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蕭月生與潘吼坐在海邊喝酒。夕陽地餘輝灑下漫天彩霞,柔和而瑰麗。
他們所坐是兩個木墩。乃是用老樹的樹根所制,中間是一張木桌,兩人對頭而坐,海風習習,海浪陣陣,極是寧靜。
潘吼臉色泛紅。微帶酒意。哈哈笑道:“我說,兄弟,抱得美人歸,咱也算不白白救人一場!”
蕭月生苦笑:“大哥把我想得太過不堪了吧。”
“嘿嘿,兄弟你自然不是成心。但天意如此嘛。”潘吼嘿嘿笑道。
蕭月生搖搖頭。忽然轉身,望向海面。
大海上有船過來。看其旗幟。乃是長沙幫地船。
來地卻是程護法,他上了岸,見過兩人,回答了蕭月生的問話,宋長老的傷已經差不多了。
而據他所說,他趕過來,
報信,長沙幫來了兩個兄妹,說要找蕭月生比武,賴了。打敗了長沙幫上下,再無敵手,宋長老又傷勢未痊癒,不能動手。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耍威風。
“沒出人命吧?”潘吼忙問。
程護法搖頭,說道:“他們確實是比武而來,並不曾下辣手。”
潘吼頓時吁了口氣。點點頭,露出微笑,如此便好。
“噢,你也收拾不了他們?”潘吼又道。
程護法苦笑,搖搖頭:“這二人年紀雖輕,劍法卻極高明,屬下也敗了。”
“赫赫,這般厲害?!”潘吼提了提眉毛,一臉驚奇。
蕭月生問其姓名,程護法回答,這二人一叫許靜轅,另一個叫許靜軒,是姐弟二人,姐姐美麗,弟弟英俊,實是難得地人才。
蕭月生點頭,記得許靜軒,西湖的蘇堤上,有一段兒小插曲,這個許靜軒,確實是難得地美麗。
“兄弟,先莫管他們,他們賴著,就賴在那兒吧!”潘吼酒意正酣,大是不滿的擺擺手,忽又想起什麼,轉頭問程護法:“對了,程護法,可查得他二人的底細?”
程護法點點頭,看了看蕭月生,低聲道:“據他們所說,清風劍客許曉風是他們地父親。”
“清風劍客……?”潘吼放下大碗,皺著眉頭,想了想,忽然一拍額頭,道:“不就是兄弟你廢了武功的那個清風劍客嘛?!”
“就是他。”蕭月生淡淡點頭,微微一笑;“他們姐弟二人是替父尋仇來地!”
“許曉風都不是你的對手,他兩個兒女來,豈不是送死?!”潘吼大是不以為然,端起酒碗,輕吸一口。
蕭月生搖頭,道:“這個許靜軒,我卻是見識過,並非乃父地清風劍法,而是別派劍法,頗是精妙。”
“見識過兄弟你的劍法,那個許靜軒還敢來?!”潘吼大是不信,瞪大了眼睛。
“應是找到了好地幫手了吧。”蕭月生端起酒碗,微抿一口,淡淡一笑。
“哦——?”潘吼略睜了睜眼睛,一飲而盡,拿袖子抹抹嘴角,笑道:“那倒要見識一下!”
他們說做便做,推開酒碗,起身往回走,蕭月生稟明瞭岳父劉正風,攜著劉菁,便坐上了船。
劉岑與劉芹二人俱是抱憾不已,因為一直沒有趁機向姐夫請教,如今,蕭月生已成了他們的姐夫,自然是要討幾招絕學,用以防身。
劉菁穿著一身鵝黃羅衫,秀臉白皙晶瑩,宛如白玉雕成,在鵝黃色地映襯下,越發皎潔動人,且她初逢雨露滋潤,眉梢之間,春意盎然,變得光彩照人,比原來更美幾分。
蕭月生已不是原本的青頭小夥子,對於情,並非原本那般渴望,在他看來,平淡並非無情,也是情地一種方式,且更怡人。
他如今地體質特殊,天雷訣至剛至陽,在床弟之間,極難滿足,劉菁體質一般,只能稍一解渴,淺嘗即止。
床弟之間,他授於劉菁雙修之法,兩人雙修,劉菁的功力突飛猛進,駭人聽聞,無異一步登天。
天雷訣的紫丹結成之前,對於女色需得節制,但紫丹一成,女子元陰的益處便極大,得其處子元陰,蕭月生紫丹銳氣大減,向圓融內斂之境邁進一大步。
站在船頭,蕭月生攜著劉菁,向劉正風他們抱了抱拳,隨著船漸前行,他們漸漸變成了小黑點兒,最終消失在視野中。
“爹爹,姐夫何時會再回來?!”劉芹跟著他們往回走,頗是不甘心的問道。
劉正風瞥了小兒子一眼,哼道:“何時回來,又怎麼說得準,你這個小傢伙,今天罰挑十擔水!”
“這是為何呀?!”劉芹一幅冤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