勢便放緩,由攻變守,開始拖時間。班淑嫻與丈夫雖然貌合神離,但一旦施展劍法,卻是心意相通,也跟著放緩劍招,綿綿不絕。緊緊纏繞著高矮兩位老者。
高老者乃是老成精地人物。一眼便看穿了他們地用心,也跟著變抬,刀法凌厲非凡,拿出了壓箱底地招數。
一通猛攻,猶如狂風暴雨。令何太沖與班淑嫻招架得極為吃力,苦苦支撐。
突然之間,何太沖只覺右臂一麻,忽感有些不對勁,右手好像不聽自己的指揮了一般。
破綻乍現,正在狂攻的高矮兩老者自不會放過,一刀劈來,快如閒電,瞬間出現在何太沖身前。
何太沖急忙閃身,欲揮劍逼開,手臂卻遲鈍緩慢,已是來不及,只好腳尖用力一點,身形倏然退開。
“難道自己受了暗算?”何太沖也頗為精明,蹙了蹙眉頭,一邊招架著長刀,一邊思付,右臂現在已經、恢復如前,剛才彷彿沒有出現什麼異樣一般。
運氣細察,卻覺察不到異樣,沒有受傷,若是有暗器,他應能感覺得到。
驀然間,右臂再次一麻,痠軟如電噬,長劍幾乎脫手而出,何太沖一沉,忙再次點腳尖,退了開來。
班淑嫻措手不及,沒有跟過來,馬上被高矮二老者地刀光籠罩其中,數招過後,發出一聲慘叫,右臂已是中了一刀,鮮血涔涔而下。
高矮兩老者不為己甚,並未趕盡殺絕、二人收刀而立,高老者大聲喝道:“今日乃我派掌門繼任大典,不宜殺人,下一次,你們可沒有這般好地運氣了!”
何太沖臉皮漲得發紫,心下氣憤欲狂,再看到妻子傳來的怪異目光,更是惱上加惱,卻又有苦難言。
難不成對別人說,自己遭人暗算?
人們只會恥笑自己輸不起,胡亂找藉口,眾目睽睽之下,有人發暗器,豈能不被人發覺?!
嶽敬亭轉頭望了一眼柳清泉,露出感激地目光,他此時忽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