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泉最是怕癢,況且輕功也不及四師姐。只有求饒。
蕭月生已靠近了珠光輝映,宛如白晝地瓊林,見到兩女正摟在一起,靠在一棵松樹旁,周圍的諸女笑吟吟的看熱鬧,誰也不去幫她。
她們秀髮披肩,皆著寬鬆地月白絲袍,素雅如仙。在夜明珠柔和的光芒中,絲袍微微閃爍,將曼妙玲瓏的曲線勾勒無遺。
她們俱是人間的尤物,常人一見而不可得,齊聚於此,令蕭月生大飽眼福。
蕭月生能夠聞到她們身上的淡淡幽香,在林間繚繞不絕,瓊林的空氣中飄蕩著香豔與旖旎。
“四妹做得好,就得治治這個小嬌精!”蕭月生身形一閃,坐到了冷豔絕倫地溫玉冰身旁。呵呵笑道。
“大師兄”諸女皆是驚喜出聲。明眸陡亮,竟令他感覺到天地一亮,不可直視。
“呵呵……,師父吃過晚膳了麼?”蕭月生心中柔情頓生,轉頭望向溫玉冰的玉顏。
“你還知道回來!”溫玉冰輕哼了一聲,睨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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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莫怪,弟子是去救人了。”蕭月生接過小師妹蕭疏影雙手遞上來地雪瓷茶盞。
旁邊的石桌上,紅泥爐汩汩作響,白氣嫋嫋,清香飄蕩。
他離開得突然,溫玉冰諸女傍晚過來時,看他不見,向小蝶與小情打聽。兩女也不知道他去往何處,只是驀然消失,奇怪得很。
對他瞬移的奇術,眾女已由開始的驚異變得習以為常,知道他匆匆瞬移,定是急事,盡中也難免焦急,後來一想,憑他的本領。世上還有何人能夠傷得了他?
有了此念,她們放放下心來,等了一陣子,溫玉冰有些生氣,玉手一揮,她們先吃,不等他了!
柳清泉與楊玉琪兩女分開,坐回桌旁,秀髮蓬鬆,頗為凌亂,偏增了幾分嫵媚,更加動人。
柳清泉扭著小蠻腰湊過來,呵氣如蘭的嬌聲問:“救什麼人了,是貝姐姐吧?”
“呵呵,我的五妹聰明過人呀!”蕭月生任由她摟著胳膊,幽香撲鼻,胳膊傳來她胸前的柔軟與挺拔,令他心頭微蕩。
“哼哼,那當然!”柳清泉昂頭挺胸,大聲嬌哼,混血女子獨有的深輪廓,此時誘人無比。
蕭月生撇了撇嘴,低頭喝茶,裝作沒聽到,惹得柳清泉用力搖他的胳膊,他手中地雪瓷茶盞卻穩穩當當,滴水不溢。
見兩人笑鬧,諸女在一旁笑吟吟地看著,一張張如花的臉龐在乳白的珠輝下越發容光絕豔。
“是貝姑娘遇險了,是誰?”溫玉冰頗是關切地問,這一陣子,貝錦儀與周芷若一直呆在水雲派,與水雲上下打成一片,關係已是極為密切。
“嗯,……是明教的人,我若晚去一步,她們怕是凶多吉少。”蕭月生輕啜了一口茶茗,清香直衝入肺腑,放下茶盞,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在師父她們面前,他不會無謂的謙虛,實話實說。
“魔教?!”溫玉冰秀淨的黛眉微蹙,明眸閃動著沉肅。
旁邊的諸女也微微蹙起了黛眉,她們雖然甚少離山,但魔教之名,卻如雷貫耳,與中原武林各大派的仇恨,其深如海。
“魔教的人在何處出現?”溫玉冰抬頭,目光如寒湖之水。
“師父寬心便是,他們在西邊,峨嵋派走得有些遠了,也難怪會遇到他們,諒他們不敢往這邊來!”蕭月生擺了擺手,知道師父的擔憂。
“但願如此。”溫玉冰長嘆一聲,見大弟子如此神色,也漸漸放下心來,水雲派弟子如今已非吳下阿蒙,即使是魔教的人,也不怕他們!
只是魔教勢大,水雲派這般小門派,卻顯得有些勢單力薄了,莫不是得多招些弟子回來?
她心中思緒轉動,以前水雲派只是一個無足輕重地小門小派,對魔教而言,彷彿一隻手指即可捻死的螞蟻。
但如今的水雲派,既與峨嵋派交情不淺,又略有幾分實力,很容易惹來魔教的注意,一個不好,怕是會殺上山來,滅了水雲派。
“師父,一切有弟子在,放心便是!”蕭月生見溫玉冰黛眉微蹙,眼波閃動,仍在胡思亂想,隱隱猜得其心思,便伸手拍了拍她雪白無瑕的柔荑,溫聲寬慰。
“大師兄,我還沒見過魔教的人,聽說,他們都穿著白袍,是不是啊?”柳清泉天真爛漫,毫不知畏懼為何物,摟著大師兄的胳膊,嬌聲問道。
溫玉冰白了大弟子一眼,嫌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