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生計,為避仇?但只要不是黑店,他也懶得過問。
兩人開始吃飯,蕭月生喜歡吃肉,牛肉鴨舌吃得津津有味,完顏萍則多吃青菜,青椒黃瓜多進入她的小嘴,店外雨聲綿綿,店內寂靜安寧,老闆趴在櫃上,無精打采的撥弄著算盤珠,算盤珠碰撞的聲音與店外的雨聲相合,極為和諧。蕭月生看著對面完顏萍文雅的模樣,感覺極為溫馨詳和,彷彿有家的感覺,他忽然想把對面的女人娶進門,做自己的妻子,那將是多麼溫暖。
完顏萍微低著頭默默吃飯,能感覺到蕭月生那炙熱的目光不時的停留在自己身上,心中又是羞澀又是甜蜜,嘴裡吃些什麼根本就不知道,被他目光看到的地方,彷彿被炎炎烈日照射,變得火熱。如芙蓉一般的面龐漸漸升起令人心動的紅暈,紅暈慢慢變大,直至擴散到身根頸項。蕭月生能看到她頸下雪白的那一片染上紅暈,白裡透紅,極為誘人。
窗外大雨淋漓,室內幽靜無語,空氣裡飄散著一股綺旎的氣息。
忽然青影一閃,一人從店外鑽進了大堂,一襲青袍,自雨中而來,卻只有衣腳幾處沾水,身形高瘦,表情枯槁,冷冰冰的極為磣人。
蕭月生坐的位置正對大堂門口,輕輕瞥了一眼,心中一動:“這身裝束與程英極為相似,難道是東邪黃藥師?”
掌櫃的忙一溜小跑過去,遞上手巾,熱情的道:“快請快請。”將青袍人領至蕭月生他們旁邊的桌子。
完顏萍轉身好奇的看了一眼,咦了一聲,被蕭月生豎指於唇止住。
青袍人聽到她的聲音,往這邊看了一眼,彷彿冷電閃過,完顏萍的身子不由的縮了縮。
趁他與掌櫃的說話點菜,完顏萍嬌軀前傾,頭探過來,輕聲的道:“蕭大哥,我開始還以為他是程姑娘呢。”
蕭月生也將頭探過去,兩人的臉差點碰到一起,完顏萍楚楚動人的玉臉泛起兩朵桃花,微微的往後移了移,蕭月生當做沒看到,輕聲道:“他與程姑娘可能頗有淵源,打扮太過相似。”
完顏萍覺得一股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彷彿能感覺到蕭月生說話噴出的熱氣,心中怦怦的亂跳,眼神有些迷離的嗯嗯兩聲。
那青袍客聽到了他們的私語,轉身問道:“你們二人見過程英?”
蕭月生微笑不語,完顏萍答道:“正是,我們與程姑娘是好友。不知前輩與她有何淵源?”
青袍客微撫長鬚,道:“程英正是小徒。”
蕭月生拱了拱,道:“原來是黃前輩駕臨,在下蕭月生,在此有禮了。”
黃藥師撫須的手一停,眼睛一閃,凌厲之極,隨即恢復,淡淡的道:“哦,你就是蕭月生。我自蓉兒口中聽過你的名字,連我那女婿都贊你很是英雄了得。”
蕭月生也是淡淡一笑,道:“在下平常之人,只是略通武技罷了,英雄了得愧不敢當。”
黃藥師忽然縱聲長笑,聲音震耳,滾滾不絕,整個客棧彷彿都在顫動,他笑道:“略通武技,好個略通武技,呵呵,我從蕭兄弟身上看到了一個人的影子。”
蕭月生頗為好奇,完顏萍更是好奇,問道:“黃前輩,你看到了誰的影子?”
黃藥師看了看完顏萍,又看了看蕭月生,眼神帶有幾分笑意,笑道:“王重陽,蕭兄弟的神態與王重陽極為相似。”
蕭月生忙道:“黃前輩謬讚,小子何能,不敢與重陽真人相比。”
黃藥師擺擺手,道:“你也不必過謙,我黃老邪還不屑於說恭維話,你救了我那芙兒,老夫極為感激,唉,她可是我那蓉兒的心肝肉。”
蕭月生想到郭芙,輕輕皺了皺眉,這個郭大小姐,實在是被黃蓉寵壞了。
黃藥師看他皺眉,問道:“怎麼,蕭兄弟有何話說?”
蕭月生嘆了口氣,對黃藥師道:“有些話我不便對令媛明言。她對女兒太過寵愛,郭大小姐,唉,我那楊兄弟將有一劫跟她有關。將來不知會如何。”
黃藥師笑道:“兒孫自有兒孫福,這些事,我才不去費心,你那楊兄弟有兇險嗎?”
蕭月生搖了搖頭,道:“兇險已被我破去,但天意難測,我也無法盡知,依郭大小姐的性子,什麼禍都能闖得出來,最後必將反噬自身。”
黃藥師面色沉了下來,感覺到事情的嚴重,道:“天意飄渺,不可盡信,蕭兄弟真能測知?”
蕭月生看了看他,微微一笑,道:“小子不才,不敢上窺天意,偶爾能知一鱗半爪。”
黃藥師將撫須的手放下,沉聲道:“我黃老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