嗲,顯然不甚同意師父的說法。
“好好,知道......你償為中到什麼危險輕?”溫玉冰受不住三弟子的撒嬌,忙轉開話題,她對眾弟子武當一行極為重視。
林曉晴搖了搖頭,忽然笑道:“倒有幾毛賊,蒙著臉,鬼鬼祟祟的在一處山谷圍攻我們,好象是衝著峨嵋派去的,恰巧,武當派的殷六俠經過,結果,他們一見到六俠,頓時望風而逃,唉,實在好笑!”
溫玉冰點點頭,隱隱透著羨慕之色,嘆道:“是啊!可見武當諸位大俠的威名之盛!”
“名氣這東西,弟子如今也大有體會!”林曉晴點頭,此時已換了一幅端莊的儀態。
軒門被敲響,走進一位身材苗條,容貌秀美清雅的少女,端著木盤,前來上茶。
林曉晴接過溫潤地雪瓷茶盞,轉頭道:“咦,師父,怎麼不見玉琪與清泉?”
“她們兩個忙著呢。”溫玉冰端起雪瓷茶盞,誘人的檀口微開,輕啜了口香茗,放下茶盞:”接著說。
“嗯。”林曉晴也輕啜了一口,笑道:“前兩日,武當的諸位大俠盛意挽留,與我們切磋劍法。”
“哦――?這是難得的奇遇,看來那瓶水雲玉液還有效。”溫玉冰抬了抬彎細的黛眉。
“嗯,水雲玉液確實神奇!我們下山時,那俞三俠也親自送我們下山,已可行走如常。”林曉晴興奮地點頭,眉梢間透著濃濃的自豪與喜悅。
雖對外人說,那是水雲派地祖傳藥方,她們幾個卻知,那是大師兄親自所制根本沒有什麼祖傳藥方,只是為了藏拙罷了。
“那就好!”溫玉冰大舒了口氣,微探的嬌軀重新坐回椅中。
她雖對自己的大弟子有信心,但水雲玉液從未試過其效如何,當她們離開後,她便有些懊悔,此事非同小可,就怕不但不能治好俞三俠的傷。反而加重,惹得武當震怒,後果不堪設想。
“見識過武當劍法了吧?”溫玉冰從容的問道,變得氣定神閒。
“嗯。武當劍法,果然精妙!”林曉晴點頭,隨即笑道:“不過,見識過武當劍法,才知道大師兄教我們的劍法是如何了得!”
溫玉冰只是抿嘴輕輕一笑。
不待自己的師父問,林曉晴便迫不及待的道:“我們僅是施展七分力,以水雲四劍主守,俞二俠他們莫可奈何。換了數套劍法,總攻不破我們地防守,我們眼睛大睜。不敢相信,咯咯。”
“當初你們被逼著四劍時,秋兒差點兒沒被你們恨死咒死,現在終於知道了?”溫玉冰白了她們一眼。
當初逼著她們練水雲四劍。蕭月生極狠,她們每晚躺到榻上,便覺到了天堂,舒服無比,嘴裡不忘咒罵大師兄不知憐香惜玉,榆木腦袋,甚至林曉晴連美人計都施展出來。卻沒什麼效果,更令她氣惱萬分,罵的更狠,甚至跑到師父這裡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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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昨晴不好意思的笑笑,隨即抬頭:“殷六俠的劍法與我們差不多。但人的名,樹的影。那些毛賊見到他,便如耗子見了貓,馬上逃走,即使弟子狠下心腸,殺上幾人,怕也無法令他們如此!”
溫玉冰點點頭,嘆道:“這便是為何武林中人熱衷於揚名,它比刀劍有用得多!”
“那咱們水去派?”林曉晴不由急問。
“不必著急,你大師兄自有主張。”溫玉冰擺擺手,顯然知道弟子的念頭。
聽到大師兄自有主張,林曉晴也不再多言,如今對大師兄已是崇拜如神,這一次武當之行,她細思下來,收穫極巨,幾乎是一步登天,水雲派自此有了峨嵋與武當兩大靠山。
“對了,我們上山時,聽到有弟子們正在動手,大師兄也不讓我們管,究竟怎麼了?”林曉晴忽然想起了上山時的異狀。
“噢,那是你大師兄弄的一個遊戲,叫官兵捉賊。”溫玉冰雪瓷般的嘴秀微翅,抿嘴說道,神態迷人。
“官兵捉賊?”林曉晴大感好奇。
見到弟子們回來,溫玉冰的興致也極高,慢慢解釋道:“三人一組,扮作官兵,另有獨自一人,扮做賊,你們大師兄弄了一些紙籤,上面寫上號碼與兵賊,弟子們抽籤。
“嘻嘻,這倒好玩!“林曉晴興趣被調了起來。
“秋兒在山上又設了一個陣法,將紫山完全籠罩,外人進不來,弟子們可以隨心所欲的玩兒,官兵捉賊遊戲的勝利者,可以去成都遊玩三日。“
“這個主意真不錯,大師