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過後,他滿意的點點頭,強抑心頭的激動,費盡心機,便是為了眼前地劍譜。
他小心翼翼的翻看,待看到第一頁,眉頭便是一皺,望向灰衣人,苦笑道:“原來如此!”
“大哥,怎麼回事?!”柴九曲急得抓耳撓腮。急忙湊過去,站在他身後觀看。
他發出一聲大叫:“什麼?扯他娘地蛋!”
白敬軒樊成松兩人也有這般大罵一聲衝動,卻是罵人地心力也沒有了。只覺得造化弄人!
“不成,找林震南,逼問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柴九曲呼的站起,大步流星。走向旁邊地屋子。
林震南正躺在榻上,雙眼微閉,一直陷入昏睡之中,帶著幾分憔悴之色。他們本就沒想讓他活著出去。自然不會費心照顧。
柴九曲騰騰進得屋來,三兩步跨上前,來到榻旁,啪啪數掌拍到林震南身上。將其穴道解開。
白敬軒與樊成松也跟了進來,二人各拿了一張椅子,坐到榻前。要好好問清楚,辟邪劍譜究竟是不是要自宮才能練習。
林震南慢慢醒來。目光由迷茫轉向清明。轉頭打量了一眼三人,重又閉上眼睛。
柴九曲冷著臉,雙眼寒芒閃爍,大聲道:“姓林
。
林震南睜開眼,瞥了一眼遞到眼前的劍譜,臉色一變,隨即再次閉眼,嘴角帶著冷笑。
“孃的,你笑什麼?!”柴九曲怒聲問道,凶氣凌厲,似要動手湊人一般。
林震南好漢不吃眼前虧,睜開眼,搖了搖頭,淡淡說道:“即使得到劍譜,又能如何?……你們敢練嗎?!”
他知道眼前地劍譜,乃是蕭先生所炮製,看到它,便也徹底放下心來,這乃是蕭月生親自炮製,同時製出兩本,一本便在他的屋子裡,以備有人抓住他時,用以迷惑人。
林震南暗思,依蕭先生的武功,跟蹤一個人,易如反掌,且不會發覺到他,這三個人得到劍譜,那定是見過了蕭先生,此時,說不定蕭先生已經找上門來了,只是他們並不自知罷了。
想到此,他搖頭一笑,望向他們的目光帶著幾分憫然,他們落到蕭先生手中,斷無好下場!
看到了他地目光,柴九曲極是惱火,哼道:“這便是你們林家的狗屁辟邪劍譜?!”
“依法修習,自然威力無窮,只要閣下能夠狠下心。”林震南緩緩說道,要施展“拖”字訣,靜待蕭月生到來。
他又道:“我祖父遠圖公生怕林家子弟受不住誘惑,以致絕後,便定下家規,林家子弟,不得觀看,也不得修習!”
“你不是也看了嗎?!”柴九曲冷冷諷刺了一句。
林震南搖頭:“我並沒看,只是讓旁人看了,說與我聽罷了。”
“嘿嘿,你倒是能鑽空子!”柴九曲諷刺嘲笑。
林震南笑了笑,沒有回答,不想激怒對方。
但他不激怒對方,對方卻不想放過他,柴九曲轉頭,望向白敬軒樊成松兩人,道:“大哥二哥,既然已經得到劍譜,姓林的也就沒甚用,不如宰了吧!”
兩人看了林震南一眼,點點頭,沒有異議。
柴九曲冷笑一聲,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臉上滿是殘忍的笑意,衝著林震南笑道:“姓林的,你就上路吧!”
說罷,右手緩緩舉起,慢慢拍向林震南胸口。
林震南眼中驚慌之色一閃即逝,心中苦笑一聲,沒想到竟要命喪於此,蕭先生未能再次顯靈。
“哼!”驀然之間,眾人耳邊傳出一聲淡淡的怒哼聲,卻宛如重錘敲鼓,他們地心隨之一震,血氣翻湧。
他們眼前青影一閃,蕭月生一身青衫,出現在他們面前,腳下乾淨,青衫不溼,目光溫潤淡定。
他身形一晃,出現在林震南身邊,左手伸袖一拂,右手按上林震南中,醇厚綿綿的內力汨汨而入。
柴九曲只覺一股大力迎面撞來,他身不由己,踉踉蹌蹌,退了三步,方才止住了身形。
林震南只覺身體溫暖舒暢,宛如置身湯浴,暖洋洋欲伸懶腰,恨不得馬上睡過去。
那三人反應過來,一身灰衣地樊成松不由喝道:“蕭一寒!”
其餘二人大驚,伸手腰間,“鏘”“鏘”“鏘”三響,劍光乍現,三人已是拔劍出鞘。小心戒備。
“你們若得了劍譜,放了總鏢頭,在下尚可饒爾一命。”蕭月生面沉似鐵,威嚴凜凜,他們只覺心頭壓著一塊兒大石頭,呼吸困難。蕭月生目光所及,宛如利刃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