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澤亦是喜色滿面,江山易改,稟性難移,他好色地性子未改,只是能夠剋制自己的行為。
他一見到江南雲。便覺得仙女謫塵,不食人間煙火。能夠見她一面,便覺無上的享受。
她能夠住在這裡,自己地家也彷彿化成了仙境一般,心中的喜悅,彷彿要溢位來。
蕭月生諸人住在後花園中,風景宜人,雖然如今寒冬。但松樹極多,仍舊綠色盎然。
假山、流水、松樹,後花園曲徑通幽,實是難得的江南園林風景,美不勝收。
蕭月生諸人住在這裡,頗有樂不思蜀之感,一天到晚在松樹下切磋武功,說笑玩鬧,極是輕鬆愜意。
每天正午時分,蕭月生都要坐在李開葉身旁。替他護法。
正午時分,天地之間的陽氣最盛,身體之內也有一天地。與外界地天地陰陽同步,體內的陽氣也達最巔峰,此時驅除寒氣,自有事半功倍之效。
李開葉手上擦得地黑玉斷續膏委實珍貴,靈效無比,這幾日的功夫。他已經無礙,只要不拿太重的東西,便已無礙。
李開葉氣色一日好似一日,精神健旺,每日運功驅除寒毒,將內力磨礪得越發精純,在寒氣的激發下,內力大增,倒是因禍得福。
而李開葉禁止李天澤去後花園。打擾江南雲諸女。對於自己這個兒子,他所知甚深。知道他自來喜好美色,若是見了美女,便挪不開步子,對於江南雲而言,太過唐突失禮。
李天澤雖不情願,但每日前來探望李開葉的人甚多,他需得迎來送往,忙碌得很,也顧不得多想,每日吃飯時候,能看江南雲一眼,已覺得心滿意足。
傍晚時分,夕陽西下。
蕭月生他們在後花園的小亭中喝茶,一陣清風吹來,拂過鬆樹梢,帶著淡淡寒意,吹到他們身上。
他們皆懷內功,不畏嚴寒,這股風吹在身上,只覺得清新,卻不覺寒冷。
小亭中,不時飄過陣陣清脆的笑聲,吹在耳中,舒適難言,恨不得見到發出笑聲之人。
任盈盈去了洛陽,蕭月生心懷大放,便索性放開性子,稍露談吐,妙語如珠,逗得諸女俯仰大笑,難以維持淑女之狀。
忽然間,腳步聲響起,隔著很遠,她們停下笑聲。
“蕭先生,小子李天澤求見!”清朗地聲音遠遠的傳來,傳至小亭之中。
宋夢君微一皺眉,對於這個李天澤,她一直不喜,即使知道他洗心革命,仍難生出好感。
這便是第一印象之重要。
“李少俠請進來說話罷。”蕭月生放下茶盞,溫聲笑道。
腳步聲再次響起,李天澤大步流星,直趨小亭,來到臺階下,一身寶藍羅衫,俊朗過人。
“蕭先生……”李天澤期期艾艾,囁喃難言,似有滿腹之語卻難以啟齒。
“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蕭月生溫聲說道,和顏悅色。
“這……”李天澤神情羞赧,俊臉發紅。
蕭月生耐著性子,溫聲問道:“可是有什麼事要我效勞?”
李天澤咬了咬牙,點點頭,憤然道:“有一個傢伙,前來逼家父交出李氏劍譜!”
宋夢君諸女頓時愕然,彼此對視一眼,皆瞧出眼中地惱怒:趁人之危,欺人太甚!
“看看去!”蕭月生一擺手,放下茶盞,起身邁步,江南雲諸女也站起,跟在他身後。
諸人來到大廳時,見到兩個青年男子正負手站在大廳,欣賞著廳中掛著地山水畫。
聽到腳步聲。兩人轉過身來,一個臉龐削瘦如刀。殺氣凜然,另一個圓滾滾的,帶著一團和氣。
他們自動略過走在前頭地蕭月生,雙眼精芒閃動,緊盯著江南雲五女,恨不得有五雙眼睛,一個不落的緊盯著看。
江南雲神色不悅。明眸微眯,兩道電光自眼中迸射而出,與那二人對視一眼。
兩人原本滿腔的慾火,渾身血氣賁張,與江南雲的目光一觸,頓時激凌凌的打了個冷顫,一道寒氣自尾閭升起,上三重樓,在玉枕處打了個轉,頭腦清醒過來。
他們神色一正。衝著李天澤冷笑:“你不是說去請李大俠了麼,人呢?!”
李天澤臉龐漲紅,怒哼道:“有眼不識泰山地小人。仔細睜大狗眼看看!”
“喲,你地膽子忽然變大了嘛!”那個圓臉和氣的青年呵呵笑道,目光轉向蕭月生:“想必是有人撐腰了吧?!”
李天澤冷笑一聲,朝蕭月生一伸手:“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