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了吧,莫要怠慢了任姑娘。”劉菁一邊幫他穿著衣裳,一邊柔聲勸道。
她自己僅著月白絲袍,絲帶輕系,蠻腰纖細,玉峰怒茁,身形惹火之極,秀臉緋紅,眉梢之間春意盎然,顯然昨夜經歷了風雨。
“嗯。”蕭月生的大手不自覺探入,摸揉著堅挺地玉乳,笑道:“定是來接竹翁的。”
“沒想到竹翁那般人物,喝起酒來,卻彷彿小孩子似地。
”劉菁不由抿嘴低笑,被大手揉摸,玉臉緋紅,輕輕白了他一眼。
蕭月生也笑起來:“越是嚴肅的人物,喝醉之後,往往越相反,竹翁這般,已經算是不錯地了。”
劉菁輕輕一笑,搖了搖頭,彎腰輕輕蹲下,幫他整理衣襟,玉背呈一個優美弧形,極是動人。
待她都整理好,蕭月生親了親她誘人的紅唇,走出幃幔,小荷則端水站在房門外等候。
蕭月生伸手一拂,房門被開啟,小荷便紅著小臉,輕盈進入,手上端著一隻大木盆,胳膊上搭著毛巾。
蕭月生洗漱之時,她便拿著毛巾,站在一旁伺候。
小荷也是命苦之人,雖家境貧寒,卻也平平安安,日子過得平靜,但天有不測風雲,她父母驟亡,成了孤兒,叔父卻是個賭徒,有一日輸紅了眼,將她輸了出去,賣給了青樓。
她姿色秀麗,賣了不少錢,她拼命掙扎,瞅準機會,跑了出來,但她一個弱女子,又能跑得多快,很快,青樓的人追上來,堵在大街上,要將她捉回去。
這樣的情形,常見得很,她向周圍的人求救,卻無人出手,因為能開得了青樓,皆是手眼通天地人物,輕易得罪不得,不能因為這麼一個小女子而惹禍上身。
她正絕望之際,已經放棄了掙扎,只等尋個機會自盡而亡,劉菁恰好路過,眼見不平,便替她還了債,將她贖回府中。
小荷心中感激,自願為婢,以報答夫人地救命之恩。
她性子乖巧,聰明伶俐,頗得劉菁的喜歡,對她也是放心得很,隱隱當成了通房丫環,將來替夫君納其為妾,否則,自己一個人,實在難以承受。
劉菁出身富裕大家,對於這樣地事,自是毫不為異,故即使夫妻之事,劉菁也並不避諱小荷,
常面紅耳赤,嬌羞不堪。
小荷聰明伶俐,自是隱隱知道夫人的心意,每次見到蕭月生,總覺得羞澀無比。
蕭月生洗漱完後,對小荷笑了笑,小荷頓時面紅耳赤,手忙腳亂的端起木盆,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蕭月生搖頭,臉上的笑意緩緩漾了開去,只覺逗小荷玩,也是一件其樂無窮的妙事。
後花園中,一位絕色女子正坐在一間水榭之中,手前擺著琴案,案上一張幽褐瑤琴,陽光正照在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