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悠長,一看即知內力修為深厚。
蕭月生點點頭,怪不得楊家如此猖獗,卻是有如此之多的高手,顯然有什麼秘訣,否則,斷不可能一下陪養出如此多的高手。
他眼神微眯,有了幾分興趣,想要陪他們玩一玩。
“你們楊家,一向倚多為勝,算什麼英雄好漢?!”何雪晴氣憤地嬌聲哼道,狠狠瞪著楊十四。
楊十四哈哈大笑,搖頭不已:“唉……,你這個小女娃,忒也幼稚,成王敗寇,只要能夠打倒對手,手段又有何分別?!”
何雪晴頗不服氣,不屑的瞪他一眼,不再理會他。
她一躍下馬,踏到地上,輕輕拍了拍駿馬青兒,青兒靈性極佳,退後一步,慢慢走了出去。
那些人並未難為它,一匹駿馬,實是珍奇之物,若是能夠擒住,再好不過。
見他們沒有動手傷青兒,何雪晴鬆了口氣,挺劍橫於胸前。
蕭月生坐在馬上,沒有動彈,令他們幾人不敢忘動,蕭月生地厲害,他們聽到了楊成威等人的渲染。
他們知道,楊成威五人敗北,定然難免將蕭月生誇得厲害一些,以減免罪責,便也不太相信。
但小心駛得萬年船,總防萬一,故他們不敢擅動,以防蕭月生的暗器。
“將何雪晴擒下!”老者楊十四擺了擺手,踏前兩步,一步近有十來丈,來到了蕭月生跟前。
蕭月生坐在馬上,仍不動作,只是淡淡打量著楊十四。
那一邊,得到楊十四地指令,五人頓時身形疾動,長劍刺出,五道寒劍同時攻向何雪晴。
何雪晴嬌叱一聲,手腕一抖,一串串劍花幻化而出,宛如天際飄起了雪花,煞是美麗。
她劍法精妙,雖以一敵五,仍能堪堪抵得住,一時之間,不落下風,護得周身。
“好,不愧是落雪神劍!”楊十四拍拍巴掌,長聲喝彩。
這五個高手,乃是戒律堂的精銳,對內,則是追捕家族的叛徒或者犯了家規地弟子,對外,則用來對付棘手人物,乃是一支秘密力量,從未暴露出外人之前。一旦出動,必然滅口,故能保持神秘。
何雪晴竟能以一敵五,不落下風,如此劍法,委實可怕,楊十四眼中精芒一閃,生出了貪婪之意。
若是能夠將這份落雪劍譜得到,揉合進自己武功之中,定能更上層樓,成為戒律堂的首座,指日可待。
想到此,他眼中的熱切,足以將人融化。
“莫要殺了她,留其性命!”他沉聲喝道,轉身望向場中,神情關切,生怕一不小心,將人殺了,那劍譜便再也無望。
何雪晴越戰越勇,劍花朵朵,宛如雪花紛紛,漸漸的,場中竟然泛起了一股寒意,彷彿九寒來臨。
蕭月生坐在馬上,雙手抄在袖中,眼中閃過讚歎之色,看來,天下之大,奇人異士無窮,這套劍法,便是威力宏大,雖不如玉虛劍法,卻也相差不多。
而且,這一套劍法,在何雪晴手上,揮灑得淋漓盡致,已是火候極深,看起來,她已苦練了很多年。
“再不使出真本領,可要丟人了!”楊十四跺了跺腳,沉聲怒喝道,眼神冰冷的瞪著五人。
那五人沉聲應是,手上劍法陡然一變,忽然由狂風暴雨變成了陰風陣陣,令人渾身不舒服。
他們的劍法變得極為詭異,皆從莫名其妙地角度刺出,大違武學常理,令人防不勝防。
一時之間,何雪晴有些手忙腳亂,顯然經驗不多,形勢陡轉急下,處在了下風。
“舍人觀劍!看劍不看人!”蕭月生朗喝一聲,宛如暮鼓晨鐘,在何雪晴耳中轟鳴。
何雪晴正陷入苦惱之中,乍一聽到,腦海中靈光一現,便有所感悟,劍法一變,劃出一道匹練,護在身前,將五人逼退一步。
隨即,她的劍法一變,劍勢不快,身法卻極快,飄逸靈動,彷彿一朵追逐花朵的蝴蝶,翩翩起舞,劍來則退,劍走則進,僅是看長劍地痕跡,不去理會這五人。
蕭月生暗自點頭,這個何雪晴,真是冰雪聰明,一點即透。
楊十四大惱,看來,自己也有些託大了,沒想到,這個何雪晴如此棘手,戒律堂五金剛出馬,都不能拿下。
他們所知的何雪晴,是中了毒,受了內傷,如今,蕭月生一枚丹藥,她的內傷與毒皆消散無遺。
“吃我一劍!”楊十四慢慢靠近,忽然拔劍,陡的刺向何雪晴背心。
何雪晴雖然劍法極高,但對敵經驗卻少,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