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唇微抿,嫣然輕笑,這位十八小叔地饞嘴亦是聞名宗室。
“嗯,六嫂幹嘛問這個?”他輕巧的一轉身,讓過六哥探囊取物之手,滿臉好奇。
“哦——”他有些恍然,兩掌一翻,頗有遺憾狀:“呵呵,他可已有了一個貌美如仙的娘子!”
“這般厲害的人物,自是女兒家的良配,……我這便去準備午膳,小叔可不能走!”說罷,王妃玉臉露出幾分失望之色,盈盈嫋嫋的起身,笑著走了出去,身姿婀娜,娉娉婷婷。
榮王爺終於還是被逼著拿出書來,不過他僅是翻開中間,舉著讓六哥看了一段,讓他相信是傳奇小說便罷了,不能讓他從頭看起,亦不能讓他的手碰到書。
蕭月生將玉佩祭出,身形一閃,已是消失於原處,出現在了自己府中地正廳。
“於爹!”他甫一出現,便有一道杏黃身影撲了過來,帶著清幽的香氣,嬌脆的聲音透著欣喜。
蕭月生將撲到懷中地溫香軟玉摟住,抬著上頜,不讓青絲拂自己地鼻子,臉上帶著笑容:“小若男終於來了!”
他懷中的嬌軀扭了扭,香軟誘人,楊若男抱著乾爹,眼睛彎彎如月,嬌笑不已:“咯咯,乾爹想沒想若男?!”
“呵呵……沒有!這可才兩天沒見,明天你們再不來,乾爹才會開始想念!”
蕭月生摸了摸她的鬢髮,帶著溺愛的笑意,同時與一襲白衫的小星眉目傳情的對視了幾眼。
“哼——!”楊若男撇了撇紅潤粉嫩的嘴唇,玉臂圈住乾爹地眸子,用力搖了搖,表示心中的不忿。
楊過大婦也坐在大廳中,看到女兒這般,也不去阻止,論及親近,自己這個親生父母,反倒不如大哥。
“好了好了,若男都是大姑娘了,讓人看著笑話,好好坐著!”蕭月生還是拉住了捉弄自己的楊若男,把她從自己身上推開,按到腳邊的座位上去。
“哼!乾爹又這麼說!……對了,乾爹,剛才那天上的電閃雷鳴,是乾爹弄得吧?!”
她先是滿臉不樂的嘟了嘟櫻唇,隨即又眉開眼笑,站了起來,挽住乾爹地胳膊,水波瀲灩的雙眸望著他。
“嗯。”蕭月生自她香軟的懷中抽出胳膊,接過謝曉蘭遞過來的茶盞,坐到楊過之旁,見他正拭著晶瑩剔透的君子劍。不由笑問:“二弟,怎麼了?”
楊過坐於火爐旁,輕輕搖頭,默然不語,俊朗的雙眼凝視君子劍,目光轉也未轉一下,以潔白地絲絹拭了又拭,令人觀之即能感覺出殺氣,彷彿殺人前在細細磨刀。
“弟妹,你的過兒怎麼了?”蕭月生大是好奇,任由小星過來將自己身上的藍袍脫下,轉頭對一襲白衣,雙眸如水,望著女兒的小龍女問道。
小龍女坐在楊過另一側,聽到問話。目光清冷如泉,淡淡瞪了他一眼,轉頭望了望丈夫。輕輕說道:“今日在北郊遇到兩個惡人,過兒廢了他們的武功,後來才知道那兩人已投奔了南山幫……”
“沒把人殺了?”蕭月生搶過話來,皺了皺眉頭,“反而把人給放了?讓他們回去召人報復?!”
小龍女望了望丈夫,清美絕俗,不沾染塵俗的玉臉所露出神色,肯定了他的話。
“唉——!”蕭月生用力抹了抹唇上黑亮的八字鬍。看了一眼專心拭劍地二弟,對於二弟的心惹手軟頗是無可奈何。
楊過講究量刑處罰,對於罪不致死者,只是出手薄懲,他自從娶了小龍女、有了楊若男之後,心腸更是軟了很多,頗得恕道精髓。總給人留一線生機,改過自新。
對於大哥的“要麼不出手,要麼斬草除根,不留後患”之行事法,楊過頗不同意,嫌其太過毒辣,有傷天和。
“……弟妹,這幾日,你們不要離開王府,我剛剛弄出的動靜太大,必惹得大大小小的人物露面,亂得很!”
蕭月生抑制住自己的舌頭,不去攻擊楊過行事之不乾脆利索,對小龍女說話表情頗是嚴肅。
小龍女看了一眼仍沉浸在劍中的丈夫,沒有開口答應。
晶瑩別透地君子劍越發通靈,楊過透過輕柔拭劍,彷彿與一個老朋友談心一般,心中說不出的安定與詳和,君子劍在手,天下可走,那些魑魅小鬼,不足為懼!南山幫,亦不足為懼!
蕭月生也不管他們應不應,起身離座,對嘟著嘴、有些鍬然不樂的楊若男笑道:“小若男,待過了幾日,乾爹帶你好好在臨安城玩玩,這幾日,便呆在府內,不要出去,外面現在亂得很!”
“哼,臨安城哪有什麼可玩地!”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