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清冷的玉臉露出失望,隨即隱去不見。
她身旁的諸女也露失望之色,她們已覺察到大師兄屋裡沒人,定是仍在頭上的山洞中靜修。
平日裡,即使大師兄在屋裡呼呼睡懶覺,她們練起功來,也精神百倍,心中安定,周圍地空氣似乎格外的溫柔與寧靜。
但如今沒有大師兄,便像是缺少了什麼,整個寒谷頓時冷清寂寥,缺少大師兄的氣息,便空落落地。
他在入定,可是絕不許人打擾的,況且洞前設定了陣法,外面的聲音傳不進去。
“唉――!這都多少天了,大師兄怎麼還沒出來?”柳清泉沮喪的搖頭,無精打采的揮了揮鐵木劍。
“三天!”李若雲淡淡回答,明眸轉動,抬頭望向山洞所在位置,隱隱能夠看到巍聳山壁的青色。
“才三天嗎?好象很久了呀!”柳清泉清澈的明眸大睜,滿面驚奇之色。
林曉晴也望了一眼山洞的位置,有些無奈的搖頭,轉頭強笑道:“好了好了,師兄又不是不出來,還是練功吧,免得被他出來時嘲笑。”
她這般一說,眾女的精神一振,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模樣,美人宜喜宜嗔,別有一番風情。
當初蕭月生逼她們練劍,可是絲毫沒有什麼溫柔手段,嘴上沒少說諷刺挖苦之語,把她們氣得差點咬碎一口玉齒。
她們正說話間,三座小屋的房門開啟,衛素心及小蝶小情俱走了出來,前來與她們相見。
衛素心三女穿著也是綢緞勁裝,充滿了勾魂攝魄地誘人,小蝶飽滿若桃,小情勻稱如蘭,衛素心則是小巧玲瓏,卻也成熟豐盈,柳腰纖細,盈盈一握。
她們來到林中,先練一套易筋洗髓功夫,李若雲則指點蕭疏影與衛素心基礎的功夫,代師授藝。
練功之餘,她們時而抬頭,向山壁上方瞥上一眼。
蕭月生這一次閉關的時間頗長,僅過了三五天,李若雲她們便有些不舒服,做事也沒什麼勁頭,有些無精打采。
這一天中午,山下弟子稟報,峨嵋派貝錦儀與周芷若聯袂前來,林曉晴與柳清尕前去山下迎接。
天色有些陰沉,烏雲緩緩自西邊湧了上來,有越來越厚之勢,似乎想下雨。
清風吹拂,貝錦儀仍舊一身月白羅衫,衣袂款款,秀雅素潔,周芷若則是一身蔥綠羅衫,亭亭玉立,文靜清麗。
四女相見,自是一番寒暄,嬌笑聲清脆悅耳,她們俱是貌美如花,湊在一起,宛如百花齊放,令人心亂神迷。
“這外面又是你們大師兄搗的鬼吧?”貝錦儀指了指山下,對身邊的林曉晴沒好氣地說道,她們被捉弄了一番,自是不會喜悅。
她們二人走在前面,柳清泉則與周芷若跟在身後,也笑著說話,柳清泉天真爛漫,嬌聲俏語,也由不得人拒絕。
周芷若與她們已是熟悉,話也多了起來,說說笑笑,頗為快活,峨嵋派的規矩大,佛門氣息極濃,師姐妹間甚少笑鬧,也只能與貝師姐說說心裡話,其餘幾位師姐皆板著面孔。
貝錦儀與周芷若兩人平到紫山下,卻發覺眼前大霧籠罩,根本見不到紫山地輪廓。
但兩人對這裡的路已經頗為熟悉,於是硬著頭皮往前走,進了茫茫大霧中,一丈之外便已看不清,走著走著,便又走了回去,不信邪的再走了一遭,仍舊是回到原來的位置,便知道不是意外,而是陣法。
她們觸動陣法時,水雲派值守之人已經知道,未理會她們,而是先去山上稟報,再行決定。
“是啊,大師兄擔心弟子們的安全,花了好大一番力氣,還成吧?”林曉晴點頭,笑眯眯的回答。
貝錦儀拉了拉嘴角,哼道:“了不起!待他有暇,定要去我們峨嵋,幫我們也佈置一個,這麼一座陣法足抵得上數十人!”
“好啊,大師兄心軟,求求他,一定能成!”林曉晴抿嘴微笑,似是指點一條明路。
但據她所知,大師兄卻是極難說話的,說什麼便是什麼,一旦出口,再難更改,比皇帝的金口玉牙還要厲害,自己的美人計和五師妹的撒嬌大法也不管用。
貝錦儀全然不知林曉晴的捉弄之心,溫柔和一笑:“好,待我求求他,他在嗎?”
“在是在,只是正在閉關,怕是今天見不到他了。”林曉晴心中暗笑,搖了搖頭,露出幾分憾色。
“轟隆――”一聲沉悶的雷聲忽然響起。
“咱們得快些,好象要下雨!”貝錦儀抬頭看了看天色,是西方響起了悶雷聲,以她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