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能與八思巴那個和尚打成平手,將他驚退,再自謙武功低微,燃情實在太過謙虛了!”
許一鷗接著師妹的話說道,臉上頗是羨慕,實不知他的武功究竟是怎麼練的,看燭明大師仍是功力精深的樣子,不像施灌頂之術,實在令人費解。
“燃情兄竟能與八思巴戰成平手?”一直未出聲的郭破虜忽然出聲問道,沉靜的臉上帶著幾抹驚奇。
八思巴的武功如何,郭破虜雖不清楚,但知道他曾打傷過自己的父親,其武功如何,可見一般。
而這次八思巴退去,他本以為是姐夫出手,這個八思巴縱然再厲害,遇到姐夫也是罔然,當初便是姐夫出山將他逼回西域。
實在沒想到,出手的竟然是燃情,而不是自己所想的姐夫,心中有些失望,卻更多的是驚奇。
“許大哥,難道不是我姐夫將八思巴打退的麼?”郭破虜轉頭向另一邊坐著的許一鷗急切的問道。
許一鷗搖了搖頭,呵呵一笑,俊臉上帶上了幾分驕傲,“根本沒用蕭大哥出手,僅是燃情,便將那八思巴弄得暈頭轉向,找不著東南西北!……實在是痛快啊——!”
郭襄在一旁靜靜傾聽,此時也不由重新打量起了身邊的這個小和尚,明亮的目光讓小和尚佛心失守,眼睛低垂,口中喃喃唸經亦不管用。
燃情慌忙起身,低首說道:“小僧去給諸位倒茶!”
說罷站起身來,便要脫身逃走。
“哎——,不用了。”許一鷗忙一傾身,出手如電,隔著石桌拖住他的僧衣,嘻嘻笑道:“燃情師傅,給我們說說,你的武功是怎麼練的,實在無法想象!”
“小僧慚愧!”燃情看四人皆在盯著自己看,忙又低頭垂簾望手,“小僧的武功並非苦練得來!”
“哦——”許一鷗聲音拖得頗長,這在他意料之中。
“那燃情師父是吃了什麼增長功力之物了?”郭襄脆聲問道,對這些東西,她並不陌生,家中存有一些。
燃情頭也不敢抬,只是搖了搖頭。
“那是灌頂之術了?”李寒香淡淡問道,她的師門,便有這一奇術傳承。
燃情又搖了搖頭,雙掌合什,眼睛望著手指,低低的說道:“小僧也不知算不算是灌頂之術。”
他們一問一答令許一鷗頗為著急,忙擺了擺手,輕聲細語的對燃情說道:“燃情,你坐下來,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