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武功高明,總鏢頭與王老爺子不敵,他們搶了總鏢頭便走,王老爺子也負了傷。”
“好大的膽子!”蕭月生沉聲哼了一聲,聲音隨之溫和,問道:“王老爺子呢?”
“正在家中歇息,他的傷並不得。”劉菁回答。
“走,去看看。”蕭月生點頭,一攬她的柳腰,身形一晃即出了水榭,出現在牆下,隨即出現在王宅地後花園中,再次晃動,已是出現在了王元霸屋前。
蕭月生伸手敲了敲門,一陣猛力的咳嗽聲中,屋子地門被拉開,露出王元霸蒼白憔悴的臉。
“老爺子,傷得可重?”蕭月生舉步進入,一伸手便探上了王元霸的脈門。
王元霸也不躲閃,臉上露出苦笑:“老嘍,這一把老骨頭禁不起折騰嘍。”
“老爺子老當益壯,何必說這些喪氣話?!”蕭月生笑著搖頭,探了探脈相,放下他的手,道:“肺經略有小傷,並無大礙,小心休養幾天便成。”
“唉,技不如人吶——!”王元霸長嘆一聲,轉身請他們坐下,王富貴敲了敲門,端著茶盞進來。
自王元霸負傷,王富貴便知蕭月生要來,早已準備好了熱水,一直等著他上門,故茶沏得極是迅速。
看到王富貴諂媚地笑容,蕭月生不由搖頭,轉開眼睛,望向王元霸,道:“老爺子可曾看出他們的招式?”
王元霸搖頭,嘆道:“他們皆以黑巾覆面,手上的招式平常得很,是蓄意隱瞞。”
劉菁在一旁解答,道:“大哥。他們共有三人,兩個纏上老爺子,一個對付總鏢頭。”
蕭月生點頭,微微皺眉,王元霸與林震南地武功這一段日子大有進步。蕭月生的點撥,加之他們的苦練,已非吳下阿蒙。
蕭月生想了想,道:“既然是劫走總鏢頭,定是志在辟邪劍譜,總鏢頭暫無危險,很快會有訊息傳來。”
王元霸點頭,嘆道:“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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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辟邪劍譜,他實在避之不及。況且。他也知道了辟邪劍譜的內容,根本沒辦法修煉。
蕭月生微微沉吟。眉頭微微皺起。此時。他思覺放開。感應周圍地情形。
照其推算,若是他們劫走了林震南,必是想要辟邪劍譜,則應在王宅的周圍,以便監視。
方圓一里境內。俱在他腦海呈現。並未查到有何異樣。半晌之後,他嘆息一聲,搖了搖頭。
此時。他深覺人力有時盡,手下無人,實在是一大失策。心下暗自決定,過了這次之事。定要建幫立派,擁有屬下,萬事有屬下代勞,不必事必躬親,如此方能得閒下來,否則,實俗事所凡,煩不勝煩。
“如今之計,唯有等待了。”他長長嘆息一聲。
王元霸也點頭。知道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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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一塊石頭帶著一封信,投到了王宅地門前,王富貴聽到動靜,出來察看,見到了書信,忙呈到王元霸近前。
王元霸正呆在大廳內,不停地踱著步,唉聲嘆氣不絕。
心下焦急,若是女婿有個三長兩短。如何有臉面見女兒。
偏偏神通廣大地蕭先生這次也沒轍,讓他更是焦急,心中彷徨,頭髮彷彿又白了幾分。
待見到了王富貴進來,遞信到眼前,精神一振,忙一把抓過,顧不得小心戒備,急急撕開信封。
“果然是辟邪劍譜!”王元霸匆匆一覽,長長嘆息一聲,往後一靠,坐到了椅子中。
他忽地又省過神來,忙道:“快去將蕭先生請來。”
王富貴忙應了一聲,一溜兒小跑,出了自家地大門,轉去敲隔壁蕭府地大門。
開門的是一個老翁,老態龍鍾,滿臉皺紋,每一道皺紋彷彿都雕刻著苦難,頭上白髮稀疏,一幅行將就木地模樣。
他本是一個乞丐,蕭月生見他如此年紀,老況如此淒涼,起了惻隱之心,便將他帶回家中,做一個守門的。
“孫翁,蕭先生在嗎?”王富貴一臉諂笑,笑呵呵地問道。
老者姓孫,王富貴卻不會因為他是一個老頭子,年老力衰,不會武功而慢怠了他。
“老爺與夫人都在,要老頭子去通稟一起麼?”孫翁呵呵笑問,中氣十足,與外表並不相符,卻是服了蕭月生所贈丹藥之故。
“有勞孫翁了,就說我家老主人有請。”王富貴忙抱拳諂笑道,彷彿見到蕭月生一般。
孫翁呵呵笑著轉身,到裡面去通稟。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