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接著引起一群人的議鈴,惹得蕭月生嘿然一笑。
他徑直是回了瑞王府,掌管府門的趙老頭是玲瓏之人,上前給他引路,送回了他閉關地靜院之中。
趙老頭在府內的地位特殊,換了蕭月生自己。怕是根本無法靠近靜院,這些侍衛與他並不熟。
蕭月生將陣式恢復之後。便消失在了靜院,剎那間出現在了自己府中地寢室內。
床榻之上,早已收拾得乾乾淨淨,令蕭月生大是失望,他本想再摟著小星接著睡個回籠覺。
只是小星並不賴床,雖不致聞雞舞,卻也不會等到旭日東昇時還在床上,除非是被公子爺摟著,不讓起來。她每天起得早,都要認真練功,數十年的習慣從未更改。
蕭月生心神微動間,便已將府內的情形攝入腦海,小星劍光如流水,身姿舒展曼妙。正在後院的梅花叢中舞劍,紅梅、綠萼、紫梅、玉蝶俱全,或橫或傾,瘦枝疏稀而布,冰肌玉骨,與小星的氣質極肖,人梅相映相動,隨著她地身形,功力外放之下,周圍梅枝亦隨之而動,她彷彿亦化為了一株微雪而立的寒梅。
她身著一襲玄色綢緞勁裝,瓊鼻檀口吐出的白氣又細又長,動靜間,英姿颯爽,更將傲人的曲線勾勒得驚心動魄,身為她的男人,見到此景,蕭月生亦不由吞了吞玉液。
還好二弟楊過與其夫人小龍女正在大廳內圍爐看書,否則讓二弟見到了他小星嫂子的模樣,那自己可是吃虧得很,蕭月生嘴角微提,露出一抹笑意。
他看了一眼床榻,最終還是沒有繼續躺下,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出現在了色彩繽紛的梅花叢中。
小星身心俱臻至通靈之妙境,天人合一,周圍地梅花俱化為她的身體,花枝地一晃一動,俱隨她心,蕭月生驀然出現在其中,並無意隱瞞,自是被她立刻發現。
她烏髮高挽,黛眉淡掃,星目澄澈,風姿冰清玉潔,身處梅花叢中,群花皆是黯然失色,而手中晶瑩如水的長劍名日星月劍,由蕭月生採海底寒沙所煉造,亦是妙用無窮。
她長劍舒緩松透,比平時的動作更要慢上幾籌,彷彿垂垂老者,此時她的劍法已得渾圓無極之妙諦,快即是慢,慢即是快,再無分別,到達這般境界的她,練劍已不再是苦差,而是一種享受,體會一番天人交感之趣。
蕭月生甫一踏入花叢,小星緩緩收劍,起伏有致的株株秀梅恢復靜立,即使是晨風拂過,也無法令他們晃動。
小星傾睨一眼站在花叢中微笑的公子爺,收劍定息,深深吐出一口濁氣,白氣細直幾乎達到腳前的地面上。
隨之白氣不再,在這清寒的早晨,氣息不呈白氣狀,顯得有些詭異,其實是她己轉成內呼吸,不必經過口鼻,周身穴道便是氣息之戶,其武功之驚人,可見一斑。
“公子爺回來了?!”小星將晶瑩如冰地長劍緩緩插入藍色劍鞘內,面色如常,恍如並未練功,仍是冰肌雪骨,她的神色淡然,聲音雖是清脆,卻也是淡淡的。
蕭月生卻一把將帶著梅花香氣的嬌軀摟在懷中,輕輕一躍,輕點梅枝,自這片繽紛五彩,香氣醉人的梅花叢中掠過,徑直穿過庭院,回到了他的寢室中。
小星登時玉臉泛紅,渾身發軟,輕掙了一下,便被帶笑地蕭月生輕輕放開。
“公子還要睡覺麼?”她偷瞄了眼床榻,床榻已被整理得一縷不亂,點塵不染,整治得令人不忍碰觸。
“想什麼呢!小丫頭!”蕭月生見她嫣紅如脂的玉臉,目光閃爍,遊動如鼠,便知道她想歪了,不由開口取笑,“早晨走得匆忙,衣衫穿得不舒服。幫為夫整整!……沒想到我的小星倒能胡思亂想!”
受此取笑,自是令小星大為嬌羞。雖是竭力維持冷淡的神色,眉宇間的羞間卻瞞不過她的公子爺,更別提兩頰的釅紅,嬌豔誘人。
寶藍色劍鞘地長劍放到軒窗下的畫案上,頓被斜進來地旭陽籠罩其中。幽幽的光澤,透著幾分神秘與高貴。
小星順便探手一吸,將軒窗自外緩緩合上,早晨她臨出去時,曾將軒窗開啟,以便清新的空氣能夠進入屋內。
“公子爺剛才那般匆忙,瑞王府那邊究竟出了仟麼事?”小星素手伸出,將公子爺外衫解開,從裡往外整理,一邊開口問道。
若換作別的夫人,早就開口問這個問題,只是小星除了對武功有莫大的興趣,對其餘諸事,皆淡漠得很,只是順口問問罷了。
她神情專注,雪白地臉上羞紅仍未褪盡,帶著誘人的嬌豔,蕭月生忍不住輕啄了一下她的粉頰。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