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他坐下,聲音嬌嗲,玉臉嫵媚帶笑。
“哼哼……,你們入席太晚,害得師父等你們,快快自罰兩杯!”蕭月生起身,帶著嘿嘿的壞笑,按住她圓潤柔滑的香肩,將早已準備好的白玉杯放到她胸前桌面上。
林曉晴淺淺一笑,眼波流轉,白了近在咫尺的大師兄一眼,秀挺的玉鼻微聳,聞了聞玉杯飄散的酒香,清香入鼻,似是在寒冬臘月依然傲立地梅花之香,她玉臉變色,望向溫玉冰:“師父,這可是梅雪香!……你看大師兄!”
梅雪香可不是清秋露,性烈無比,可非她們能夠隨。
“秋兒,好了!”溫玉冰白了蕭月生一眼,語帶嗔責,隨即抿嘴一笑:“……換上清秋露吧!”
“師——父——!”林曉晴不依的嬌嗲,清秋露雖溫和一些,但兩杯下去,也足以令她們醺醺然。
蕭月生如奉綸旨,自是毫無顧忌的逼她們喝酒,兩杯下去,暈染雙頰,嬌媚誘人。
楊玉琪與蕭疏影也未能例外,一視同仁,蕭疏影的酒早不俗,功力雖低,卻也無妨,且清秋露對她的內功的提升大有裨益,楊玉琪則以功力相抵,總算熬了過來,席上的氣氛陡然濃烈開來。
閣內溫暖如春,不冷不熱,幾扇軒窗皆已關上。屋頂藻井灑出乳白光芒,照亮每一處。
圓桌上的菜餚多是衛素心與小蝶所做,精緻而可口,令蕭月生吃得大是滿意,自己的廚藝遠遠不如矣。
他將草原一行的經過娓娓道來,過程雖然平淡,但他擅於講書,總能製造幾分懸念與緊張地空氣。令眾女聽得摒息凝氣,心跳不已。
講完之後,眾女議論紛紛,鶯聲燕語。
溫玉冰這種場合很少講話,要保持人師的威嚴,只是靜靜的坐在一旁傾聽,柔和明亮地目光不時掠過眾人的臉。
只是這一次,她卻有些忍不住,修長的黛眉微蹙,在蕭月生耳邊低低嘆息了一聲:“秋兒。能不殺人。便不要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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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月生苦笑一聲,攤了攤手,點點頭。這已經不是師父第一次勸自己了,知道她是為自己好,害怕天道輪迴,失去自己。
他與常人的思想早已不同,知道天地不仁,只有生與死,至於善惡,仁與不仁,只是人們強加其上而已。
見他的模樣,溫玉冰微微一嘆,知道他只是聽聽而已,以後行事,還是不會有什麼變化,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惱怒。
隨即又升起一股擔憂,看他說話的模樣,殺上幾百人,面不改色,真真是一個煞星轉世,血腥氣太重,都是不得善終。
她兩道修長的黛眉蹙得更緊,蕭月生微微一愣,知道師父有些著惱了,不由小心問:“怎麼了,師父?”
溫玉冰緊蹙怕黛眉散開,聲音放緩,清亮的目光緊盯他深邃地雙眼,柔聲說道:“秋兒,為師求你一件事。”
蕭月生心中一凜,感覺不妙,往旁邊掃了一眼。
周圍的師妹們正各自湊成一團,討論的興高采烈,只是偶爾投來一道眼波,不來打擾他們師徒二人說話,況且,溫玉冰發怒的異狀,她們也清楚得很,自不會前來觸黴頭。
“師父嚴重了,只管吩咐便是。”蕭月生見溫玉冰清亮的目光一直緊盯,明眸眨也不眨,無奈的苦笑一聲。
“你要答應為師,從今以後,不殺一人。”溫玉冰明眸緊盯著他,檀口翕張,緩緩吐出這幾個字。
蕭月生苦笑更甚,最怕的一招終於來了,沉吟一番,嘆道:“師父,若是別人想殺我,難道我只能逃不成?!”
“誰又能殺得了你?!”溫玉冰輕哼一聲,淡淡瞪了他一眼,對於這個大弟子,隨著瞭解的深入,便越知其神通之廣大。
蕭月生撫了撫唇上的八字鬍,見到師父清亮的目光中透出地一縷懇求,無奈地點頭,翻了翻雙隻手掌:“好吧——!……這雙手不再殺人便是!”
溫玉冰沒想到大弟子答應得這麼痛快,凝神想了想,補充道:“還有,也不準使刀,劍,暗器等殺人!”
“好罷!”蕭月生滿臉無奈的點頭,有些不滿的嘆道:“師父有命,弟子豈敢不遵?!”
溫玉冰這才露出心慰地笑意,像是陰沉的天空,烏雲密佈,驀然間,烏雲的縫隙中射出一抹陽光。
林曉晴她們雖然在嘀嘀咕咕的說話,耳朵卻都豎得筆直,用足功力,聽師父與大師兄說些什麼。
大師兄的表情實在有趣,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