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雪晴輕輕一笑,擺手道:“女俠可不敢當,大夥兒瞎起鬨,給我按上了這麼個名號,實在其實難符的!”
“呵呵……”丁善淵聽出她語中的取笑,俊臉仍帶著笑意:“何姑娘過謙了,據說何姑娘的落雪劍法,精妙絕倫,天下罕見!”
“都是他們胡亂瞎說地,哪有這般厲害?!”何雪晴搖頭,抿嘴低笑,似是害羞,感到不好意思。“不然,不然!”丁善淵搖頭,認真說道:“空穴來風,豈能無因,何姑娘你的劍法,想必是不差的!”
“比起丁少俠你來,可是差得遠啦!”何雪晴抿嘴一笑,瞥了一眼蕭月生。
蕭月生拿著大碗,慢慢的喝酒,一言不發,雙眼恍惚,若有所思,似乎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
見何雪晴望蕭月生,丁善淵也望過來,和善的道:“這位兄臺,不知是哪位大俠?”
蕭月生眼中恢復清明,大碗停在嘴前,訝然望著丁善淵:“我?無名小卒罷了!”
丁善淵見他不說,也不強求,如此小人物,不值一提,若非他跟何雪晴坐在一起,甚至懶得理會。
他坐得這般近,沒有發覺蕭月生會武功的跡像,身為高手,感官更加敏銳,高手低手,靠近了便能隱隱察覺。
何雪晴妙目一翻,白了蕭月生一眼,搖了搖頭,望向丁善淵時,眼中隱隱透出古怪的意味。
她冰雪聰明,隱隱發覺,蕭月生讓丁善淵過來坐,怕也不是與人為善,脾氣溫和。
“何姑娘,你的落雪劍法,我一直好奇得很,不如,咱們出去切磋一二?”丁善淵轉向何雪晴,俊臉帶著迷人笑意。
“不要了罷。”何雪晴遲疑,如花臉龐呈現出為難。
“切磋而已,並不一定非要決出勝負。”丁善淵忙道,想要打消何雪晴地疑慮。
何雪晴遲疑的望向蕭月生,盈盈妙目投來,徵詢他的意見。
蕭月生低頭,望著碗中酒,默然不語。
丁善淵臉色一變,轉頭打量蕭月生,似乎要看出蕭月生地真面目。
何雪晴絕頂美貌,氣質溫柔。而且武功高強,蕭月生相貌平平,又不會武功,兩人坐在一起,周圍的人都湧起憤慨: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丁善淵自視其高,武功高強,英俊瀟灑,天下間的美女,應該都鍾情於自己才是。
蕭月生如此平庸。卻與這般絕色的美女坐在一起,委實可恨,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這位兄臺,不知與何姑娘是何關係?”丁善淵笑眯眯的問,目光湛湛,隱泛寒芒。
“哦,萍水相逢而已。”蕭月生抬頭,目光自酒上移向他,溫和笑了笑:“因為都要去臨安。便結伴同行。”
“去臨安?”丁善淵點點頭,眼中地光芒隱去,呵呵笑道:“據說,臨安城有一位笑面羅剎,可是?”
“你說的是江幫主罷?”蕭月生端起碗,喝下一大口,漫聲問道。語氣平淡。
“正是,洛陽清平幫地江幫主!”丁善淵沉聲點頭,緊盯著他。
蕭月生笑了笑。有些莫名其妙,抬眼瞥他一眼,道:“我見過江幫主。”
“你見過江幫主?!”丁善淵露出一絲哂笑。
蕭月生端碗,喝一大口酒,笑了笑,似是懶得再說。
“江幫主據說風華絕代,是真的罷?!”丁善淵見他不開口,忍不住問,語氣已有幾分不善。
“風華絕代。是有幾分誇大。只是長得不醜罷了。”蕭月生笑了笑,語氣輕淡。似乎不以為意。
丁善淵劍眉挑了挑,眼中精芒隱隱,他向來是這般對人,如今,卻是被人這般對待,彷彿自己站在矮處一般,極為惱火。
“蕭先生,那江幫主真的手段狠辣嗎?”何雪晴溫柔問道,眼波盈盈,似乎脈脈含情。
蕭月生神情冷淡,搖頭一笑,沒有說話。
丁善淵大怒,心中熊熊燃燒,寒芒在他俊眼中伸縮,彷彿能焚燬一切,他微微冷笑,盯著蕭月生,恨不得馬上將這個男人殺死。
何雪晴這般脈脈含情,他妒嫉得發狂,深吸了口氣,笑了笑,道:“據說,這位江幫主武功奇高,罕有人及,這位兄臺不會武功,如何會與她相見,……莫不是在路上偶爾瞥了一眼罷?”
他俊朗的臉上露出哂笑,嘴角微翹,譏誚之意極濃。
“呵呵,就算是罷……”蕭月生笑了笑,似乎懶得再說。
丁善淵絲毫沒有打敗他的痛快感,反而如吞了一隻蒼蠅,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