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俗,內外兼修,應該不會太差勁。
柳飛雲雖然初出茅廬,對人情世故不通,但對於武功一道,卻資質極高,眼光也不凡。
他得出一個結論,這五個人,應該是經歷過一場廝殺!
雨漸漸的小了,聲息已偃,天色也變得明亮幾分,可以行路了。
廟內卻沒有人動身,似乎仍在下著大雨,無法起行,只是看他們目光所望,便知真正的原因。
林曉晴柳清泉與宋月竹悄悄說話,竊竊私語,眉眼帶笑,容顏絕美,令周圍諸人看得心癢不已,魂魄不屬。
宋月竹低聲問,這麼說話,不知會不會打擾蕭大哥讀書。
林曉晴轉身瞥了大師兄一眼,顧盼之間,露出一股溫柔嫵媚的風情,低聲輕笑,沒關係,大師兄即使在鬧市,也不妨礙他看書。
宋月竹又問起,她們難道與峨嵋派的貝錦儀貝女俠相熟,林曉晴只是微笑點頭,卻不再多言。
廟內的人們安靜下來,似是想聽清林曉晴她們的悄悄話。
忽然之間,馬蹄聲再次響起,來勢甚急,幾次呼吸之間,已來至廟內外。
聲音在廟外停止,似是人下了馬,卻再無動靜,讓人好奇,不知來人究竟在做些什麼。
“砰”的一聲,廟門猛地被擊開,一股清新的空氣頓時湧入。
門口站立一道人影,揹著陰光,隱隱的火光下映照下,是一個身材矮小消瘦的猥瑣男子,約有三十來歲。
他全身盡溼,頭髮凌亂的貼在尖尖的腦袋上,滿面風塵之色,一雙三角眼卻明亮異常,迎上廟內諸人不滿的目光,毫無表情,只是自顧自的掃視。
他神情驀然一動,目光停留在剛來不久的五人身上,抱拳嘿嘿一笑:“黃幫主果然在此,終於給二爺追著了!”
那坐在壯漢中間的中年男子慢慢抬頭,灑然一笑,枯黃的病容透出一股睥睨之氣,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復望向火光,默然不語,似是不屑與其說話。
一名臉色黝黑的壯漢開口,冷笑一聲:“芶老二,莫非吃了雄心豹子膽,竟敢前來送死?”
聞聽此言,芶老二心中惱火,卻強自忍耐,抹了一把臉,用力一甩,在溼嗒嗒的黑褂子上抹了抹,也不屑的瞥了對方一眼,嘿然冷笑:“陳老大,借你個膽子,你也不敢殺我!”
“哦?”陳老大黝黑的臉龐似笑非笑,兩手握合,捏了捏關節,發出喀吧喀吧的脆響,沉沉的說道:“你敢上前兩步試試?”
“大哥,殺雞焉用牛刀,小弟去結果了他這條狗命!”坐在最外面的一個黝黑壯漢忽的站起,粗聲粗氣的叫道,便要邁步。
他的容貌與陳老大頗為相像,像是同胞兄弟。
“慢著!”芶老二臉色一變,頓退一步,胳膊高舉,伸手製止,大聲叫道。
“莫非有什麼遺言?……快快道來!”那黝黑大漢停下步子,冷笑一聲,斜眼看他,輕蔑之色,溢於言表。
在那黝黑大漢陡然戒備的眼神中,芶老二自懷中掏出一個錦囊,倒出一隻銀光燦燦的手鐲,得意的笑問枯黃臉色的漢子:“黃幫主,看看我手上的東西,是否認得?!”
那隻手鐲似是小孩所戴,圍徑頗為細小,花紋精緻,在他手上閃著雪白的銀光。
那位黃幫主神色淡然,緩緩抬頭,看了一眼燦銀手鐲,陡峭的眉毛微微一皺,隨即面色一變,平靜的眼神精芒陡射,森冷逼人,重重冷哼道:“一隻銀鐲罷了,莫非要以此換你一命?倒也綽綽有餘!”
“嘿嘿……”芶老二見到了黃幫主的神色變化,惴惴的心頓然篤定下來,得意的笑了笑,猥瑣的面龐露出諷刺,陰陽怪氣的道:“莫非黃幫主幫務繁忙,連令媛的隨身之物都不記得?!”
那四位雄壯的大漢立刻轉頭望向幫主,臉色陰沉下來,望向芶老二的眼神透著濃烈的殺意,身體緊繃。
“唔……原來是小女的!”黃幫主枯黃的臉上仍舊淡然,語氣平靜的似乎不關己事。
他慢悠悠的拿起一段兒枯木,撥了撥火堆,讓火更旺一些,斜睨了一眼芶老二,文心閣丫頭手打,輕輕冷笑一聲:“沒想到堂堂的長風幫,已變得如此下做,實令黃某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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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廢話!”芶老二被他的神態與言語激得惱怒,恨恨的斥喝,搖了搖手中的銀鐲,冷笑道:“黃佑之,若想要你女兒的性命,就乖乖隨我走罷!”
黃佑之淡淡一笑,默然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