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矜持,方是一派掌門的氣度嘛!”
溫玉冰輕嗔的瞪了他一眼,隨即破顏一笑,點了點頭:“倒也有幾分歪理!”
“對嘛,有事弟子服其勞,僅管差遣曉晴她們幾個便是!”蕭月生一派老氣橫秋的模樣,看上去,倒像是他是師父,溫玉冰是弟子。
溫玉冰並未覺出不妥,本想伸出的修長玉腿縮了回來,在錦被下,輕啜了一口熱茶。
滾熱的茶水直入腹中,一股暖氣頓時升起,整個身子都暖和了起來,齒頰間清香四溢,這茶也是蕭月生自成都捎回,貴重得很。
“她們所為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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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茶盞小心放在榻上,玉體下偎,側躺了下來,玉臂彎曲,壓在月白香枕上,支撐著臻首,慵懶的風姿搔人心癢,便是聲音也變得軟軟地,清冷而柔軟,略帶矛盾卻更加誘人。
溫玉冰此時渾身透著舒適與慵懶,大弟子子出關了,她便如有了主心骨,頭頂上地天空有他撐著,心便完全放鬆下來。
蕭月生心下苦笑聲,暗道師父這個模樣,豈不是誘人作惡,嘴上毫不遲疑:“好像是咱們四川境內出現了一個採花大盜,滅絕師太派周師妹出馬,欲除去此人!”
“只派了周姑娘一個人?”溫玉冰微皺黛眉,一瞬間露出幾分楚楚動人的風姿。
美人往往不經意間的神態,更是迷人無比。
“嗯。”蕭月生點頭,目光澄澈。盡情欣賞著她的動人。
“這太冒險了。那可是採花大盜,她一個女子,萬一中了暗算”溫玉冰搖了搖頭,微露焦急。
蕭月生放下雪瓷茶盞,擺了擺手:“師父放心罷,滅絕師太不是庸人,那採花大盜一向獨來獨往,極是狡詐,輕功又高。茫茫人海,怎樣尋找!”
“嗯,這倒也是,確實大海撈針,守株待免可不行。”溫玉冰仍舊皺著眉頭,慢慢點頭。
“周師妹生得嬌嬌弱弱,文靜秀麗,更像是大家閨秀,滅絕師太定是要她誘那採花賊現身,想必會派人暗中保護她。”
蕭月生順口說道。至於具體如何,他不知道,便他知道滅絕師太對這個小弟子頗為看重,定不會讓她輕涉險境,況且,如今她又有了鎮神簪護體,可防暗算。
採花賊是武林最不恥之人,壞人名節,比殺人更可惡,況且,身為武林中人,卻專門欺付那些弱女子,豈能不令人痛恨?
故採花賊可謂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一旦露出行藏,人人得而誅之,武林之中,採花賊突起有能夠露出行藏卻安危無恙者。
如此一平,他們更是小心翼翼,藏頭露尾,慾望是莫大的動力,這份色心,激勵著他們苦練輕功,用以保命,所以這些採花賊極是滑溜,稍有風吹草動,馬上遠遁千里,很難捉到。
這是一個盛夏的清晨,昨日下過雨,此時的空氣格外清新,吸入鼻中,心情也變得格外好。
成都城內,一大早就熙熙攘攘,各種攤子擺出,香噴噴地小吃攤最最熱鬧,人來人往,人們坐下去,大聲招呼一聲,飯菜便端上來,熱氣騰騰,辣得嗆人,能讓人吃得大汗淋漓,痛快無比。
城門開啟之後,城外地人湧入,一頂不起眼的青帳小轎隨著人群湧入,兩位轎伕皆是青壯,身材挺拔,面目俊秀,氣宇軒昂不凡,絲毫不像僕人賤役之輩。
小轎旁跟著一位身材窈窕婀娜的少女,身著翠綠羅衫,纖纖素手捏一方月白絲帕,不時在面前拂動,或捂住瓊鼻,似是受不了人來人往帶起的灰塵與氣味。
輕揮絲帕時,羅袖下露出一抹雪藕般地小臂,戴著碧綠的玉鐲在清晨的陽光下瑩瑩碧碧,內裡似是蘊著清泉,溫潤的光澤流轉,顯然價值不菲,非是尋常百姓能夠戴得。
這個嬌貴少女走起路來卻極是好看,步步生蓮,曼妙無比,可惜面目卻瞧不清楚,朦朦朧朧,似是戴著面紗。
只是人們見到她的步姿,便不由的目眩神迷,似是姿態容無雙的美人,分不出心神去看她的容顏。
這個轎旁的侍女姑且如此,一看這個架式,人們便知,這一定是大戶人家出一煌小姐出行,只是低調行事罷了,招惹不得。
青帳小嬌一步三晃,不緊不慢的穿行於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過兩條街,很快便來到了成才城數一數二的大客棧-平安客棧。
清晨,客棧也頗為忙碌,大堂內菜飯飄香,吵吵嚷嚷,煞是熱鬧,堂外轎馬林立,信在客棧之人或者在裡面吃飯,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