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嬌媚的白了他一眼,溫柔嫵媚的媚態自然流露,不復外人面前的端莊威嚴,輕哼了一聲,一隻象牙般光潔圓潤的藕臂自錦被中伸出,將身上皎潔素雅色錦被拉了拉,快要滑到香肩的錦被被再次掩住了勾人心魄的春光。
她重新趴倒丈夫的胸膛上,低聲道:“不過人無完人,時間總沒有十全十美之事,那歐陽有思雖然精明幹練,武學上卻沒有什麼天分,兼之練得是少林俗家弟子的武功,著實差得很。”
“清微劍派怎麼跟他們攪和到一塊兒了?”蕭月生皺了皺眉,輕抿了一口清夢酒。
小玉抿嘴微笑,故意嬌嘆一聲:“唉——!……是啊,他們怎麼會在一起呢,莫非……涉及到男女之情?咯咯……啊!”
咯咯兩聲嬌笑尚未落下,便是一聲嬌呼,小玉雪臉頓時羞紅,狠狠白了自己丈夫一眼。卻是蕭月生見她故意氣自己,暗蘊取笑,便略施薄懲,一直在她玉峰上輕撫慢揉的大手微微一用力,隨之食指與拇指根部一合,輕夾了下玉乳上的粉紅櫻桃,令她微感疼痛,止住了得意的嬌笑。
以小玉的冰雪聰明,蕭月生與張清雲兩人之間的曖昧自是不會不覺,自家的公子爺究竟打著什麼主意,自是瞞她不過。
但小玉畢竟是這個時代的人,其思想雖受蕭月生的影響,與常人有異,卻仍舊未脫傳統文化根深蒂固的影響,對於三妻四妾,只作平常事爾,不像小鳳那般喜歡吃味,雖然開始時會有些不舒服,但習慣了也就好了。
況且,在她以為,自家的公子爺對待諸姐妹能夠不偏不倚,有了新人也不忘舊人,又有鎮得住後院的公主,無人恃寵生驕,謙讓和睦,已經是極為難得了。這個世間,哪個有本事的男人不妻妾成群?
輕捶了幾下丈夫的胸膛,彷彿撓癢,便將藕臂伸出,將右前方晶瑩溫潤的白玉杯端起,微抿了口清蓮釀。
“咯咯……,公子爺不必擔心,看那歐陽有思的眸子清正,並非是心術邪惡之輩,……再說了,張掌門的性子,哪有什麼人能夠靠近她?!”
小玉放下白玉杯,見到蕭月生微蹙著眉頭的模樣,不由大感好笑,咯咯笑了兩聲,安慰他道。
“呵呵……,你說涉及男女之情,還真是一眼中的!”蕭月生呵呵一笑,仰首望了望床頂的輕紗幔帳,屋頂的星空圖朦朦朧朧,隱隱泛著神秘。
“哦——?……嗯,是那個歐陽……歐陽玉明吧?”小玉微微一愣,腦海中迅速閃過白天與他們見面時的情景,宛如時光倒流,那時的情景清晰的浮現,很快便尋出答案。
“真是紅顏禍水啊——!”蕭月生搖頭長嘆,隨即受到小玉的嬌嗔一瞥,不由呵呵一陣長笑。
他雖發出長笑,心下並非那般快活,想到張清雲與別的男人結伴而行,心下便覺得甚是不舒服,氣悶得很。
第二日,紅日初升,霞光萬道,瑞氣千條,天空明朗清澈,一碧如洗,實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
蕭月生一反常態,沒有睡覺睡到自然醒,待日上三竿再睜開眼,然後磨磨蹭蹭的下床,而是旭日乍一東昇,便已起床,早早的來到了臨湖居。
蕭月生來得恰是時候,謝曉蘭楊若男她們亦是剛起床未久,皆在後花園中晨練。
碧綠溫潤的玉佩在他手指間不停地滾動翻轉,靈動自如,彷彿與其融為一體,蕭月生邁著四平八穩步,沿著芳草縈繞的小徑,緩緩來至後花園中。
蕭月生的每座府邸都有小練武場的存在,他雖然懶得練功,但家裡的諸位嬌妻卻頗好此道,除了小星嗜好武學,沉迷其中,其餘諸女,多是為了保持好身形的優美與精神活力,練功之後,出一身輕微的香汗,周身暢快輕鬆,妙不可言。
由於陣法之故,臨湖居四季如春,鮮花綠樹一直綻放不休,此落彼起,後花園中的花香一直縈繞不絕。
難得早起一天,蕭月生的心情也頗為開朗,周圍的一切都帶著清新,鮮花微微帶露,竹枝綠得鮮亮,隨著清風的吹拂而搖曳多姿,淡淡的清氣令人神清氣爽。
他享受著周圍的清新,耳旁傳來小練武場中發出的陣陣嬌笑聲,如同玉珠滾盤,清脆悅耳,令蕭月生心情也不由的輕快起來。
“乾爹——!”還未等蕭月生露面,練武場上正叉著柳腰,嬌笑不已的楊若男忽然歡呼一聲,杏黃影子一閃,驀然消失於場中,瞬間出現在蕭月生身旁,帶來一陣幽香。
楊若男抱住了他的胳膊,笑靨如花的搖了搖,嬌聲問道:“乾爹,今兒起得怎麼這麼早啊?”
“想我的小若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