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整個天地變得瑰現無比,大殿內的光線亦柔和溫馨。
弟子們的嬌笑聲不時響起,傳入大殿,整個水雲派一片寧靜和樂。
盞茶時間過後,溫玉冰忽然闔上清亮的眼眸,長吁了一口氣,妖聲嘆道:“唉——!果然是好劍法!”
“狂風劍客藉此成名,應該不是太差。”
“要將這套劍法顛倒過來?”溫玉冰再次翻開劍譜,打量第一招,在腦海裡顛倒。
“待一會兒我回去,再錄一本,再呈給師父吧。”蕭月生忙道,伸手將劍譜奪過來,不讓她再看,握太過耗神,傷著自己。
“也好。”溫玉冰點點頭,纖纖玉指揉揉黛眉,這套劍法很古怪。剛在腦海裡一顛倒,便有些目眩。
“師父,這些是剩下的銀票。”蕭月生自袖內掏出一搭銀票,遞向溫玉冰。
便是十兩一張。這些銀票也是一筆鉅款,只是李若雲她們很少下山。並不能體會銀票的妙用,妙目僅是掃了一眼便罷,問也沒問是多少。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溫玉冰這個掌門,可是對銀兩的作用深有體會,冷豔的臉龐不由燦然一笑:“是那隻玉馬賣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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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月生笑著點了點頭。
對他而言,銀子其實很容易得到,實在無法,做一回劫富濟貧便是,以自己的輕功,斷無被人發現的可能。
只是溫玉冰尚遵循世俗之法,萬不同意這般得來錢財,他無奈之下,也只能用一些笨辦法,學文人之法。
後世商人出身的他,自是頗為精通炒作之法,當然不會一下子將那隻隨手刻的青驄踏月賣出,先將一幅畫拿出去展示,打響了知名度,然後再拿出玉馬,否則,縱然玉馬再好,賣出高價機會也極少。
溫玉冰心中興奮難言,有了這些錢,山上的生活便不會那般清苦了,看著這些如花似玉的弟子們吃不好,穿不好,她這個做掌門的,心裡也是難受異常。
眾人又說了一陣子地話,說起成都城內的經歷,柳清泉口若懸河,滔滔不絕,李若雲她們聽得津津有味,歡聲笑語不絕於耳,鶯鶯燕燕,對於身處其中的男人而言,實是仙境一般。
天色放暗,蕭月生別過師父,回到了寒谷。
“公子!”乍落到湖邊,兩道人影便如飛燕驚鴻,翩然掠來,直接撲到蕭月生身上,兩陣香風撲面而至。
香軟的嬌軀入懷,蕭月生分別攪住兩人纖細的柔腰,呵呵笑道:“好了,別讓人笑話,你衛姐姐還在呢!”
小蝶與小情這才鬆開纏在他背後的玉臂,小情嘟著紅豔豔的櫻唇,輕哼道:“公子,這次怎麼呆外面那麼久啊!”
她一身雪白的長裙,秀髮披肩,更襯得肌膚如雪,彷彿剛在牛奶中浸泡,泛著淡淡乳白光澤。
蕭月生攪著兩女柔軟纖細的蠻腰,向屋裡走去,向剛自她屋子盈盈走出的衛素心笑著點點頭。
論及親密的程度,蕭月生自是與這兩個侍女最親,以前的他,洗澡睡覺都得她們服侍,早有肌膚之親。
小蝶也是一身雪白長裙,緊抿著誘人地櫻唇,玉臉泛著聖潔的光澤,只是盈盈眼波望著蕭月生,並不多言。
來至屋內,他頓感覺親切,打量了一番,笑道:“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還是家裡舒服!”
“那是當然!”小情腰肢一扭,挑簾進了內屋,將他的被褥鋪下,小蝶則幫他脫下外衫,手中拿著一件絲質長袍,幫他換下,在家裡,不必穿得那麼正式,舒適為要。
衛素心嫋嫋進屋,手中端著茶盞,輕輕送到他手邊,柔聲道:“公子終於回來了。”
雪白細膩的瓜子臉上,淡淡微笑,黛眉間蘊著異樣的溫柔,似是一泓春水,能將人心融化。
“呵呵,那般小丫頭練得怎麼樣了?”蕭月生對於這個以身相報的衛素心,並不像對小蝶小情那般隨便,心知火候不到。
“她們皆是冰雪聰明,學得很快。”衛素心柔聲回答,玉手將雪瓷茶盞遞上。
今天說話太多,蕭月生此時有點兒意興闌珊,隨便說了幾句話,便開始撰錄劍譜。
衛素心與小情去廚房做晚膳,小蝶則替他磨墨鋪紙。
一隻素手攬袖,另一隻翅著小指磨墨,儀態優雅動人,顯然已是自衛素心那裡專門學過。
這本狂風劍譜招式雖是反了,口訣卻正確,如此更加削弱了劍法的威力。
此時,他的腦海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