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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這個趙敏,來歷可疑,究竟是何人?”楊玉琪走在蕭月生左邊,白衣飄飄,神色微微和緩一些。
他們四人走在成都城繁華的大街上,雖然天氣炎熱,街上仍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人們見到李若雲三女的美貌,不自覺的便想靠近,卻被一層無形氣牆擋住,無法靠得太近,只能遠觀。
“汝陽王之女,御封紹敏郡主,便是這位趙敏。”蕭月生負手而行,青衫磊磊,笑著回答:“這位汝陽王,可了不得,執掌天下兵馬大權!”
“怪不得呢!”楊玉琪咬著紅唇點頭,隨即秀眉一動,一抿誘人紅唇,笑道:“那個色迷迷的老頭武功倒也不錯。”
“嗯,他的掌力陰毒,尋常人難以消受。”蕭月生點頭。
“我本想卸他一隻胳膊,出出氣,不想大師兄更狠!”楊玉琪抿嘴微笑,眉宇間仍透著性感冷豔。
“師兄,用凝玉掌,……有點兒過了。”李若雲瞥了大師兄一眼,淡淡說道,凝玉掌的厲害,她知之甚深。
兩掌相交之際,將一股內力逼入對方體內,竄入五臟六腑,駐入其中,一旦有真氣流動,它便活躍開來,開始只是疼痛,到了後來,會變成麻癢,恨不能將五臟六腑掏出來,任是鐵打的漢子,也無法承受。
“此人掌法陰毒,卻人品卑下,貪花好色,換了在別處遇見,早就將他除去,豈容他再活於世?!”蕭月生輕哼一聲,撇了撇嘴,眼中冷芒一閃,淡淡煞氣一閃即逝。
“那師兄不早說!”楊玉琪白了他一眼,聲音略顯沙啞,更加誘人,搖搖頭:“我只使了六成力,早知如此,再加幾分勁兒,取了他性命!”
“你若取他性命,那位郡主豈能登門?……她可是一位妙人兒!”李若雲輕哼,瞥了一眼蕭月生,隱隱猜得他之意。
蕭月生漸生寂寞之感,雖坐擁花叢,卻少了些許刺激,若能與趙敏鬥上一番,應該有趣。
李玉如靜靜跟在後邊,一言不發,心中思忖,玄冥二老,她也聽說過,可是絕頂高手,文心閣丫頭手打,尤其玄冥神掌,防不勝防,當初,武當派張五俠之子張無忌中了玄冥神掌,即使是武當掌教張真人亦束手無策,可見其厲害。
不想,今日之比,自己的三師叔竟輕易將其制服,若是自己師父出手,更是手到擒來?得遇如此明師,實是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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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亦不著急,在大街上走走停停,或在小店前流連,或在店鋪前擺弄停留。
時走時停,半個多時辰,方才出了成都城南門。
他們信步而行,快用去半個時辰,優哉遊哉的穿過一座樹林,來到林中掩映的一座莊子。
“他們會在這裡?”楊玉琪明眸轉到,仔細打量周圍,尤其是周圍的樹林,眼神戒備。
“嗯——?人去樓空!”蕭月生平素精氣神內斂,此時乍然一放,莊內情形清晰入腦海。
他撫著八字鬍,皺了皺眉,忽然搖頭,撫掌呵呵笑道:“好一個趙敏,果然不愧一個敏字!”
“師兄,人都跑了?”李若雲淡淡問,清冷的臉龐,眉梢隱隱帶著笑意,頗有些幸災樂禍。
大師兄一向算無遺策,行事無不如意,彷彿世間之事,盡在其掌握,如今見到他失策,實是難得,不由興奮,這才更像一個可親近的人,而不是神。
李若雲與楊玉琪的功力精深,感覺到了莊子裡空蕩蕩,杳無人蹤,便可斷定,是別人聞風而逃了,否則,莊子裡應有僕人雜役。
“既然跑了,窮寇莫追,姑且饒他們一回。”蕭月生一揮袖,十幾丈外,山莊大門轟然倒地。
“也好。”李若雲點頭,對這幾個小角色,本無什麼興趣,否則,當初在溫府時,便可將他們斬殺乾淨。
他們未入山莊,直接轉身返回,在溫府住下。
蕭月生去了一遭臨安城,那邊已經開始動工,錢塘幫幫主劉子興費盡心思巴結,自是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條。
對於劉子興的殷勤,蕭月生不知可否,淡淡點頭,便再次消失,回到水雲派。
到了水雲閣中,在溫玉冰的閨房內,師父二人述話。
溫玉冰正要午憩,剛換上一身月白絲袍,曼妙誘人的曲線盡顯,蕭月生進來,見到她慵懶而冷豔的風情,忙定了定神。
她在香榻上半倚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