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莫要自己迷路,惹出笑話。”蕭月生又囑咐道。
“知道!”
“萬一真有闖入,最後關頭,撤入我的寒谷中,那裡除了本派的弟子,外人難以進入!”
“知道知道!”溫玉冰忙不迭的回答,感覺自己與他顛倒了過來,似乎他是師父,自己是弟子一般。
聽到大師兄要下山,又是三師姐一起,蕭月生的五師妹柳清泉大是不樂意,纏著師父,想要跟著一塊兒去。
溫玉冰搖頭,最後被她撤嬌纏得沒辦法,丟下一句,若你的武功強過二師姐,便能跟去,讓她恨恨而罷,撅著櫻桃小嘴,跑到蕭月生山壁上的靜室中打坐,不理眾人。
三師妹林曉晴能夠隨他下山,並不意外,蕭月生的四位師妹當中,二師妹李若雲與四師妹楊玉琪皆是冷氣逼人,她們更喜歡安安靜靜的練功,討厭應酬,也沒有林曉晴那八面玲瓏的手段。
清晨,明媚的陽光照耀著紫山,在溫玉冰與眾弟子的殷殷相送下,蕭月生與林曉晴踏上了下山之路。
大聖鎮離紫山並不太遠,只需趕半天的路,提前一天,是怕萬一路上有意外狀況,再者,也不能讓峨嵋派的人等自己。
蕭月生一身寶藍的長衫,腰間青鋒長劍,雖然容貌平常,氣質卻瀟灑從容,看著極為舒服和諧。
林曉晴則是穿著她喜歡的淡紫羅衫,將其肌膚趁得越發雪白無瑕,身材婀娜,面容嬌媚,實是動人的尤物。
她跟在蕭月生身後。面露迷人的微笑,腳步輕盈,衣裾款款,優雅從容的躲過路邊的草枝,顯出其過人的身法。
能同大師兄一塊兒下山,林曉晴心下極為欣喜,這一段日子以來,她屢敗屢戰。不斷誘惑大師兄,她對自己的美貌極具信心,只能怪大師兄地定力太強,可謂是心如堅石。
這令她氣憤之時,也極為欽佩,自己所見的那些男人,與大師兄比,實是相差太遠,往往自己的一個眼神,像能令他們不知東南西北。
對於她的胡鬧。蕭月生也未叱責。只是笑眯眯的佯作不知,以遊戲之態應付,也算是調節心情。
“大師兄。咱們快些走吧?”見蕭月生慢悠悠的邊走邊看,似是遊山逛水一般,林曉晴在後面有些不耐煩,聲音嬌嗲的懇求道。
“不著急!”蕭月生搖了搖頭,感慨了一番:“這裡的景色,已多年未見,看著著實親切!”
“……嗯,這裡幾乎沒有人來,一直不曾變化,如十年前一樣。”見大師兄發出如此感慨。林曉晴自是不會擾了他地興,踏前幾步,與他並肩而行。
紫山甚是難行,兩人走了一段兒草地,然後便是崎嶇的山路,須得輕功提縱,非是平常人能夠走得動。
林曉晴身體輕盈,纖細的腰肢扭動,起落如舞。極是曼妙,她觀大師兄的身法,看上去並無出奇之處,如履平地,舒緩自然,自己得提氣上躍或沉息下跳,他卻仍是一步一步邁出,看不出施展輕功的痕跡。
兩人邊走邊指點著各處的景色,談笑甚歡,蕭月生雖然平時說話很少,卻並非嘴拙,只是懶得說罷了。
快要到山底,蕭月生對林曉晴說,若是遇到了峨嵋派的那位周芷若,一定要用心結交,最好能夠成為密友,常到水雲派中來。
兩人皆施展著輕功,衣袂飄飄,林曉晴聞言,咯咯嬌笑,也不多問,拍著高聳的胸脯,聲音嬌嗲的說道:“小菜一碟,師兄放心便是!”
笑聲在山中迴盪,如同神話傳說中的蕩魄鈴在空中搖動,聲音悅耳之極,令人心神搖盪,不克自制。
“三師妹,莫要小瞧了這個小姑娘!”蕭月生如履平地,一步一步地走,親庭信步,施展地是傳說中的縮地成寸之術。
見林曉晴腳下輕盈如雲,轉頭望向自己,蕭月生鄭重的說道:“這個小姑娘看似乖巧文靜,卻是頗有心機,對她切記以情動人,莫要與其耍小聰明!”
林曉晴與大師兄相處近年,已頗為了解師兄,知他有洞察人心之能,上次已經見過周芷若那個小姑娘,看來,自己還真被騙過了!
晌午時分,兩人便趕到了大聖鎮,透過峨嵋地暗記,在鎮外的一片樹林中找到了她們。
峨嵋眾人有男有女,共有六人,領頭的赫然正是峨嵋掌門滅絕師太,倒令蕭月生有幾分意外。
峨嵋派的名氣雖然極大,但弟子甚少踏入武林,派中多是女弟子,或在山中靜修,或出嫁相夫教子,滅絕師太更是絕少下山,她門下的弟子們皆已能獨擋一面,為追殺一人,要親自勞她大駕,極是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