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空語重心長的說道。
“大師果然心胸不心,蕭某佩服!”蕭月生有些意外,亦不由大感佩服,實沒想到這位覺空大師有如此胸懷。
郭破虜在旁亦是看得大感意外,有些迷糊,為何傷人者,又變成救人者?
蕭月生將二十幾根圓木並列一排,隨即手指輕劃,將一根圓木劈分成幾根長棍,拿出一根,自二十幾根圓木穿過,串連起來,如削鐵如泥的寶劍一般,令旁邊幫忙扶著的兩僧驚駭不已。
這般功力,實是神乎其神,不可揣測。
“破虜,看來這些木頭不夠用,再弄些來吧。”蕭月生輕巧的將另外幾根細木穿過並在一起的圓木,對看得目瞪口呆的小舅子吩咐道。
郭破虜忙應了一聲,提著短劍,心神一凝,專心的削起了松樹。
覺音看郭破虜用劍削木,頗為輕巧,心中好奇,便讓師兄一個人幫蕭月生扶著豎立的圓木,自己來到郭破虜身邊,看他如何運勁。
看了幾下。他兩手發癢,便出掌幫忙,一掌拍下去,一腰粗細的松樹應聲而斷,松脂燃燒的香味飄出。
一旁的郭破虜看他面不改色,輕鬆自如,又是一掌下去,拍斷了一根松樹。心中大感沮喪,看來自己的武功,還是差得太多呀!那股強烈的闖蕩武林之心,越發淡漠起來。
這廂幾個男人在忙著伐樹造屋,那邊,四個女子卻談笑風生。
郭襄索性跟張清雲三人一樣躺到了地上,聞著地上的枯草氣息,與三人說著話。
此時天色漸暗,暮色四合,天空不時飛鳥經過。氣溫也陡然下降。
郭襄起身。來到了蕭月生他們這邊,取一些乾枯松枝,雙眸不時打量著兩個和尚。
蕭月生這時雖然忙得很。仍是將郭襄介紹給兩位僧人。
覺空覺音雖已經是年過半百,在郭襄柔和和清雅地目光中仍顯幾分侷促,忙整理了一下僧袍,鄭重合什行禮。
郭襄落落大方,與兩僧人寒暄兩句,便忙著回去張清雲她們三人身邊,用樹枝生起一堆火,驅除傍晚的寒氣。
其實張清雲三人此時根本未感覺到冷,她們如此說,郭襄還以為是客氣之語。並未相信。
蕭月生留在她們體內的真氣溫潤靈動,與郭襄頭上鎮神簪傳出的清流相差彷彿,令她們感覺不出寒冷炎熱。
“段姐姐秦姐姐,小妹真是羨慕你們,能夠自由自在,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