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河,滔滔不絕,沛然莫能御之。無奈之下,他只能施展獨門奇功…………吸星大法。
吸星大法一出,向來是無往不利,他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乃是多年行成的習慣,因為此功霸道無敵,一旦施展,必然是自己笑到最後。
向問天一直盯著兩人,見到教主的笑意,心中一緊,知道他開始施展吸星大法,暗自叫苦,這個蕭一寒可是盈盈地心上人。萬一廢了內力,豈不是讓盈盈痛苦?!
但此時說話,卻已晚了,只能祈求教主能夠開恩,少吸一些對方的內力。
蕭月生目光陡然一凝,面色微微一變,漸漸沉上下去,溫潤的目光也漸漸變得有些凌厲。
他實未想到,這個任我行竟然心狠手辣至此,施此毒功。竟要吸取自己的內力。
這便碰觸到了他的底細,不再忍讓,身形一挺,向問天只覺一股浩然大氣撲面而至,竟有頂禮膜拜的衝動。
他隨即見到,教主臉上露出一抹胭紅,似是醉酒,身形也晃了一晃,幾乎站不穩。
蕭月生緩緩將手掌拿開,任我行則維持姿勢不變。彷彿僵硬了一般,令向問天擔心,不自覺的向前一步。
“承讓,告辭!”蕭月生淡淡一笑,抱拳一禮,轉身便走。
“教主……?”向問天抱了抱拳。沒心思理他。轉頭望向任我行,露出關切之色。
“無妨!”任我行擺擺手,臉上地嫣紅緩緩退去,恢復成蒼白模樣,目光精芒閃爍。
“教主,看來這個姓蕭的,倒有幾分本事,能夠在教主手下全身而退!”向問天看著門外地方向。讚歎了一句。
“何止是有幾分本事!”任我行冷哼。緩緩走到桌前,坐了下來。拿起茶盞,喝了一
“據說他劍法絕頂,一劍既出,斷無可避。”向問天點點頭,讚歎著說道。
他是盈盈的心上人,自然越是優秀卓越,教主越加高興,故他多誇讚了幾句。
“依我看,他最厲害的不是劍法而是內功!”任我行放下茶盞,冷冷哼道。
“哦…………?”向問天好奇的挑挑眉,盯著向問天。
他一直好奇兩人地比鬥結果,看起來,卻是教主落了下風,否則,不會這般輕易地放蕭一寒走。
任我行瞥了一眼向問天,想了想,道:“他的內力極為深厚,我吸星大法奈何他不得。”
他身為一教之主,心胸格局異於常人,毫不掩飾,直言而道,磊磊而言。
“嗯…………?!”向問天勃然色變,雙眼大睜。
在他眼中,吸星大法乃是世間之奇法,向來縱橫無敵,當初若不是教主練功時出了岔子,也不會被東方不敗鑽了空子。
這些年來,教主囚禁於湖底,日夜精研,吸星大法終於大成,卻不想,竟奈何不得蕭一寒。
“教主,這……”向問天有些難以置信,蕭一寒才多大的年紀,即使自孃胎裡開始練功,內功又能有多深,除非得了天材地寶而食之。
“這個小子,實在了不得。”任我行搖頭嘆息,放下茶盞,臉上露出一絲讚歎之色。
“可能是他自幼有奇遇,故有這般深厚的內力罷。”向問天呵呵笑道,坐了下來,拿起茶盞喝了一口:“他倒是好運氣!”
任我行搖頭,嘆息一聲:“向兄弟,你可是錯了,他內力精純之至,遠非常人能比,卻並非服食天材地寶,……借外力所得之內力,與自己苦修而來的內力,絕非一回事!”
“這般說來,可是奇了!”向問天一臉驚奇之色。
“想來,此人確實天縱奇才,非是尋常人。”任我行緩緩說道,臉色沉凝,想到了這個蕭一寒地性格,與自己相沖。
果然,女婿與岳父,總是有著敵意的。
“呵呵,盈盈果然好眼光啊!”向問天哈哈大笑。
任我行露出一絲笑意,微微點頭,暗自思忖,果然不愧是自己的女兒,慧眼獨具。
兩人正在說話,任盈盈自外面走來,臉上地黑紗已經摘去,露出宜喜宜嗔地玉容。
她臉龐白皙如玉。雙眸瀲灩,明媚動人,顧盼之間,卻又帶著幾分端重雍容。
“爹爹,蕭先生終於被你氣走了?!”任盈盈咬著下唇,雪齒紅唇,誘人無比。
任我行目光頓時柔和起來,溫和地看著她,道:“盈盈。此事你做得魯莽了!”
任盈盈蹙起黛眉,大是不解:“爹爹你地內傷,也只能蕭先生能夠救得,為何要將他氣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