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空?”蕭月生一怔,放下白玉杯,站起身來,道:“唔,倒也算是一位故人了,我去看看。”
兩人來到大廳時,卻見小荷正與一個小和尚說話。
小和尚濃眉大眼,神正氣清,一看即知是個憨厚正直之人,見得蕭月生進來,他從容起身,神色端肅,寶相莊嚴,合什一禮,低聲道:“阿彌陀佛……,見過蕭施主!”
“覺空小師父,久違了!”蕭月生合什一禮,呵呵笑道,沒有一絲怠慢之色。
他伸了伸手,坐了下來,覺空和尚也知機的坐下,對江南雲僅是瞥一眼,便轉過頭去,不再看她。
兩人也是相識,只是卻不如小荷識得久,故更對小荷更親近一些。
蕭月生接過小荷遞上的茶盞,輕啜一口,放到桌上,抬頭笑道:“覺空小師父前來,莫不是特意來看看我?”
覺空和尚一滯,臉上露出尷尬神色,搖搖頭:“說來慚愧,小僧乃是奉掌座之命,前來臨安城,順路經過,便來拜見蕭施主。”
“掌座,小師父如今在哪一堂?”蕭月生一怔,笑問道。
“小僧如今身在羅漢堂。”覺空和尚從容回答。
蕭月生眉頭一皺,露出沉吟之色。
“師父,怎麼了?”江南雲見他神色有異,輕聲問道。
蕭月生搖搖頭,默不出聲,沉吟了一番,抬頭問覺空小和尚:“可是因為嶽掌門的引薦之故?”
覺空和尚搖搖頭:“師叔覺得我武功尚可,便撥到羅漢堂。”
蕭月生一擺手,嘆了口氣,道:“在羅漢堂也好,有機會實踐武學,對於修為的提升極有益。”他想了想,自懷中掏出一個瓷瓶,遞過去:“這是我剛剛煉製的傷藥,雖不能起死回生,也略勝於無。”
覺空和尚忙搖頭,推辭不迭,他已受過大恩,得傳清心訣,對於武功地修煉。益處極大,已深有體會,豈能再貪得無厭。
“拿著罷,跟我還客氣甚?!”蕭月生哼道。將瓷瓶按到他懷中。
覺空和尚訥訥接住,臉色恢復了從容,合什一禮,什麼感謝地話也沒有說。
這般做派,蕭月生卻是喜歡,笑道:“甫一踏入少林,便能進到羅漢堂,固然是因為嶽掌門的推薦,更重要的卻是你武功出類拔萃。”
“小僧愧不敢當,同門師兄弟中。比我武功高的。比比皆是,我地武功,實在不算什麼。”覺空和尚正色說道。
“他們那些是從小出家,一直住在寺內。你自是不能與他們相比,到了後來,你會越來越快,追上他們地。”蕭月生擺手笑道。
覺空和尚點點頭,沒有反駁,他也有這般感覺。
自從習了清心訣,耳聰目明,心神清朗,宛如一輪明月懸在腦海之中,體會到了智珠在握之感。
不僅是悟性極佳。對於武功招式領會更深,且每次入定,其程度更加深沉,也更加容易,比起往常,相同時間內所練得的內力更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