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憐香惜玉的木頭!
心中雖罵,秀臉卻一片柔和。不動聲色,反而溫柔一笑,對蕭月生低聲道:“若是真的能躲一下。最好不過。”
蕭月生翹了翹嘴角,搖了搖頭,道:“不如。我替你料理了他們?”
何雪晴深潭般的明眸上下打量,怎麼看,怎麼覺得眼前的男人並不會武功,但他這般說,一幅有恃無恐的神情,惹她生怒。
“好呀!有勞了!”她嫣然低笑。容光煥發,周圍眾人目瞪口呆,頭腦一片空白。
“楊兄。那裡!”其中一個男子指了指蕭月生這邊,對身邊的男子低聲道。
那姓楊的青年轉頭,望了過來,看到了蕭月生,皺了皺眉,犀利目光落在何雪晴曼妙地背影上。
朝前一擺手,打了個手勢,他舉步向前,朝蕭月生這邊走來。腳步緩慢。眼神冰冷,死死瞪著蕭月生。似是在無形的施壓。
何雪晴耳朵玲瓏,如黃玉所雕,放在燈光下看,說不出地動人,此時輕動,聽著他們的腳步。
這幾個青年皆相貌不俗,雖說不上宋玉潘安,也能吸引少女,腳步沉凝,目光明亮,武功也不俗得很。
尤其姓楊的男子,英俊過人,氣宇軒昂,眉宇間傲氣隱隱,卻掩藏得很好,看上去英姿勃發,少年有為。
他們腳步緩步,來到何雪晴身後,站定,望著她地背影,越發肯定她便是要找之人。
“何姑娘,咱們又見著了!”姓楊的男子拉過椅子,在桌旁坐下,雙手抱肩,好整以暇的盯著何雪晴,俊臉露出冷笑。
“姓楊地,你們陰魂不散,究竟要怎麼樣?!”何雪晴抬起頭,秀臉滿是激憤,怒瞪著他們。
“要怎樣?!”姓楊的男子冷笑,猛的一拍桌子,勃然色變,沉聲喝道:“你傷了我三弟,還想要溜掉?!”
大廳中一靜,目光紛紛了聚來,但看到五人腰間佩劍,氣質彪悍,便紛紛轉眼,裝作沒聽到,沒看到,出門在外,莫管閒事,這乃金科玉律。
“他使下三濫的手段,死有餘辜!”何雪晴遠黛般的眉毛輕顰,不卑不亢的道。
她氣質楚楚動人,惹人憐惜,即使如此場面,仍舊聲音平和,清晰地傳入人們耳中。
姓楊的青年一擺手,怒氣衝衝的道:“我不管那麼多!……我只知道,我三弟被你傷了,還傷得很重,我楊家之人,即使不屑,也輪不到別人教訓!”“你們楊家好大地威風!”何雪晴一翻白眼,神情不屑。
“敢批評我楊家,你好大的膽子!”姓楊的青年冷哼,緩緩站起,冷冷一笑,道:“血債血償,我楊家向來百倍償之,若想活命,除非打倒咱們!”
何雪晴黛眉微豎,冷冷掃了他們一眼,溫柔如水的氣質陡變,一股鋒氣自豐盈的嬌軀湧出。
她拿起桌上長劍,按著劍柄,哼道:“一群跳樑小醜!”
這一句話極狠,將姓楊的幾人激怒,他們怒目而視,各自手按長劍,劍拔弩張之勢,周圍的空氣一凝。
“慢著!”一道清朗的聲音忽然響起,人們朝聲源處望去,想看看哪個不怕死的。
蕭月生放下大碗,自袖中抽出手帕,拭了拭嘴角,溫和道:“這裡是吃飯地地方,不宜動手打架。”
“閣下何方神聖,竟敢管我楊家之事?!”姓楊地青年男子怒瞪蕭月生,橫眉冷對。
被美貌女子罵作跳樑小醜,委實奇恥大辱,心頓時敏感易怒,蕭月生一出來,他似乎看到蕭月生眼中帶著嘲諷,不由遷怒於他。
蕭月生眉頭皺了皺,思忖此人委實討厭,相貌英俊不凡,卻原來是繡花枕頭一個,錦繡其外,敗絮其中。
蕭月生不再客氣,淡淡道:“這裡是酒樓,若是要打架,還是出去罷,莫要擾了大夥兒吃飯。”
姓楊的青年冷哼道:“你倒是多管閒事!”
說罷,不再理蕭月生,轉向何雪晴,冷笑道:“是在這裡,還是出去,釋聽尊便!”
“好罷,去鎮子外頭!”她盈盈起身。提劍便走,轉身之際。瞥了蕭月生一眼。
五人頓成一個扇面,將她包圍,似是防止她逃跑。
蕭月生也跟著起身。向外走了出去,跟在他們身後,他們看到。也僅是冷笑一聲,沒有理會。
蕭月生外表看來,實不像會武功地模樣,雙眼如常,手足舉止間,沒有精氣四溢之像。
武林之中。雖有返樸歸真一說,但也僅是傳說而已,罕有人及。況且,即使返樸歸真,他這般年紀,打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