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跟自己開玩笑,忙道:“任姑娘?嗯,好像前兩天。確實有一個任姑娘,脾氣極大,打了小五,咱們可不能袖手旁觀,但教訓了她一通。”
“小五為何捱打!?”蕭月生沉哼,不滿地看了他一眼,道:“……大哥,幫紀鬆散。終究難成氣候!”
“我已經回去好好罰他啦!”潘吼呵呵笑道,放下大碗,擺擺手:“他這個傢伙,沒有別的毛病,就是好色,嘴花花!”
“大哥你不是不打女人的麼?”蕭月生緩緩問道。
潘吼點頭,隨即搖頭嘆道:“我本不與女人糾纏,但那天小五被打,由不得找回顏面。”
“不弄清深淺。貿然行事?……大哥,你可是老江湖了!”蕭月生言語如刀,毫不客氣,也不怕潘吼生氣。
兩人相識已久,彼此知道各自的性情,知道事過則無,不會真正的往心裡去。
“兄弟。那女人究竟是什麼大人物?”潘吼忙問。蕭月生都覺得此人不簡單,那想必厲害得很。
“日、月、神、教、聖、姑!”蕭月生緩緩說道。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臉色沉凝。
“啊…………?!”潘吼驚叫一聲,忙轉身四,見周圍沒有別人,方才放心下來,忙湊到蕭月生身邊,低聲道:“她竟然是魔教的聖女?!”
“如假包換。”蕭月生點頭,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見潘吼耷拉下了腦袋,蕭月生仍不放過他,沉聲道:“若是魔教地人知道你打傷了他們的聖姑,你想,他們會如何做?!”
潘吼毫不猶豫的道:“他們定不會饒了我!……可是,為何……?”
“是任姑娘壓了下來,沒傳出去!”蕭月生哼道。“這又是為何?”潘吼疑惑的問,臉上神情已變,想到要承受來自魔教地追殺,實是死路一條,即使有著結義兄弟,卻遠水解不了近渴,說不定,他來到這兒時,自己已成了冰冷地屍首。
想到此,他不由打了個冷顫,暗怕不已。
“人家寬宏大量,不想與你一般計較唄!”蕭月生哼道。
潘吼疑惑的望了他一眼,他可不是三歲小兒,仍把品格看得極重,若是換成自己,早就派人將自己收拾了。
蕭月生繼續說道:“今天,等一會兒,你就去,登門拜訪任姑娘,說上幾句致歉之語。”
“我……”潘吼登時不願,向一個小女子低頭,儘管她身份尊貴,卻極不習慣。
“快去快回,莫要惹什麼波折。”蕭月生殷殷吩咐,眼神淡漠,似是並不當成一件大事。
“……好罷!”最終潘吼只能無奈地妥協。
“快去快回!”蕭月生站起身來,便是讓他立刻出發之意。
“喝下這一碗,如何?!”潘吼無奈的嘆道,仍在磨蹭,心中實在不願,但兄弟的話又不能拂逆。
“南雲,你陪潘師伯走一趟!”蕭月生揚聲說道。
俄爾,一道月白身影飄然而入,帶來一陣幽幽清香,泌人心脾,心血浮動不已。
“師父?”江南雲一身月白羅衫,飄然來到了蕭月生跟前,恭聲問道。
“你潘師伯境況不佳,可能有人害他,你千萬小心。”蕭月生緩緩說道,語氣鄭重,緊盯著江南雲。
“師父放心!”江南雲嫣然一笑,明眸清亮,似是西湖之水,顧盼之間,波光流轉,足以勾魂攝魄。
“潘大哥,走罷!”蕭月生擺擺手。
“唉……,真是命苦,”潘吼放下大碗,慢慢站起來,嘆道:“好罷,陪一個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自從出了觀雲山莊的大門,宋長老如一團影子,緊跟在潘吼身後,免得有什麼暗算。
三人出了觀雲山莊,縱身上馬,驅馬而行,疾向城門的方向。
此時,剛過了晌午,人們喝得酒足飯飽,紛紛出來遊玩,大堤上人來人往,極是熱鬧。
“南雲,你師父武功那般高,行事卻那般謹慎,直接找上那人便是了,何必如此防範?!”潘吼不以為然的對江南雲說道。
江南雲皺了皺眉頭,容不得別人批評自己的師父,淡淡說道:“師父行事,從來算無遺策。潘吼搖頭不語,這個問題,實在難以解答。
他們進了城,直接奔著綠竹巷而來,似是怕有別人搶進來一般,帶著興沖沖地意味。
“小心!”江南雲忽然一晃身形,擋在潘吼身前,轉身去瞧,一道銀梭似是帶著威嚴,似是突破了人們的景像,轉眼即到了目標。
“雕蟲小技,不足為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